-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分类:穿越主角:白野 唐来源:不可能的世界时间:2023-10-17 11:53
- 《穿成偏执元帅的绝美瑰宝【星际】》by玩泥巴的兔子,原创小说穿成偏执元帅的绝美瑰宝星际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白野唐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白野从末日穿越过来,很喜欢现在平静的生活,但他不想要结婚啊。
热门评价:心狠手辣戏精受VS偏执元帅腾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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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元帅的绝美瑰宝【星际】
精彩段落
一艘大型民航飞船停靠在浩瀚的星际港,舱口门下降,涌动的人群从斜梯走下。白野混在人群中,穿着浅灰色破烂衣服,头上戴着遮盖大半张脸的禁锢环,只露出下半张脸。
但仅仅是露出的下巴,却依旧让人浮想连篇。
白嫩的肌肤、浅粉微抿的唇,以及诱人遐想的性感下颌线。
——定是个供人玩弄的绝世尤物。
禁锢环跟护目罩外形很相似,但作用可天差地别。禁锢环一个基本的功能是完全隔绝配戴者的视线,但最主要的功能是封锁配戴者的精神海,锁死对方的精神力。
是专供奴隶和重犯使用的。
白野被智能手铐套住双手,前面牵着铁链的刀疤雄性兽人暴躁地用力扯过铁链:“走快点!”
白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吃力地爬起来,默默跟上往前走。
只要过了检查口,他就自由了。
白野的肩膀被粗鲁地撞了一下,耳边传来压低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跟元帅100%匹配度的居然是一只废物亚兽人,超S级精神力的雄性兽人怎么可能和一个废物匹配,你说是不是基因匹配系统出错了?”
“系统几百年来就没一次出错过,到元帅那怎么可能出错?我怀疑是白家调换了基因信息,跟元帅匹配的是他们家的宝贝雌性。也怪不得他们,元帅的精神海太强悍了,哪个雌性兽人承受得住?白家那宝贝雌性柔柔弱弱的,连元帅一轮都受不住吧?嘿嘿!”
“元帅的兽形是腾蛇,天生阴鸷残暴,而且据说元帅面目丑陋、脸上有道很长的伤痕特别吓人,所以才长年戴护目镜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嘶——你肯定不知道,那个废物亚兽人拒绝元帅了吧?”
“卧槽!真假?”
“这瓜保真,更离谱的是那个亚兽人不但拒绝元帅,居然还玩死遁跟别的雄性兽人跑了。”
“我勒个豆!我不信!”
“信不信随便你,听说元帅被绿后亲自去抓人,也不知道那个废物亚兽人逃到哪去了。”
“哇!这要被抓到,不得立马给杀了?”
“可不是嘛。”
白野听着这些八卦的话,打了个激灵,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加快脚步。
白野被禁锢环剥夺了视力,只能沿着锁链往前走,接近前面的雄性兽人:“这位大哥,大概还要多久才过安检?”
刀疤雄性兽人压低声音提醒:“别说话,等下要是检查的人做点什么逾越的事,得忍着,懂吗?”
白野心里一咯噔,什么逾越的事?
白野被拖着去排队,听着刀疤兽人与星际港的安检卫兵交谈:“大人,小小心意,这个小奴隶触怒了主人,我是替雇主处理‘垃圾’的。”
“嗯?这细皮嫩肉的,是没伺候好主人吗?”
白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手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那只手放肆地捏捏他的手,然后沿着手腕往上摸。
白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忍住缩回手的冲动,咬紧下唇。
紧接着他的下巴被用力捏紧,脸被强行抬了起来,是另一个兽人的声音,应该也是安检卫兵:“既然是‘垃圾’,我们来帮你‘丢’吧。”
接着是一连串猥琐的淫笑声。
白野微微侧开脸,下巴却被捏得更疼了。他的身体天生就很敏感,被这么捏着疼死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
泪水从禁锢环渗出,沿着白净的脸颊滑落。
好不楚楚动人。
“哟嚯!性子挺烈的,这哭得真好看,谁家主人居然舍得把你丢了?”
刀疤兽人连忙讨好地又给几位安检卫兵塞了个小麻袋,声音再次压低几分:“各位大人,我实话告诉你们吧,雇主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可没打算真把他丢掉。”
几个卫兵脸色微变,就说这种尤物怎么可能会被丢弃。
原来又是有钱人玩的变态把戏,眼前的尤物再诱人,也得有命享。他们可不想得罪背后的大人物,晦气地摆摆手:“赶紧走吧。”
白野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迈过这个检查口就逃出帝国星域,到了联盟,那个男人想再找到自己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野走出两步,却意外撞上刀疤兽人的后背,愣了愣:“怎么了?”
吵杂的星际港似是瞬间安静了下来,就像有什么强大的存在按下暂停键,所有人都被扼住了喉咙。
白野心中隐隐不安,无形中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把自己的肩膀压得沉了沉,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能凝成实质的精神力。
好强悍的精神力。
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己经被刀疤兽人掐住脖子,耳边是刀疤兽人惊恐的颤声:“不、不许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砰——
白野耳边一阵轻响,却感觉掐住自己脖颈的手一松,禁锢环被糜烂的肉浆溅满,禁锢环瞬间沉了几分。
一阵强烈的精神攻击波动传来,白野脑袋忽然像是被重捶击中,他吃疼地伸手要捂住脑袋,没有专属密钥根本解不开的禁锢环居然就这样被轻易摘了一下。
眼前一片白得刺目,他只来得及扭头看了眼旁边只剩下半身的残破尸体,瞳孔猛地扩大,视线再次被新的更轻便的禁锢环替代。
再次陷入黑暗中。
白野被强大的精神力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腿一软,扑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着白野的神经末梢,不同于他平常接触的同性,这个男人给人很强的侵略性。
就像只即将失控的残暴猛兽。
白野被扛着走了一段路,血气直往脑袋涌,他脑子晕乎乎的,憋红了脸,却难受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感觉周围的气温有了些许的变化,听到舱门自动关闭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重重地抵在冰冷的舱壁。
唇被粗鲁地堵住。
白野紧抿着唇,男人的大掌覆在他的禁锢环上,不知道操作了什么,他感觉昏沉的脑袋瞬间轻松了很多,似乎是禁锢环的精力封锁被解除了。
同一时间,诱人的甜香气息随着白野精神力的漫出,迅速溢散在整个休息舱。
亚兽人是不会散发雌性激素的,这味道也不是雌性诱惑雄性兽人交配的浓香。
而是一种淡淡的、任哪个雄性兽人闻了都会上瘾的甜香。
白野瑟缩着挣扎了两下,却被整个抱了起来,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被压在渗着寒意的地板上。
白野感觉身上一凉,紧接着男人贴上来的体温冻得他打了个激灵。
他耳边响起男人的低骂声:“别乱动!”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他的唇,粗暴地拭过他紧抿的唇瓣,沿着瓷白的脖颈往下,玩弄着他的锁骨,接着继续往下——
男人微凉的唇沿着指尖划过的路线亲吻而过,精神海的躁动让男人无法拒绝这股如羽翼抚触而过的柔和香甜。
食髓知味。
长年被精神海躁动困扰的男人第一次尝到被精神安抚的滋味,以及从未想像过的细腻的皮肤触感。
如此纤细的骨架,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将青年的骨头捏碎。
这青年真是脆弱得让他想——
将其狠狠地碾碎揉进骨子里。
此时,白野浑身剧烈颤动,瓷白的肌肤敏感地泛起粉嫩的红,他趁男人不注意,猛地翻身要逃走。
可没走出两步,手腕却猛地一沉,哐啷哐啷的铁链声响起。
白野被粗暴地拖着跌回男人怀里,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沾湿了脸颊,却不知如此模样只会击溃男人极力克制的理性。
白野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感觉男人有力的大腿抵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摩擦带来的羞耻感让他脸颊一片潮红。
白野抿紧红肿的唇,侧开脸。
那、那玩意儿太大了,他会死的。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咽了咽口水,用讨好的嗓音怯怯道:“我、我可以帮你。”
用手。
“嗡”地一声,白野的脑海被狂暴的精神力碾压,喉咙一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陷入一阵迷茫,搞不懂这个男人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警告自己。
或许都有?
白野来不及思考,脖子被掐住,他整个人被提了起来。他虚弱地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双脚离地的恐惧感侵占了所有思绪,但片刻间又被窒息感淹没。
如果白野此时能看见,绝对会被男人那双阴鸷暴怒的黄金竖瞳吓到。
这双眼睛根本不属于人类,是一双极其阴冷的蛇瞳。
男人的精神海即将失控,他十分渴求眼前青年的精神力安抚,却无法原谅青年的背叛行为。
而此时,眼前的青年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主动提出伺候自己?!
是谁都可以吗?
刚死遁跟别的雄性兽人私奔,现在又可以跪舔别的兽人?
男人掐住青年的手臂青筋暴起,越来越用力。
一个玩物而已。
掐死算了。
同一时间,白野耳边响起男人如发狂猛兽般的嘶哑声,似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说,我是谁!”
白野瞳孔剧烈颤动,嘴巴张开拼命想要吸进新鲜的空气,却只是徒劳。
白野能说什么?
他一个外来人口,连元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被蒙住了眼睛,开盲盒也不这么开的。
白野推测,不顾一切也要抓回并羞辱自己、且实力超强的雄性兽人,全星际也没几个。所以这个变态的男人要么是元帅本人,要么是元帅的仇敌。
如果对方是元帅,自己猜错了,就是当着元帅的面让对方头顶飘绿。
元帅的准伴侣居然背着元帅和别的男人私混,不要脸地主动讨好对方,丢掉所有尊严、甘当玩物,还被抓了现行,必定会被元帅打下“无耻背叛者”的烙印。
如果对方是元帅的仇敌,自己猜对方是元帅,绝对会激怒对方,也必将迎来一个陌生雄性兽人的肆意报复与玩弄。
但如果不说话,永远也没机会说了。
白野脑海中浮现那个被打烂成肉浆的刀疤兽人,浑身颤了颤,弱弱地开口:“你是——”
白野扯了扯嘴唇,忽然改口,怯怯道:“我、我不知道。”
猜错就死定了。
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他只有一条。
赌不起。
嗡——
白野感觉精神海要被刺穿了,痛苦地闭上双眼,脖颈间的力道一松,他虚脱地摔落在地,但很快他又被男人拽着手铐拖起跌坐在地。
男人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甚至都顾不上和青年掰扯,只想先将躁动的精神海平静下来。
能让自己精神海平静的唯一方法,就是向眼前的青年索取精神安抚。
男人粗鲁地将白野提起,让对方跪着面向自己。
这时,白野耳边是男人极度羞辱的嗓音:“来,不是说帮我?”
白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他咬紧下唇,要是自己恢复以前的战力,一定会把这个男人给刀了。
可是他没有。
他身穿到这个变态的未来星际兽人世界,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脆弱得如同婴儿般,男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自己。
上一辈子好不容易在末世苟活了十几年,白野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只是他一向是强武力碾压别人的一方,没有人敢对自己产生觊觎之心。
那些动歪心思的,全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活着——是根深蒂固植入白野骨髓的执念。
无论如何,白野都想活着。
不就是帮一个陌生男人舒服吗?总比被那玩意儿把自己搞死好。
白野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精神海十分躁动,这个世界的精神力跟末世的精神力很相似,但又有本质的区别。
这个世界区分六种性别,雄性兽人、雌性兽人、亚兽人,三大性别之下又分男性女性。没有精神力的普通亚兽人是数量最多的,拥有强大精神力的战争工具雄性兽人数量也不少。而拥有辅助性精神力、用于安抚雄性兽人强大躁动精神海的珍稀雌性——自然沦为了玩物。
白野的身体如雌性般脆弱,却不会分泌雌性激素,但他又有很强大的精神力能够安抚雄性兽人躁动的精神海,绝对不是亚兽人。
一时之间,他也很迷茫自己属于什么性别。
不过,眼前的雄性兽人是他遇到过的精神海最为强大的,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汪洋——这片汪洋此时正处于狂风海啸之中,似是想把乌沉的天空撕碎。
这个雄性兽人太强大了,对方的精神海即将暴走,如果还不立马找个雌性让他发泄出来,必将掀起一场人形天灾。
自己将是第一个受难者。
白野如此想着,拖动铁链举起双手,然而,这个男人的无耻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听见男人喑哑的声音充满了不屑:“这可不够。”
然后,白野的后脑勺被用力摁住——
之后,白野的意识处于模糊之中,他不记得过去了几个小时,还是更长的时间。
直到他的手被磨破皮了,嘴也麻了,连大腿内侧也被磨得红肿破皮,可是这场单方面的侵占距离结束似乎还遥遥远期。
男人的体温异于常人的冰凉,像冷血的蛇,冻得白野瑟瑟发抖,可是这个畜生做的事情又让他浑身发烫,快要把他的皮肤给烫伤了。
白野试图求饶,换来的结果却是扯断了野兽的又一根枷锁。
准备停下的男人黄金瞳收缩颤动,如同阴鸷的毒蛇。
男人暴躁地咒骂一声,把白野拎起丢在床上,他被眼前的尤物引诱着,精神海被青年的柔和精神力温柔抚触,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渴求更多、更多。
又一轮肆虐在兽人刻进骨子里的贪欲中占有、剥夺、侵略……
白野恨得牙痒痒,在心里疯狂怒骂,等他恢复实力,立马就把这个男人给宰了!
-
一个星期后。
几个新来的佣人在元帅府的花院里清理杂草,蹲在树下叽叽喳喳闲聊起来。
“你们说元帅是怎么了,不但没有把那个废物亚兽人杀了,还坚持要和他结婚?”
“元帅平常清理叛徒、杀虫族的时候,可叫一个杀伐果断。那个亚兽人都跟别的雄性兽人跑路了,元帅为什么还不杀他呀?”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直接杀了不是太便宜他了?当然是为了报复他呀、折磨他呀、让他生不如死呀——”
此时,正“生不如死”的白野恰巧在大树另一边睡午觉。
这棵古树很大,五人才能合抱住,白野很喜欢在这个地方玩耍。
上辈子在末世,可是连根正常的草都找不着,更何况是这种古树。对白野来说坐在古树下乘凉,比躺在金山上还要开心,毕竟末世的钱是不值钱的。
白野虽然不想听八卦,但还是一字不落地把佣人的话听了进去。
白野掀起盖在脸上的书籍,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
树荫下漏进片片斑驳的金光,撒落在他身上,就像一只被上帝眷顾的粉嫩粉嫩的瓷娃娃,清澈的墨眸微微眯起,清澈而明媚。
几根呆毛翘起,长长的鸦睫颤了颤,缓缓扇动,自然翘起的眼尾溢出生理泪水,洇湿了长睫。
漂亮、亲和,又格外脆弱。
然而,白野的性格却截然相反。
——甚至还恶劣得让人牙痒痒。
半晌后,低低的抽泣声从古树的另一侧传来,几个佣人愣了愣,绕过古树,惊艳于眼前看到的梦幻场景。
一只柔弱无助的精灵地蹲在树荫下,奶白色的华丽宫廷服衬得他瓷白的皮肤更加细腻白皙,灰黑的短碎发柔软地垂落,遮挡住了泪湿的眼眸,只露出被精雕细琢的完美侧脸。
圆润的耳垂坠着一颗漂亮的十字架耳饰,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打造的,十字架上缠绕着一条神秘的腾蛇,薄薄的蛇翼张开覆盖在十字架的横臂上。
给人一种神圣感,似是在彰显配戴着它的主人是上帝守护的宠儿。
阳光透过枝桠撒落星星点点的金光碎片,这只精灵在一片破碎中蜷缩着娇小的身子,偷偷抹着眼泪。
每个人脑海里都浮现出几乎相似的深深的怜悯。
这只漂亮的精灵是迷路了吗?
还是被谁欺负了?
“我们能帮到你什么吗?”其中一个佣人不自觉地开口,其他佣人连忙附合频频点头。
就在这时,白野缓缓抬头,长长的睫毛沾了几滴泪珠,眼尾泛红。
白野哭红了鼻子,怯怯地开口:“元帅,他、他今晚会回来吗?”
几个新来的佣人这才认出这只“精灵”不是别人,正是元帅府的另一位新主人,那个在全帝国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废物亚兽人。
有个佣人要开口,被旁边反应过来的佣人拽了拽衣袖,那个佣人甩开对方,没好气道:“这是少夫人,又不是别人。”
那个佣人显然被白野的美貌迷住了,扭头看向白野的笑都有些痴傻:“最近虫族大肆入侵,元帅前段时间就去星域边界指挥战斗了。”
白野泪眼汪汪:“所以他暂时不会回来了?”
几个佣人被这个漂亮的亚兽人哭得心都化了,刚才阻止同伴的佣人安慰道:“少夫人别担心,元帅很强的,肯定能平安归来。就是委屈你了,整个新婚周,连元帅的面都没见到。”
白野等佣人离开后,脸色一凝,将手中的臭榴莲糖丢掉,转身回房。
——怕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也要见不着了吗?
白野弯了弯唇,眸底是压抑不住的窍喜。
自上周被抓回来后,他就被直接拎到了元帅府。持续一周的元帅新婚宴,今天是最后一天。
别人是一天的新婚夜,他得提心吊胆要过七个新婚夜。
但幸好,元帅一次都没回家。
白野回到房间,边走边褪去繁琐的衣物随意丢在地上,光裸着身子往浴室走。
泡进温热的浴池中,他摘下十字架耳坠置于一旁,整个人松懈下来,精神力自然释放溢散。
他仰起头往后靠,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却是没心没肺道:“最好死在那。”
这里的生活对于末世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堂。
——除了担心他那素未谋面的老攻什么时候突然回家。
白野皱了皱鼻子,伸手哈了口气,又闻闻手腕,总感觉自己身上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怎么洗都洗不掉。
白野的眉头拧得死紧,他被那个可恶的雄性兽人这样那样后,后来他晕过去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屁股没疼,应该是没有被那啥。
就男人那伟大的尺寸,白野不觉得自己能活下来。
白野捧起一汪撒满玫瑰花瓣的池水搓了把脸,带起一片乱溅的水花,血红花瓣纷飞,诱人的玫瑰花香在氤氲的水气中搅得浴室的空气一阵迷乱。
——那个雄性兽人到底是不是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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