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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待嫁世子后

穿成待嫁世子后

    穿成待嫁世子后

  • 作者:谷青欣艾分类:古代主角:姜亭桓 殷离照来源:书耽时间:2023-09-20 11:18
  • 主角为姜亭桓殷离照的小说《穿成待嫁世子后》是作者谷青欣艾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穿成待嫁世子后的主要内容是:只是为了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也是为了得到他,殷离照才会如此努力争取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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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正打算自个儿掀盖头脱衣就寝时,榻前珠帘被撩开,发出玎玲声,玲玲盈耳,想毕用的都不是寻常珠子,乃是真真内里含了玉石的珠块。当年皇帝为了不遭人诟病,将太子的府邸建得极其富丽堂皇。当然,也有着废养的念头。

姜亭桓抬头望,竟当真是太子,殷离照他回来了。看着样子还算清醒,手执玉如意,龙行虎步向榻边走来。薄纱被掀开,姜亭桓绝美的面孔暴露在太子赤裸裸打量的视线里。虽不及平日里玲珑剔透,却因上了妆多出几分暖味可触的感觉。

姜亭桓也不恼,大大方方地抬头回望过去,果真是位俊美无俦的男子,如果抛开他浑身冰冷冷,带着压迫的气场的话。

一双水润润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殷离照,床帐内登时热气腾生,氤氲四散。

殷离照年轻气盛,年富力强,被这么一看.酒醒了大半。他听见面前的人声音冷冷淙淙如山涧清泉,“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兰槐已经清醒了,忙舀了合酒端过来,殷离照一饮而尽道:“父皇叫孤来的。”姜亭桓抵着酒不作声,太子果真不一般,念出“父皇”两字也不含糊的。

兰槐又端了个托盘来,托盘内放了把金龙剪子。

“这是…结发?”姜亭桓有些迟疑地问道。

“是。如何,你们淮北不兴这个?”

姜亭桓随手剪下一缕青丝“我们那儿不兴这个。”这个那儿指的自是华朝。兰槐将两人的发放在长盒中,置在妆台上,领着一众宫女退下了。

“太子可有能消去守宫砂的药物?”姜亮桓绕过太子坐在妆台上卸下妆面饰品。

“你要这个做甚?”殷离照已经摘下了喜冠,闻言扬眉问道。姜亭桓没有更换衣裳,踱回床榻边,笑着叹气“太子说呢?”

说罢探起了自己的衣袖,一节纤细莹白的手臂映在殷离照眼中,小臂上嫣红的守宫砂有些妖媚,和房中遍布的大红交相晖映。

殷离照沉默了一会儿,走向门口“孤叫人拿给你。”片刻后他又开珠帘折了回来,将药放在了床边小几上。

“这药只有三个时辰的效果,你明日再吃。”姜亭桓已经拉下床帐躺在内侧了,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道“太子叫些水来,沐浴了再上榻。你我新婚未同房,这种事不必叫旁人知晓了。

姜亭桓的声音渐渐小了,少了那几分冰冷:“榻上只有一条衾被,太子殿下身强力壮,又是做夫君的,不如让我盖。”

“好了殿下我实在困了,太子殿下动静小些,莫把我吵醒了。”

殷离照冷着脸,又出去叫了一大桶热水。感情他这是娶了个祖宗回府。

——

五更未,临近卯时了。姜亭桓一般这时便会醒,不然便会误了早朝,如今不了,却还要起来吃药。太子果真沐浴后才上榻,穿着里衣将就了一夜。幸得就要立春了,并且房里也铺了地龙,烧着暖炭,晚上也没有冬日冷,不然这么一晚上就该着凉了。

姜亭桓迷离着眼爬起来,抖开被衾盖在了太子身上,刚要撒开手,殷离照忽然桎梏住他纤若无骨的皓腕,睁开了那双冰冷凛利的凤眼。

殷离照本就喝了不少酒,火旺得睡不着,又生性多疑,有任何动静便会惊醒。所以在姜亭桓起身时他便发觉了,只是念及白日里的猜测,想看看这位世子到底想做些甚。未曾想,姜亭桓竟只是为他盖被子。

姜亭柜的手本就细,身子骨又弱,撑不了多久。

“太子再不松手,我就要倒在你身了。”掌心的皮肤细腻似玉,微微发颤,一双浅色的眸子噙着水,湿漉漉地望着自己。殷离照感觉火气又要上来了,连忙扶着他起来了。

“不必给孤,孤不冷。”

“我吃罢药也不会再上榻了,太子就盖着吧,睡里头些,里头已经睡暖了。”

姜亭桓倒了些冷水问:“太子这药一次几粒?”

“两粒,””12个时辰之内最多吃一次,这种药是宫妃害人用的,多半伤身。”

姜亭桓就着水咽了下去,点点头算是答应。在殷离照疑惑的眼神中走近了:“太子喝些水,醉宿会口干头痛的。”

殷离照一双犀利的凤眸盯着他,片刻后接过自玉盏喝了水。姜亭桓坐在榻边撩起衣袖露出那颗朱红的守宫砂。在两人的注视下,半盛茶功过后,这颗妖治“小痣”终于淡了下去,只隐能看到一点淡如气色的粉红。

姜亭柜浅浅笑了笑拉下了袖子,他昨夜里和衣睡的,身上仍是繁复的大红喜服,本就冷如玉的肤色更是衬得剔透莹白,如雪似冰。姜亭桓起身走出帐外顺手将床帐拉紧了些,半是“调笑”道:“我要沭浴更衣了,太子殿下是正人君子,不会看的吧。”

殷离照脸色黑红,“太子妃大可放心,孤不看你。”姜亭桓放肆地在他面前笑几声,银铃似的笑声回荡在不甚宽大的床榻间,有些勾火。“太子盖好被子,早上冷莫着了凉。”他叮嘱一声,撩开珠帘罗幕,向着房门口去了。

门口站着兰槐和一个木着脸的高个太监,许是跟在太子身边的。外头风大,姜亭桓怕冷,只开了条门缝吩咐道:”兰槐。再去打一桶热水来,浴桶挑大些。”

兰槐可能联想误会了什么,红着脸,点头去了。

太监看见他,作捐道:“见过太子妃殿下。”姜亭桓随口问:“你叫什么名字?”“奴才贱名一个岳。太子嫌绕口,赐姓英。

“那好。英岳。你去帮本宫和太子找一身进宫穿的衣裳,最好颜色和花纹是差不多的。可明白?”

英岳:“是。”

一一

太子从不碰别人、无论男女。这太子妃一嫁进来就让太子破了例,倒无愧这谪仙人、小仙君的名头。虽然新婚之夜圆房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这一夜三个时辰两次水是传遍了全府,太子府上上下下对位太子妃更加恭敬起来。所议他要的东西很快便好了。

姜亭恒俯着身撑在浴桶上,氤氲水汽弥漫,他暗笑,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鸡已经打过鸣了,屋外天亮了些许。殷离照在榻内听着拔水声,烦闷地紧闭着眼,感觉到身体的反应,恼自己不争气。

莫约 一柱香后,姜亭柜看着床帐内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温热的水珠淋淋掉落,他擦干身体,穿上一身云白色绣着金线凤凰的宫装,出门唤人倒水去了。

姜亭桓站在门外,低声英岳说:“进去把水倒了,记得帮太子换被褥。”

兰槐扶了姜亭桓一把,同他去看昨日送来的嫁妆。

辰时之前,姜亭桓披着一件略薄的狐裘带着两箱衣物回来了,还有几日立春,燕京在北方,比他们杭械要冷得多。亭桓还是穿上了裘衣。

宫里的嬷嬷在府门口了,姜亭桓叫那几名待婢放下箱子便走,拿出和自己同色的裘衣走近床帐。殷离照已经起了,这时英岳正在为他理衣摆,姜亭桓:“英岳去接待宫内教礼嬷嬷,这儿本宫来。”

见殷离照不说话,英岳应声下去了。

“太子长得很高。”姜亭桓走近了发现才发现他们相差了一截,“应当八尺有余。”殷落照想了想,平台里他也不关心自己,连身长几尺都记不大清了。

“等得了闲给太子重新测测,做几件新衣。”殷离照凤眸微眯,也不答话,姜亭桓将手中裘衣抖开,笑道:“太子快弯下身来,要我踩在榻上给你穿心?”

殷离照俯下身,下巴快要碰着他的肩,姜亭桓的身上有清清冷冷的梅香,昨日还以为是府上换了新香熏。

姜亭桓封王后头一次伺候别人,因早年里有经验,也没有太生疏。想要完成任务,做点这种事算得了什么?

他纤长的手指已经看不出劳苦的痕迹,灵巧的在太子颈下打了个活结。

“太子妃也不矮。”殷离照忽然低声道。

“比太子要矮上些许、不过七尺六寸”

嬷嬷来了有一会儿了,见两人低着声音话家常,有说有笑倒是惊到了。一检查,手上的守宫砂竟也没了,看着两人穿着相似的衣裳,一脸震惊地回宫复命去了。

“太子你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殷离照眼里,此时的太子妃好像偷了腥还未被发现,正舔着爪子沾沾自喜偷着乐的猫,还是一只娇贵的贵族白狮子猫。

一一

直到被冻得脸色苍白发僵,姜亭桓才放下了遮帘.“没冻到太子吧。”他拿出一只掐丝法琅小铜炉,烤着冻僵的手。一丝冷香飘到殷离照鼻端,他睁看着姜亭桓冻红的手,撩开车帘对英岳说了几句。

“孤不怕冷。太好很稀奇燕京的景色么?”

“燕京的淮北王府常年无人难道殿下不知么?都城里的景色总会比封地好吧。”姜亭桓笑笑,又道:“亭桓没见过世面,让太子见笑了。”桃花眼周围被冻得通红,倒像昨日大喜时上的妆,今日不上妆了,一身的肌肤像温润的羊脂玉,晶莹透剔、一颦一笑都是绝美的风情。

其实他不过是好奇罢了,既然换了个身份,又何苦死守从前的性子?

殷离照从英岳手中接过一个小圆瓷瓶,递给姜亭桓:“防冻疮的。”姜亭桓接在手中,打开闻了闻。

“太子和传闻中很不一样,太子本质不坏、曾也是立军功除灾情的明君,只是太子太好了,遭人妒恨,被人陷害才成了流言中的样子。”

“太子不必试探我,我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努力,从昨日嫁给太子起,我已不是淮北世子,任何都不是,我只是太子妃。”

“太子放心,我只是太子的人。我想看太子当皇帝。”姜亭桓将瓶塞寒上,还给殷离照,他说话得轻柔,像是在说情话。

殷离照冷一声“姜亭桓,你错了,孤就是传闻中暴虐无道的太子殷离照。不过,你倒和旁人口中的很不同。”

“殿下,我一直是如此,旁人我管不着。殿下晓得我是怎样的人便好。”姜亭桓接过他新递来的药膏,没闻直接涂在了手里。

“太于妃最好,不要让孤抓到把柄,孤不介意做第一个凌迟王妃的太子。

“孤最近很想杀人,由其是背叛孤的人。”殷离照活说得凶狠,手劲稍大,放在的小圆瓷瓶不出一会儿便被捏碎,瓷片割进皮肉里。

在鲜血淌到衣裳上之前,姜亭桓抽出帕子轻轻包着了他的手,“殿下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随意伤害自己。”车帘被撩起、姜亭桓将他的手放在窗棂边上,对着光将瓷片挑出,用帕子将他的手包扎好了。

“你的医术很好?”

“那倒算不上,我天生身子骨弱,医师为我诊治时也顺带学了些,平时帮太子处理些小伤口倒是绰绰有余。”姜亭桓吹了吹他的伤口,才将他的手放回原处。

今日的话说得有些多了,往日他何曾说这么多活?不过为了任务倒也罢。

往日这个时辰姜亭桓已经下了早朝,在皇宫里从前的宫殿内睡回笼觉了。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滴眼,靠在车厢窗边假寐。

太子殷离照盯着他无害的睡颜,对窗外的英岳使了个眼色,英岳了然神知鬼不觉地从车队里溜了出去。

燕京皇宫就在前不远,那个让他恶心的地方。太子完好的手扶在车轼上,五指不觉收紧,木制的轼传出了“咔嚓”的声音。

害死他父皇母后的罪人,贼人,就肆无忌惮地住在前方,而他此时却无能为力,还自身难保。

而面前的人,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接近他。

殷离照烦闷痛苦地亦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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