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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在下

皇兄在下

    皇兄在下

  • 作者:随便写分类:古代主角:容斐 穆何来源:一纸时间:2023-08-11 15:34
  • 《皇兄在下》是一本由作者随便写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容斐穆何是小说中的主角,皇兄在下主要讲述了:穆何是个疯子,容斐当然能看出来,他不想和容斐在一起,可谁知道他完全没拒绝。

    最新评论:疯批别扭皇上攻vs睚眦必报白切黑前太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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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怎么?表示什么?”容斐直直对上穆何的眼睛。

穆何看着他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亲我。”

“痴心妄想。”容斐轻“啧”了一声,悄无声息移开了目光。

穆何大力掰正容斐的脑袋,低头亲了上去。

容斐没有反抗,就这样让他亲着,也不回应。

穆何有些气恼,加重了力道。

穆何亲够后,放开了他。

鱼,上钩了。容斐心情有些愉悦。

穆何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心里有些郁闷,像有一口气闷在心里,让他呼吸不过来。

容斐指了指早膳,“快吃吧。”说完,自己就动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

穆何看了他一眼,明明是自己在报仇,为什么看着像是自己欠他的,要去讨好他。

穆何不做声,默默吃了起来,暗念,别生气,别生气,他还受伤着。

容斐没什么胃口,吃了三两下,就起身了,“陛下,孤想出去走走,可行?”

穆何点点头,“朕陪你去。”

容斐抬头看了他一眼,“好。”

“等朕一下,朕去换件衣服。”穆何回到自己宫里,换了件衣服,顺手拿了另一件外衣。

穆何为容斐披上外衣,容斐有些热,“陛下,现在已经是春末了,孤很热。”

“穿着,你还病着。”

容斐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生病?不知道被谁所赐。

“陛下,孤想去街上走走。”

穆何听着他一口一个陛下,心里极其不舒服,“太子哥哥,换个称呼吧,朕不喜欢。”

容斐轻笑了声,“怎么?还想我叫你知筠?”

穆何哪里听不出话里的讽刺,“你就叫我知筠吧。”

“好,知筠。”容斐说话时嘴角噙着笑,慢慢念出来。

穆何心跳快了些,看着眼前人的面容,他好像很喜欢容斐这么叫自己。

“卜子安,备马车,出宫一趟。”

“是,奴才遵旨。”

卜子安没一会儿便备好马车,掩护着自家陛下和太子殿下偷偷出宫。

穆何只派了两个侍卫跟在一旁,因为自己武力不差,保护容斐绰绰有余,而且这是临时出宫,自然不会有人提前知道,设埋伏。

“走吧,哥哥。”穆何改了称呼。

“嗯。”容斐被穆何扶上马车,随后,穆何又上去了。

车子走了一半,容斐出声,“知筠,我想下去走走。”

“停车。”穆何点点头,拨开车帘。

他们两人一下了,便有人看过了,叽叽喳喳谈论着。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长得可真俊!”一位妇女感叹道。

“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小公子,气质不凡呐。”另一位妇女说。

“不知将来是谁家女娃子有福气。”

穆何听着,有些不耐烦。

容斐倒没什么反应,“知筠,走吧。”

穆何点点头,跟在容斐身旁。

穆何转过身子,就看见容斐盯着冰糖葫芦,笑了一声。

“哥哥,你想吃吗?”穆何说着,走近那小摊子。

“嗯,想吃。”容斐尤其喜爱糖葫芦,在穆何没登基前,他上街就一定得吃。

“店家,拿串糖葫芦。”

“好嘞,客官。”

穆何掏出银子,递给店家,想了想,说了句,“不用找了。”

“这怎么行呢?”店家有些纠结,他如果没找银子,就有失道德了,如果找了银子,那就不能买些蔬菜给孩子吃了。

“无妨,收下吧。”穆何接过糖葫芦,就走了。

“诶?孩子,别走那么快,谢谢你。”店家有些感动,又不知怎么表达谢意。

穆何有些窘迫,从来都没有人叫他孩子,从来都没有人给他道谢,就连最疼他的母妃也没有过,所以他才选择快些走。

容斐跟上穆何,有些好奇地看着,好久都没看到这个样子的他了。

穆何把脸撇过一边,把糖葫芦递给了他,“你吃吧。”

容斐接过,咬了一颗放在嘴里,好甜。

犹豫了会,容斐递过去给穆何,“知筠,你吃吗?”

穆何看着他,好像愣了一下,又迅速咬下一颗,他突然好怀念小时候。

那个时候,母妃正得宠,每天都在先帝左右,而他,却是遭别人白眼最多的人,母妃想护他,却护不了,因为父亲还在先帝的手里,而他的命也掌握在先帝手中。

因此,他在宫中不收人待见,冬天,被人推下冰冷的池水中,没人来救他,是他自己爬上来的,他生了病,母妃却被困在先帝寝室,照顾不了他,也没有一个下人,也没有太医来医治。

后来,他病得很严重了,在宫门口快要晕过去时,容斐的母妃救了他,所以,他谋反这次都好生照料着她。

那个时候他才五岁,九岁的容斐拿着糖葫芦,和他说,“吃一颗,就不会觉得痛苦了,它是甜的。”

“知筠?知筠?”容斐看着嘴里含着糖葫芦发呆的人,有些好笑。

“啊?”穆何反应过来。

“走了,你在想什么?”

“没事,走吧。”穆何嚼了嚼嘴里的糖葫芦,跟着走了。

“哎哟,好巧啊。”宁单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意味不明看着他们两人。

“单珺,好久不见。”也是,算了算,大概一月了吧。

“晏知,他肯放你出来了?”宁单珺凑到他耳边,问道。

容斐摇摇头,“没。”

穆何看着两人说着话,有些憋屈,“走了,哥哥。”

宁单珺差点被这声哥哥吓走,“我去,穆知筠,你要不要脸啊?”

穆何黑着脸看他,“多管闲事。”

“切,小爷才不管你,小心没伴侣!”宁单珺说完,就走了又好像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笑着和容斐说,“晏知,再见啦。”

容斐笑了点点头,“再见。”

穆何心里不痛快,拉着容斐快速往车里去,“哥哥,你不能对别人笑。”

“什么?”容斐以为自己听错了。

穆何让容斐看着自己,“你别对别人笑。”

“陛下越界了吧?”容斐听着,觉得很是好笑,怎么穆何今天总是莫名其妙的。

“越界?看来是太久没罚哥哥了,哥哥忘了。”穆何抓住容斐的下巴,亲了上去,他的吻急切又粗鲁。

容斐感觉很难受,呼吸不畅通,就像是在水里,快要憋死了一样。

穆何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时间,还不忘提醒,“哥哥,接吻是可以呼吸换气的,朕来教你吧。”

说完,又吻了上去,引导着容斐交换呼吸,他扫过他的舌尖,眼睛正巧看到容斐因呼吸不过来而憋红的耳夹,心里想着如果他是因为害羞那多好啊,可惜不是的。

暧昧的接吻声荡漾在车厢中,外面驾着车的侍卫恨不得快先到宫里,心里想着,耳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啊,陛下真的是……太过分了吧。

到了皇宫,侍卫大胆喊了句,“陛下,到了。”

穆何放开容斐,撩开车帘,走下去,“哥哥,下来吧。”

容斐瞪了他一眼,他的嘴都肿了起来。

“送太子殿下回宫吧,朕有事要去处理。”

“是,陛下。”侍卫回道,又看向容斐,“太子殿下,走吧。”

容斐点点头,跟着他回了蕴和宫。

穆何看着他走远了,又问了刚刚走过来的刑部李尚书,“国库的银两找回来了没有?”

“回陛下,还未找回,国银流走的途径不明,流向也不明,江冬宁宁死也不肯说。臣查过了,江冬宁这些年一直遵循勤俭,也没有新添的住宅,那这些钱不知用到了哪去。”

“朕亲自去提审,现在去。”

“是。”

邢狱,

“江爱卿,朕再问你一次,国库银两在哪?”穆何温和地看着他,笑着问。

“罪臣不知。”

穆何没有生气,只是又问了句,“江爱卿,好久都没见到江夫人了,这是去哪了?”

江冬宁的脸色骤然变得难堪,却也抿着嘴不说话。

“爱卿?难道江夫人遇害了?怎么没有听你和朕谈起,朕能救啊。”穆何像是在谈家常事一样,慢慢地说。

是了,这就是穆何为什么要亲自提审,他早上陪容斐出去,可不只是为了游玩,中间有一次,他拿了情报,知晓了江夫人失踪的消息。

江冬宁浑身都是伤,嘴角边的皮肤都裂开了,沙哑地说,“陛下,您救不了她。”

“为何?”

江冬宁却不说话了。

穆何看着他,“除非她死了,还真没朕救不了的。江爱卿好好想吧,你说出来,朕就救。”说完,就转身,准备走了。

江冬宁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低了头。

穆何走后,李尚书说了句,“冬宁,共事这么多年,本官只想说,好好想想吧,这也许是最后一次选择了。”说完,摇了摇头,就走了。

李尚书感到很可惜,他很欣赏江冬宁,毕竟江冬宁年纪不大,才学谋略却都异于常人如此好的后生,前途怕是要断送在此了。

江冬宁没有说话,任由着人押着他回狱里。

穆何回到宫里,正想去御书房,忽然改变了主意,“宏凯,把奏折拿回蕴和宫。”

“是,陛下。”

穆何吩咐完,就走回了蕴和宫。

容斐听见门口的声音,悄无声息把手里的蒙汗药藏到衣裳中,拿起了一旁的书。

穆何踏进来,容斐心里骂着,怎么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盯着自己活不了是吧,这么多人自己哪逃得过去。

“太子哥哥看书,那朕就在这里批奏折,”

容斐点点头,没有说话。

没一会儿,门口就有敲门声,“太子殿下,该喝药了。”

容斐有些疑惑,看向穆何,“什么药?孤不喝。”

“拿进来!”穆何朝门口喊道,又转头和容斐说,“昨晚你发烧了,要喝药,身子也该补补了。放心吧,有蜜饯,不哭。”

“孤不喝。”切,鬼知道他在蜜饯里有没有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容斐心里想着。

“喝。”穆何皱眉,接过药,摆手让下人下去。

“不要。”

穆何没有说话,拿起药,喝了一口,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真的好苦。

穆何又抬起容斐的脸,亲了上去,药就这样渡到了容斐嘴里,苦味充盈了整个口腔。

穆何离开他的嘴唇,舔了舔嘴角,“太子哥哥选吧,要我喂你,还是自己喝。”

容斐立即抢过药,一口灌了下去,“咳咳咳咳咳。”

穆何轻轻帮他拍了拍背,“慢点。”

待他喝好,穆何接过药碗,拿了块蜜饯给他。

容斐警惕看着他,摇了摇头。

穆何突然想起昨晚含有药的蜜饯,补充了一句,“放心,没下药。”又掰成两半,自己吃下一半,另一半递给了容斐。

这下,容斐才将信将疑,把蜜饯含入口中。

“看吧,朕没有骗你。”穆何看着容斐,嚼了嚼嘴里的蜜饯。

容斐点点头,表示回应,转过身子,继续看书。

穆何低下头,继续看奏折,眉头紧锁。

改肃清朝堂了,贪国库,裁军,可没有一样有先给他上报。

西郊军队,裁军近万人,却没有补贴,这些人也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穆何突然又看到一份奏折,西部旱灾严重,很多人都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穆何脸色黑了起来,这么严重,没人禀报是吧。

容斐感觉周边的气息低沉了起来,抬起头看了穆何一眼,心里想着,应该是国事吧,还是不过问好了。

穆何用手捏了捏眉头,闭上眼睛想着,先帝在位时,有在西部新修水利,怎会发生如此严重的旱灾。

容斐看着他,犹豫了会,看他这么为难,定是大事,“陛下,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太子哥哥,西部旱灾又发了。”穆何轻声叹了口气。

“旱灾?孤记得,去年才新修过水利,怎会如此快又有呢?”容斐觉得匪夷所思,这根本不可能啊。

“朕也觉得奇怪,不过,最主要是现在要有办法解决,对于西部情况,朕了解得不多,暂时想不出方法……”穆何一改常态,竟有些措手不及。

也是,他才登基不过一星期,这有些为难他了,不过,容斐觉得自己一定疯了,他一个被软禁的人,和皇上谈政事。

“孤想想。西部人口相对少,近来天气并不炎热,用水量倒也不会多,降雨也较多些,除非有人蓄意引水,调离水源,致使西部贫水。”容斐认真起来。

“到现在,情况如何?”容斐问。

“有些已经出现昏迷了。”穆何说着,有些懊恼。

“昏迷?他们不用给你上报吗?怎么现在才知道?”容斐回忆着西部几个县城的县主,忍不住在心里骂他们。

“朕不知,这件事过后,朕准备肃清朝堂。当务之急,先找解决方法。只是,朕不太熟悉,太子哥哥有什么看法吗?”

“孤去年也有在了解西部旱灾,曾想过一种方法,无奈,当时皇叔已经提出修运河,便没有实施这种,不知有没有用处。”

“说来听听。”

容斐点点头,开口,“西部农业,其供水不足,且畜牧需要水源多。不如,在田地中分成几个小方块,中间可以引水做成水渠,再通过淡水湖中的水引进去,从而增加土壤的湿度。”

穆何低着头思考,“这方法可行,只是需要的人力好像要较多,而西部地广人稀,怕是熬不了,可饮用的水也不多。”

“或者可以再修水利,把阳河的水引进。”

“如果两样都实施,需要多少人力?”

“这个,可能需要比较多,五千或更多。”容斐回答着,心里盘算着,要不就说自己去监工?想想就觉得好,可以好久好久不见到他。

“可以,朕即刻下旨,让军队抗灾,维修水利。”穆何说完,就站起来。

“诶,诶…等等。”容斐看他一点都没有要叫自己的样子,急忙出了声。

“怎么了?”

“陛下,孤可以去。”

穆何立即压下嘴角,周身空气都冷了下来,“太子哥哥别想了,你不能离开这个皇宫,也别想离开朕。”

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卜子安,看好这里,太子殿下这几天病了,就别踏出房门了。”

“是,陛下。”

容斐没多大的表情,甚至也没有多大的感情波动,他早知道了,他不会放他走。既然穆何不放自己出去,那蒙汗药还是得用用了,得找个合适的时间

穆何去到书房,就派人喊来谷承宣。

“臣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朕今日叫你来,是为了西部事宜,朕想让你去西部赈灾,具体方案,朕等会会拿去府上交给你,爱卿怎么看?”

“臣领旨。”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知筠!我也要去!”是宁单珺。

“哎哟,宁公子,陛下在议事,您怎么闯进来了。”宏凯着急说道。

穆何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你去干什么?”穆何问。

“当然去帮我们…谷将军了。”宁单珺对着谷承宣挤眉弄眼,对方一脸无奈看着他。

穆何挑了挑眉,“算了吧,等会宁老将军来找朕算账。”

得了吧,谁敢找皇上算账,宁单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哎呀,没事没事,我会去找父亲说清楚的,我都这么大了,应该历练历练,对吧,谷将军?”

谷承宣没有说话,看着穆何,意思是,全凭皇上做主。

穆何想了想,去了也好,省得打扰到容斐。

要是宁单珺听到这个心声,定会说,穆知筠,你狗不狗,明明就是吃醋,还说什么打扰。

“行,朕同意了。不过…老将军那,你自己看着办吧。”穆何说着。

“好!我爹肯定同意的,诶,对了,谢谢知筠!我就先走了,拜拜!”

“行。”穆何点头,又说,“谷将军,朕随后把方案拿到府上给你,赈灾拨款朕随后让户部去办。”

“是,臣先回府一趟。”

“去吧。”

“臣告退。”

谷承宣退出大殿,便看到宁单珺在外面等着自己,他笑着走上前,“怎么在这等我,没有先回去?”

宁单珺把手伸到谷承宣宽大的衣袖里,抓住他的手,他的手温热,让人很有安全感。

“玉成,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分开那么久时间了,不然,我得多想你。”宁单珺哭丧着脸,委屈说着。

谷承宣好笑地看着他,握紧他的手,“宁伯父还没答应呢?”

“啊对,我还得和父亲说。”宁单珺拉紧他的手,就往镇远将军府跑去。

“慢点,别摔着。”谷承宣跟着跑,还不忘叮嘱。

——————————

穆何处理好事情,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他直接去了蕴和宫。

刚到蕴和宫,他就看着容斐吃好了午膳,在床上躺着。

“陛下,需不需要再备午膳,您还没有用膳。”卜子安见到穆何,立即上前询问。

“不必了,朕不饿。”穆何说完,就踏进房间。

穆何进来时,容斐是有所察觉的,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动,便继续装睡。

穆何走过去,把他额前的一点碎发拨开,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容斐的身子紧绷着,一点都不敢动,穆何他难道不怕自己把病气过给他吗,怎么还亲,不过,这感觉好像没有以前那样讨厌了,容斐今天第二次觉得自己疯了。

穆何感受到身下人紧绷的身子,笑了一下,“太子哥哥,还不醒吗,需不需要孤亲自教你怎么醒?”

容斐立即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美貌暴击,眼前人眉眼锋利,五官很是立体,凑近的唇瓣显得穆何更御。

穆何低下头,继续封上容斐的唇,慢慢和他进行交流。

穆何把手撑在容斐的两旁,缓缓亲着。

容斐推了他一把,“等等,穆何,够了够了……”

穆何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他离开了会,放容斐呼吸,“太子哥哥,朕教你呼吸。”

穆何重新堵住容斐的唇,两唇交合着,额头抵在一起,双手缓缓伸进容斐的衣裳里,轻轻磨着。

容斐打了一个冷颤,开始挣扎起来。

穆何把脚分开,夹住他的双腿,控制住他的动作,手移向衣襟处,慢慢剥掉他的衣服。

穆何把容斐的外衣退下,露出了他的肩膀,洁白无瑕。

容斐衣裳凌乱,面色潮红,整个身子开始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穆何。

穆何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另一只手从一旁拿出一条纯金的铁链,凑到容斐的耳边,“太子哥哥,我看着链子和太子哥哥很配啊,不然试试怎么样?”

穆何把金链的一端锁住容斐的手,拿起另一个锁住了他的脚,又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太子哥哥真好看。”

容斐脸上有几分恐惧之色,手上有了些汗。

“太子哥哥,看我……”穆何蹭了蹭容斐的脖子,帮他褪下衣服。

容斐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不着一寸,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中,穆何咽了咽口水,身子炙热了起来。

容斐被压在身下,扭动着身子,想挣脱穆何的束缚,却不曾想,他越动得厉害,穆何身上的火越旺。

“太子哥哥,别挣扎了。”穆何手托上他的腰。

穆何把红纱帘放了下来,满屋皆是旖旎之色。

房中的哭声渐渐变小,穆何凑到容斐耳边,磨着他的耳朵,“太子哥哥,别想逃了,不然,朕可以让这金链子永远在你的手上。”

…………

穆何轻轻抱起容斐,叫人备水,亲自给他沐浴,慢慢帮他清理身子,再帮他穿好衣服,抱他回床,盖了被子。

穆何叫来御用太医,“陈太医,帮朕准备药膏。”

陈太医一听,就知道自家陛下又不做人了,“是,臣这就去。”

穆何点点头,示意他快些去。

陈太医拿来药膏,细心和穆何说如何用,需要涂的量,还犹豫着提醒了句,“陛下……节制一些……”说完,立即低下了头,不敢看穆何。

“行了,朕知道了。”穆何没有迁怒他,只是接过药膏,回了声,“对了,陈太医,顺便帮太子殿下看看身子,他身子太弱了。”

“臣遵旨。”陈太医抬头看了看屋内。

穆何点点头,自己先进了屋里,陈太医紧随其后。

陈太医拿了个帕子垫在容斐的手臂上,房间中一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陈太医把手拿开,对穆何行了一礼,“陛下,太子殿下身子确实有些虚弱,只需要多加运动……”陈太医停顿了一下,硬着头皮,说着,“当然不是这种运动……”

穆何脸色有些黑,“朕知道了。”

容斐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谈话的两个人,脸色有些红,不是,这些人大白天谈的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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