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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星际海盗绑架后

被星际海盗绑架后

    被星际海盗绑架后

  • 作者:逆光的橘猫是烤吐司分类:现代主角:迦南 海兹来源:不可能的世界时间:2023-05-27 11:32
  • 《被星际海盗绑架后》by逆光的橘猫是烤吐司,原创小说被星际海盗绑架后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迦南海兹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命运让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现在有了联系,迦南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海兹,但他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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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墨戈星站,军事司令部的紧急会议终于结束,参会者鱼贯而出。楼金公爵起身,叫住了帕掣。

“我们去庭院里走走。”他说,“随便些,别那么拘谨,我不是找你继续训话的。”

帕掣点点头,脱下了军大衣搭在手臂上,跟着楼金走出了会议室。

一条长满绿草小径从高耸的中心大楼延伸数百米,走道旁的广场有一尊奥瑟女王的雕像,被一圈白色的圆形建筑包围。楼金公爵走在前面,他手里的金手杖稳稳捣在地上,语气缓慢说:“刚在在会议上,我说必要的时刻,迦南最高总督得做好牺牲的准备,那是我在试探你,看看你能为奥瑟王室牺牲多少。”

“这我明白。奥瑟王室不能被一群海盗骑在脖子上。”帕掣把带着白手套的双手背在身后。

“说起迦南总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看着他长大的。”帕掣停了一会儿,似乎陷入了回忆,“他的父亲和我是战友,他叫迦锋,二十年前牺牲在战场上的。”

“是怎么回事?”楼金公爵好奇。

“有一次我们的部队在剿灭一个母兰人部落时遭到了埋伏,他为了掩护我,死在了母兰人的长矛下。”说着,帕掣不自觉握紧交叠的双手,“那群荒蛮的动物,不可原谅。”

“那些老学究说的也没错。想要赢得那些母兰土著的信任,我们也得学着接受他们的思维方式。”

“思维方式?动物有什么思维方式?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他们崇尚自然,可那又如何?自然一样会被先进的武器征服。至于那些推崇和平的学者,他们在母兰建立学校,教他们说我们的语言,结果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越搞越糟。”

“那是你们拿枪对着他们的结果。还有伽马区,不也是为了让他们顺服吗?”

帕掣哼笑了一声,“我猜你是女王身边的母兰间谍。”

楼金也跟着笑起来,“听着,我的任务是保全奥瑟王室在星际联盟中的颜面,奥瑟是星际联盟的主理国,不能任由一个统辖区扬武扬威。必要情况下可以杀了海兹。”他站住了脚步,“……在影响奥瑟身份的情况下。”

帕掣也停了下来了,“那个海盗的尸首应该放在星际联盟总部的展厅里,让所有人都是知道奥瑟不会被一个低能种族牵着鼻子走。”

“恰恰相反,指挥官。”楼金摇摇头,脸上紧绷的线条让人难以揣测他的心思,“你要怎么对付那个海盗我不管,但奥瑟在星际联盟的形象必须是和平使者,奥瑟可不是像母兰人那样野蛮的种族,所以一定不能有对奥瑟不好的闲言碎语传出来。” 楼金公爵脸上的表情终于起了变换,他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真的已经到了需要迦南总督做出牺牲性命的时候,我们的处境应该也岌岌可危了。帕掣指挥官,你一定不能让情况变得这么糟糕。”

楼金公爵若有所思,停顿了一会儿,他转过身问:“你之前说,迦南总督临出发前曾去过克恩监狱调查 一桩拓石倒卖案,他的上线正是海兹?”

帕掣抬头看了看他,“是的。”

楼金啧了一声,狐疑,“这些海盗要拓石干什么?”

奥瑟将母兰收为统辖区,就是为了那里的拓石。与其说是石头,不如说是质地坚硬的果实,拓石是生命之树结出的果实。生命之树能使母兰星球生生不息地运转,它极难长成,数百年才能结出果实,哪怕是一小撮拓石碎屑,就值一个军械库的价格。

帕掣眉头紧锁,“现在那群野人正妨碍我们的开采作业,说我们抢夺他们的资源,我们这叫什么,帮助他们开发拓石的价值。这些石头在他们手里能有什么用?就是一堆石头。”

一想到母兰人不怕死地守住生命之树,楼金就不耐烦地“啧”了好几声,“话是没错,不过母兰的拓石已经开采的差不多了,那里再过几年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生命之树一旦枯死,便不能再生。

“我们为了开采生命之树花费了巨大的精力,包括把生命之树生长区域附近的母兰人全部迁走。”楼金公爵说。

那些迁走的母兰人,帕掣再熟悉不过了。当时他负责迁移,将这些母兰人当中有潜在杀伤性的人驱赶到了伽马区。但是母兰人誓死捍卫生命之树,因此奥瑟王室暗中给出的命令是,若有任何暴民妄图抵制转移行动,一律格杀勿论。

“查查看那群海盗那拓石到底想干什么。”楼金紧绷着嘴唇,厌烦中还有困惑,“生命之树总会有变成朽木的一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个野人拿到果实干什么?留纪念吗?”

血腥玛丽号里,迦南和云信被关押到了飞船的牢房里。笼子的底部积满了灰尘,脏兮兮的。有两个船员在牢笼之间巡视。杜尔把牢笼的门一关上就转身离开了。云信凑近迦南身边,“头儿,你没事吧?”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迦南脖子上被掐红的痕迹。

“没事。”迦南环视了周围的看守人数,压低声音说:“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他们有一支航母编队,不管是谁,一定要把这个信息传给署长,否则他们会有危险的。”

云信猛点头,又问:“头儿,你看清了多少?”

“出了劫持我们的三艘舰艇外,还有一艘主舰艇,名称不明,也还没有上面的人到血腥玛丽号来。也许还有其他的,但我没看到。”他继续回想,几乎恨不得把每个细节都记在脑子里,“还有,最远处还有一个母舰。”他跳出回忆,看着云信,问:“你呢?”

“那个海盗头子是指挥长,刚才那个女人是血腥玛丽号的舰长,也是母舰的大副。还有登上索隆号的那批人,那个扛火箭筒的傻大个是主炮手。他们都是跟在海兹身边的,其他人应该都只是卒子。”

迦南把视线向外投去,牢房外的看守腰间别了一节鞭子,他灵机一动,对云信说:“我们可以逃出去的。”

“什么?”云信没跟上他的思路。

“你们在说什么?”这时,看守士兵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这里的士兵和飞船上的男人一样,不穿上衣。这个士兵似乎对迦南他们穿着一身样式繁琐的衣服觉得可笑。

“你打扮的像一个扎着蝴蝶结的礼物。”士兵指着迦南脖子上的黑色领带哈哈大笑,紧接着他脸色一变,不怀好意地靠近笼子,“嘿,小礼盒,我帮你脱掉包装怎么样?”

迦南的衣服引来了士兵的注意。另一个士兵还在较远的敌方站着,他听到队友这么说,转过头来提醒他,“你在开玩笑吗?他是囚徒。指挥官知道了怎么办?”

“是的,他就是一个囚徒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个士兵回答。

迦南从笼子里站起来走到了铁杆前,和那个靠过来的士兵仅有一栏之隔,他扬起嘴角,伸手拽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朝那个士兵露出蛊惑的微笑,“为什么不试试呢?”

士兵感觉到了挑衅的意味,他被激怒了,“我会让这里所有的士兵挨个把你试一遍,小礼盒。”他一大步跨到栏杆前,一拳挥向栏杆。就在拳头落下的瞬间,迦南利落地抽下脖子上的领带,将那个士兵一翻转,把领带当绳子勒在他脖子上。

另一个士兵气冲冲朝迦南走来,“小杂种,想死是不是?”

还没等那个士兵走过来,被领带勒住的士兵已经失去了意识,软塌塌倒在地上。另一个士兵见状,边大步走边抽出腰间的鞭子,“给我往后退!”他对迦南大声呵斥道。

就在此时,牢笼的门开了,门边掉落了一节歪扭的铁丝。

“狗娘养的!”

见状,士兵朝迦南猛挥鞭子。然而迦南的身形和母兰人相比,灵活小巧,他一个闪身,不仅躲过了鞭子,还跳出笼子闪到了士兵的身后。士兵只看见另一个圆滚滚的囚徒在牢笼里,他笨拙地左扭右扭,想抓住开会躲闪的影子

“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小混蛋。”士兵一边回退一边转圈,没几秒就被迦南灵活的转弯弄得晕头转向。迦南伸腿朝他脚下一扫,咣地一声,士兵顿时一头撞在铁笼子上,晕了过去。迦南回头朝敞开的牢笼看去,云信正跌跌撞撞爬出笼子。他很胖,逃起来都很费事,大气直喘。

“我该减肥了!”云信抹了一把额角的汗,跑到了迦南身边。迦南一把将云信拉起来就往外逃,他扭头看着云信,刚要说,“我们得——”

“想去哪里?”一个女人的声音闯了进来,截断了迦南的话。

两人一愣,不约而同朝牢房尽头的门看去。大副杜尔出现在门口,她逆着光,身后白炽灯光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一清二楚。

云信挡在迦南前面,磕磕巴巴地絮叨着,“我们……”他在脑子里飞速想着能合理解释眼前一切的借口。

但是徒劳。杜尔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地上躺倒的两个士兵,很快猜到了他刚才打算越狱。“你们想的可真简单。这艘舰艇的戒备等级最高,就算你们逃到了舱门口,不出半分钟,这艘舰艇上的船员就会赶到,把你们打成筛子。而且,就算从这艘舰艇里逃出去了,防御墙里全是我们的人,你们逃不出去的。”

迦南正要提出谈判,话还没说出来,他就浑身一哆嗦。只见杜尔掏出了拓枪,抵在了迦南的脑门上。“安静点,小豆芽。”她盯着他的眼睛说。

“你想怎么处置我们?”迦南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杜尔朝云信看了一眼,“你,小胖子,自己乖乖回笼子里去,把门关上。”闻言,云信胆战心惊地看了看被枪抵着脑袋的迦南,如果他不听从命令,他的头儿恐怕就要脑袋开花了。

“头儿……”云信哽了一下。迦南听到云信求助的语气,还有朝着自己的枪管子,快要陷入绝望了,他闭上眼睛,对云信轻声说:“去吧。”

等到云信磨磨蹭蹭把牢笼锁起来时候,杜尔把枪在手指上转了一圈,顺势别回了腰间,然后对迦南命令道:“你跟我来。”

他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只好跟了上去朝门口走去。“等等。”就在他们刚到门口的时候,杜尔伸臂挡住了迦南。

“怎么了?”迦南顿住脚步。

“那这个带上。”

说着,杜尔扔给他一个黑色的布袋。迦南接过黑布,很快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带去什么更高机密的敌方,蒙上黑布就是为了防止他记路,知道舰艇的内部构造。眼下由不得他,迦南只好蒙上黑布,被杜尔架着朝前走。

虽然眼睛被蒙住了,但其他感官更灵敏了,迦南凭借感觉记住了大致路线。他们先经过一段台阶,又穿过了一条很长的走廊,先后拐了五六个弯。所幸一路上都很安静,他推测没有经过船员聚集的敌方,此时人少对他来说是有利条件。

但这样的庆幸很快就消失了,他听到了咚咚地撞击声,似乎是身体撞在硬板上的闷响,声响之间的间隔没有规律;而且这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往前走就越能听见撞击声夹杂着嘶吼,那声音听上去很痛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迦南蒙着眼睛,那毛骨悚然的响动听得更清晰了。

杜尔带着他还在往前走,她冷冷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你说你知道缓解基因改造副作用的办法。”

他对她的话反应了好一阵,“是。不、不是。”他一时有点混乱,不知道怎么详细解释给她听,“缓解剂还在试验阶段,不能算是完全研制成功。而且制作缓解剂的条件严苛,对实验环境要求很高——”还没等他说完,他头上的黑布就被杜尔掀开了,刺眼的灯光快要让他睁不开眼了,他不禁伸手挡住眼睛。

“所以你能,是不是?”

她的语气不是在询问他,而更像是下达某种命令。

迦南正要解释,忽然注意到了眼前的一扇门。刚才一直听到的闷响和嘶吼声,正是从这后面发出来的。“你想让我在这里制作缓解剂……”迦南错愕地盯着门,话却是说给杜尔听的。

刷一声,门自动开了。屋里里摆放着一个巨大得玻璃笼子,被关在里面得人竟然是海兹。但他跟刚才登上索隆号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双眼猩红,身上的金色花纹变成了紫黑色,身上的背心撕烂了,裤子还完好,腹部结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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