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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金笼

误入金笼

    误入金笼

  • 作者:贺新郎分类:现代主角:邵云重 裴雪意来源:长佩时间:2023-06-25 16:04
  • 误入金笼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误入金笼》由作者贺新郎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邵云重裴雪意,误入金笼小说主要讲述了:裴雪意是被家人放弃的人,他一直都在邵云重身边生活,成为了邵云重的金丝雀。

    最新评论:霸道偏执控制欲成瘾攻x忧郁厌世清冷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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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裴雪意躺在大床上,随手掀开真丝薄被,袒露出满身暧昧的红。这是一身被人精心灌溉过的皮肉,就连苍白的指尖都没被放过,烙印着点点齿痕。

他懒洋洋地撑着身体坐起来,望向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的庭院,火烛银花,一眼无垠。

这是邵家位于城南的私人庄园,占地面积25000平方米。今天晚上,这座庄园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点亮了,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宴会,欢迎邵家二公子邵云重留学归来。

裴雪意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莲花瓣似的眼眸像盛着一泓雪水,冷冷清清的倒映着远方繁华夜色。

这时候邵云重大概正在致辞,谁能想到呢?此刻在宾客面前衣冠楚楚的邵二,就在一个小时前,还在这张床上发疯一样干他。

“野人,疯子,牲口!”他喃喃低语,用能想到的所有词汇咒骂邵云重。

正骂着,卧室外面有人敲门,声音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裴雪意躺回床上,摊得很平,并不理会。

因为无人应答,敲门声愈加急促,对方似乎耐心耗尽。

他翻了个身,置若罔闻。

几分钟后,敲门声停止,走廊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少顷,床头的呼叫系统有电话进来,老管家的腔调礼貌而规矩:

“裴少爷,晚宴即将开始,您还有十五分钟。”

“您再不起床,我们要开门进来了。”

管理着整个庄园别墅的大管家,拥有这个庄园里每扇门的开门权限,开门只是分秒钟的事。

“我没穿衣服。”

裴雪意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从老管家手中的总呼叫器里飘出来。

卧室门口还站着管家的助理、邵云重派来接人的贴身保镖、提着礼服的工作人员、以及两名女佣人。

闻言,几个人面面相觑。

老管家遭遇职业滑铁卢,尴尬地摸了摸胡子,当然是不敢进去的。

他万分为难地看向年轻的保镖小伙,“您看,我也没有办法,您还是亲自给二少爷打电话说明情况吧。”

“Fuck!I want to resign!!!”

年轻的保镖先生咆哮着扬长而去。

他是个美国人,平时入乡随俗,都说中文的,关键时刻把母语都飙出来了。

两位女佣小声地嘀咕着。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这个逼班上不下去了。”

管家咳了一声,瞥向她们,两人赶紧噤声。

夜色渐浓,名利场气氛正酣。

今天的晚宴在专门的私宴厅举行。

庄园里的私宴厅面积很大,最多可同时容纳近千人,高挑的穹顶尽头是美轮美奂的手绘壁画,厅内长桌堆满鲜花美酒和各色餐点,身穿西装礼服的宾客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各自谈笑风生,场面十分融洽。

邵云重做完致辞,就被父亲和大哥领着跟各位长辈打招呼,在众人面前露个脸,这也是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

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他一直都在参与集团的海外业务,但对国内的人和事并不熟悉。今天晚上这个场合就是告诉大家,邵家的二公子回来了,以后将正式接触邵家在国内的商业版图。

邵云重见过各位长辈就离开了,今天这样的场合,他无须留下来跟任何人攀谈交际,因为没人能让他巴结奉承。

离开私宴厅,他终于能喘口气,到空中花园会会朋友。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保镖理查德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崩溃。

邵云重皱着眉头听完他的口头离职报告,然后听这个美国人发疯,说自己“受够了无休止的去叫老板的partner起床”这件事!

按理来说,云重听到一堆抱怨,是应该生气的,有哪个打工人敢这么跟老板哭丧?但很诡异的,他被“partner”这个称呼给取悦了。

他好好安抚了理查几句,然后拨通了私人助理的电话。

“胜天,安排你个任务。”

殷胜天这时候正穿着华丽的礼服、踩着漂亮的高跟,在宴会上跟几个职业投资人调情,接到老板的电话,她虎躯一震,顿时警觉起来,“什么任务?”

“去叫阿季起床,哄他穿好衣服,把人打包送到空中花园。”邵云重说。

殷胜天头皮一紧,“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呢?”

“老板…”

“今晚慈善拍卖的第一件藏品,我拍下来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这就让殷胜天很难拒绝了,她脱掉高跟鞋拎在手里就往外狂奔,“他如果不配合,我可以采取暴力手段吗?”

“只要你别说是我允许的。”

“以后他给你吹枕边风,给我穿小鞋呢?”

“不会动摇你首席助理的地位,年终奖加倍。”

邵云重挂断电话,进入空中花园。

今天空中花园没有完全开放,只允许小部分人进入。这个时间点,能躲在这里偷闲的大多是年轻的二代、三代们,都是跟他私交不错的。

他们讨论的话题不像私宴厅里那些老家伙除了项目就是养生,年轻人的话题多少有些不太正经,氛围也比私宴厅里随意。

云重进来的时候,往座位区一扫,这群家伙都有伴儿,个个左拥右抱,男女不忌。

众人见他过来,纷纷起身举杯,“云重,欢迎回国!”

云重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香槟,朝热闹的人群举杯,“今天太忙,招待不周,大家随意。”

他喝了一口香槟,拈着杯子往花园的中心走去,自然而然坐在了圆形沙发最中间的位置,其他人也落座,分别坐在他两侧。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那么热闹。”邵云重问。

离他最近的是发小冯寰,笑得收不住,“我们正说子瑞呢,这家伙包养了一个唱昆曲儿的学生,听说是戏曲学院的,看身段,以为是女人,卸了妆,竟然是男的。”

“你今天没见着他吧?他爹妈正因为这事儿生气呢,都不让他出门了,说他包养个戏子,怎么怎么不像话。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戏子戏子的,他爹妈怎么那么不开化呀?”

“谁说不是呢?人家唱昆曲儿的,正儿八经的戏曲学院,还是一本呢。不过他以前不是只喜欢女的吗?这回怎么看上个带把的?”

“那大学生的扮相比女人还女人。”

“什么?难道你见过?”

“我还真见过,说实话长得也就那样,卸了妆挺寡淡的一张脸,就是挺知冷知热的,挺会伺候人,反正把子瑞迷得五迷三道的。”

“知冷知热?他想要会伺候人的,怎么不找他家保姆啊?”不知道谁接了一句。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

他们这群人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最不缺有人对他们好了,在座的几个人里,有人从小连鞋带都不用自己系,什么样的温柔体贴能把这群人感动呢?

邵云重听着他们的对话,蓦地笑了,漫不经心地点评道:“没吃过好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众人却听懂了,这是说游子瑞没眼光呢。

听邵云重这么说,大家又开始起哄。

“云重眼高于顶,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入你邵二的眼。”

“那必定是一等一的样貌和性情,皮子里子都好看,缺一不可。”

冯寰听到“性情”二字,想起云重屋里那位炸毛的样子,又冷不丁瞧见云重脖子里一道血淋淋的抓痕,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也跟着起哄,神秘兮兮地说:“你们都没见过云重金屋藏娇的那位吧?”

“什么时候的事儿?”有人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冯寰,一个个的目光中流露着八卦。

“云重。”冯寰看向邵云重,“阿季什么时候到?今天这么热闹,你都不把人放出来放放风?”

就在这时,殷胜天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他们已经快到空中花园了。

邵云重看了眼手机,放下手中的香槟杯,“他在路上,就快到了。”

冯寰立刻坐直了,看向空中花园的入口,其他人也跟他一样,都伸长了脖子,望向同一个方向。

不怪他们夸张,实在是太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近邵云重的身。

就这么大约等了有两分钟,有人进来了。

两位侍者在前面引路,众人只看见两个高大的黑衣侍者身后有位个子稍微小一些的白衣青年。

来人渐渐走近了,微卷的长发及肩,简单束在耳后,那是一张极为标致秀美的脸,甚至有些过于阴柔了,他穿一件白色斜襟的中式盘扣衬衫,下装是浅竹青色的宽松绸裤。

这样闲适的穿搭,就像是刚起床,下楼散个步,跟在场的所有人格格不入。偏偏他一个人站在那里,雌雄莫辩,风月无边,衬着满园的蔷薇,让这个美妙的夜晚都失了颜色。

裴雪意被侍者领着,来到云重跟前。

邵云重身边坐满了人,他看了一眼,没找着坐的地方。

“过来。”云重笑着看他,向他伸出手。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邵云重拽进怀里,坐在了对方腿上。

裴雪意拧了拧眉,坐得并不舒服,那被过度蹂躏的地方还难受着。他稍微挣扎了一下,被邵云重扶住了腰。

这细微的小动作落在旁人眼睛里,大家只当他们在闹小别扭。众人又想起刚才邵云重说的那句“没吃过好的”,现在算知道什么是“好的”了。也无怪乎云重会那么说了,当真是个妙人。

不过也有眼尖的认出来了,这不是几年前天天跟在邵云重身边的那个小竹马吗?他们竟然真的是这种关系!要说会玩儿还得是邵云重,玩得一手好养成。

裴雪意坐在邵云重怀里,就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因为周围人多,且大多都在看他,他甚至有点惊慌。

冯寰实在难以想象,看起来那么乖巧的人,他是怎么把云重的脖子挠出一条血印子来的。

其实冯寰已经四年没见过裴雪意了。

四年前的那个夏天,云重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明明都决定走保送了,却突然要出国,连带着把裴雪意也带走了。

后来他问过云重,云重的回答很敷衍,似乎不想多说,但云重当时的表情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感觉这件事跟裴雪意有关。

这四年间,冯寰在美国读书,有时候几个朋友飞英国玩,也会跟云重小聚一下,但一次都没见过裴雪意。

冯寰将此归结于云重的独占欲。

金屋藏娇的乐趣就在于此,将美人养在深闺,占有他、掌控他,让他只能仰起脖子献祭,任你予取予求。

这大概是不少男人的梦想,呵呵,多么恶劣。

空中花园因裴雪意的到来安静了几分钟。

各色目光都暗中投向那个被邵云重抱在怀里的皮肤雪白的男孩子身上,或探究、或玩味、或惊艳。

裴雪意垂下眼睛,不看任何人,如莲的眼尾垂落时有几分凉薄的意味。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云重拿出来炫耀的宠物。

有人跟侍者要了桥牌,邵云重玩这个很精通,但他今天没参与,只是在一旁抱着裴雪意看别人玩儿。

两个人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邵云重将手贴在裴雪意的腰上,力道很轻地揉了揉,算是为今天出门前的鲁莽道歉。怀里的人躲闪着不想让他碰,又被他轻易压制。

裴雪意不懂桥牌规则,只觉得无聊。

面前的茶几上有果盘和甜品,他伸手拿了一颗樱桃,抬手间宽松的袖子滑动,露出小半截手臂。

上面有几点红痕。

冯寰离得近,自然是看见了。

他又看到,裴雪意耳后也有一块红斑,那么隐蔽的位置,也没被放过。

这得是多激烈的性*。

其实在送裴雪意来之前,殷胜天就已经感叹过邵云重这个杀千刀的畜牲有多不干人事儿。她是给裴雪意擦了粉的,遮了遮脖子,想着手臂会裹在衣服里,就没有遮,至于耳后的隐蔽位置,就连殷胜天也没发现。

几个人把桥牌玩得很热闹,邵云重一边看,一边喂裴雪意吃樱桃,一颗一颗的喂,再摊开手让他把樱桃核吐在掌心里。

邵云重是今天这场宴会的焦点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旁人的眼睛里,这一幕可谓看呆众人。

尤其是那些使尽浑身解数才被金主带进这场宴会的男孩女孩,他们最受宠也不过是指什么买什么,大多数时候还不是要小心翼翼的舔着。何曾见过这些大少爷伺候别人?

他们是想得开,为了挣钱嘛,干什么都不磕碜,就是不由得心生感慨,人跟人的差距比人跟猪都大!

空中花园起了一阵风,今天气温本就不高,这风一吹就有点凉了。

裴雪意穿得单薄,邵云重脱下西装外套给他披上,对众人说:“慈善拍卖就要开始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其实这时候一局桥牌都还没打完,但邵云重都要走了,其他人也觉得没意思,便都跟着散了,有的去拍卖会凑热闹,有的去别处。

离开空中花园,裴雪意从邵云重怀里挣脱出来,走得飞快,两腿间的部位不堪重负,疼得他直皱眉。

邵云重就跟在他身后。

他一把扯下披着的西装外套,狠狠甩在邵云重身上,转头就走。

邵云重毫不怀疑,裴雪意刚才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扔他衣服已经是格外给他面子了。他连忙追上去,攥住他手腕,“别跟我怄气了,行不行?”

裴雪意想甩开他的手,没甩掉,气冲冲地说:“我怎么敢?”

邵云重说:“既然不敢,那就老实跟着我。”手上用力,强硬地将他揽住。

两人来到拍卖厅的时候,裴雪意的手腕都红了一圈。他心里憋着气,只顾匆匆往前走,不小心撞了人,刚准备道歉,抬头看见眼前人是邵千洲,云重的大哥。

“大哥。”裴雪意看着对方,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脸。

“阿季,你们也来了。”邵千洲看看弟弟,又看看雪意,这两个人一起长大,只差一岁,雪意却比云重瘦弱许多,因此打私心里他更疼爱雪意一些。

他扶了扶雪意的肩膀,“一会儿看上什么东西就跟大哥说,大哥拍给你。”

“谢谢大哥。”裴雪意不由地凑近了些,很是依恋的样子,“大哥,我想跟你坐一起。”

“好呀。”邵千洲笑着说,“你们俩都跟我坐一起吧。”

“好什么好!”邵云重把裴雪意揪过来,“今晚是大哥的相亲局,你去凑什么热闹?”

他往不远处抬了抬下巴,“看见了吗?那个可能就是未来大嫂。”

拍卖厅内是一张张圆桌,桌上放着立牌,厅内人大多三两坐在一起,裴雪意顺着邵云重的目光看去,那张圆桌树着邵千洲的名字,旁边已经坐着一个女孩子。那位小姐长得十分端庄大方,脸若银盘,头发高高盘起。

邵千洲说:“你少胡说八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人家跟我都不熟。”

邵云重说:“聊着聊着不就熟了?你今晚可得绅士一些,人家喜欢什么,你就拍下来送了,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邵千洲说:“你少在这里装腔,我才三十岁。”

邵云重笑了,带着裴雪意离开,找了他们的位置坐下。两人刚落座,殷胜天就寻过来了,这家伙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老板,我帮您举牌~”

她身高一八零,是个十分丰满健壮的美人,此时正掐着嗓子模仿小夹子。

裴雪意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直往云重身后躲。

都说一物降一物,邵云重的八个助理中,裴雪意最怕的就是殷胜天,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大概这也是殷胜天能在八个助理中脱颖而出,成为首席助理的原因。

“我说…”三人坐在一起,邵云重看向左手边的殷胜天,低声问:“你是怎么把他叫起来的?怎么见了你吓成那样?”

殷胜天一脸无辜,“我直接开门,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他当时吓坏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好像我要强奸他一样。”

邵云重:……

原来如此,难怪了。

今天殷胜天运气不错,邵云重承诺拍下来今晚的第一件藏品送她,第一件藏品恰好是一套钻石项链+耳环。

只是一套热场的小东西,也没有人跟她抢。

邵云重签确认书的时候,殷胜天简直两眼放光。

接下来还有很多藏品,云重想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便没急着离开。

桌上有红酒,他倒了一杯,喝了。殷胜天刚得了奖励,这会儿格外殷勤,又赶紧给他倒上,云重又喝了,殷胜天又倒…如此循环往复,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瓶,邵云重竟然有些微醺。

醺醺然的,他把裴雪意的手捉住,玩他的手指。

邵云重时常觉得,裴雪意就是可着他的心长的,这人哪里都好看,就连一片手指甲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

就说这手吧,不戴上跟他的婚戒都可惜了,不用最昂贵的宝石就是糟蹋了。

他想着想着,立刻让人把今晚所有藏品的图册传过来,可惜翻了一遍,也没什么配得上阿季的东西。顿时觉得有点扫兴。

但或许是因为喝了酒,酒劲上头,他盯着裴雪意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那些遮都遮不住的痕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一下子就起了欲念。

邵云重是很少压制自己欲望的。

他当即拉起裴雪意的手,在众人举牌竞拍时堂而皇之的走了,引人纷纷侧目。

出了拍卖厅,有一条往左的走廊,进去后是供客人喝茶休息的休息室。

邵云重随手推开一间,这间休息室没人,只开了很昏暗的小灯。

裴雪意正纳闷他又发什么神经,便被他往里一带,摁在休息室的长形沙发上。

“邵云重!”裴雪意这时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大惊,奋力挣扎,“你起来!放开我!”

“邵云重!你放开…放开我…”

他几乎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然而到底力量悬殊,很快便被邵云重扣住两只手腕。

裴雪意今天穿的衣服很宽松,尤其是裤子,两条裤腿肥大,早在挣扎间就堆到腿弯,这会儿更方便邵云重探入,顺着裤管摸上他的屁股。

“不行!不行…”裴雪意的声音被堵在喉间,有些含混,“云重…云重…求你…”他说话时带着哭腔,听起来又恐惧又委屈,“真的不能了,还没好呢,会流血的…”

眼里的泪几乎是同时落下来了。

邵云重一下子心软了,那一点微醺的酒意也清醒不少。

他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实在混蛋,连忙帮裴雪意整理衣服,然后温声哄着:“好了好了,不做了,你别害怕。”

裴雪意缩成一团,不肯看他。

邵云重又抱住他道歉,“对不起阿季,我刚才上头了,是我犯浑,要不你扇我一下?”

休息室外,殷胜天贴着门,整个人几乎融进门里去。邵云重刚出拍卖厅,她就觉得不对,赶紧跟过来了。

方才屋里动静还很大呢,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胡乱编个理由把老板支开,现在又突然安静下来。

看来是不必了。

她松了口气打算离开,刚整理好礼服裙,还没迈开步子,休息室的门就打开了。

邵云重抱着裴雪意出来,看见她站在门口,脸更黑了。

“啊哈哈哈…”殷胜天干笑几声,“我找洗手间,找洗手间…”赶紧提着裙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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