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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批被大魔头看上后

事业批被大魔头看上后

    事业批被大魔头看上后

  • 作者:竹笋分类:古代主角:青白 青白来源:不能的世界时间:2023-05-24 16:02
  • 主角为青白小说叫《事业批被大魔头看上后》,作者:竹笋,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事业批被大魔头看上后主要讲述了:青白总是在做别人无法理解的事,他认真搞事业,是为了不去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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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葳蕤帝是最早以武人之身创立国家的奇人,后世子孙又将他所开创的神国领域扩大,终成史书之上,唯一一个能够统率天光陆地的国家,神国。

鼎盛之时,八方拜服万国来朝,更是岁供不断。

然而天下大势并无长久唯一,再伟大的帝国,还是免不了走下坡路的命运。

君主集权的弊端,在最后两任君王的验证下,凸显得淋漓尽致。

短短三十年,曾经春秋鼎盛的神国,腐败和阶级压迫让百姓民不聊生,各类苛捐杂税,天灾地动更是加剧了王朝的衰落。

本以为最后会在起义声中经历王朝更迭,却没想到,最终是那场突然天降的妖兽潮汐,决定了神国的命运。

一夕之间,王都被兽潮淹没,无人生还。

没有头部的神国迅速分崩离析,能人志士奋起逐鹿,原本统一天光陆地的神国,也由此分裂为无数国家。

而距离那场突然降临的兽潮,至今不过二十三年。

灾殃那时候才两岁,咿呀学语,还不是那个被抛弃的可怜小孩。

那青白呢?

他张嘴想说什么,但面前的灾殃越来越模糊,像是天狗食日,天逐渐变黑那样。

没有来得及给出回应,就见他两眼一翻。

昏过去了……

对面的灾殃眼疾手快,伸手到他身后接住人,才没让青白摔到地上去,“青白!喂?你醒醒!”

难道是被自己吓晕了?灾殃的表情频繁在担忧和疑惑之间变换,伸手拍着晕死在自己怀里的人,看他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这才将人横抱而起。

对终于有别的表情的千渊说:“你去喊郎中,我先带他回去羽化宫。”

千渊看他抱着人往一匹马过去,这才扭头去找郎中。

……

“圣子,圣子,你醒醒……”

“……”

青白睁开眼,看见的是两张肉乎粉嫩,此时却带着慌张的脸蛋。

他们是自己的侍从,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但他们二十几年前,已经死在那场兽潮里……

看见他们,代表着青白又开始做梦了。

二十三年前……

他还是神国的圣子。

“圣子,陛下去上朝了,趁现在梳洗吧,伤口也得赶紧上药才行……”

“陛下太狠心了,这次还是用烙铁……呜呜,肯定很疼……”

耳朵嗡嗡的青白没有反应,就是躺着。

不,应该说,当时的他只想躺着,躺到死,最好马上死。

神国圣子听起来风光,实则就是皇家豢养的禁脔。

外面说什么护佑国祚保护国君不被邪祟侵染,多圣洁多伟大的说辞,都是高位上的人为了名正言顺裸露自己的罪恶,才编造出来的冠冕堂皇的谎言,遮羞布罢了。

青白出身神国贵族的末流,是被挑选的对象之一。

可跟被蒙骗在鼓里的家人不一样,他知道进宫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竭力阻止姐姐当选。

一入宫门,基本等于阴阳两隔,每天都生不如死。

“别哭了……”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安慰身边的小侍从。

好像他们才是受苦受难那个。

身体的疼痛很明显,让青白更不想动了,哪怕是在梦里,哪怕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

但是肉体和精神被虐待的痛苦,依旧让他记忆犹新。

只是比起过去的恐惧和呼号,青白现在只有麻木。

接下来的梦境大同小异,还是梳洗打扮着,画面就突然跳转到他跟着帝君在祭天,然后天降兽潮,漫天的黑影如瀑布般飞流直下。

画面最后一次跳转,他已经在城外的地下洞窟里。

周围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告诉青白,他的师傅创立了金银台,如果有一天他师傅死了,就让他们告诉青白。

“如果不想再屈辱过活,就不要让金银台消失……”沙哑之中异常悲愤的声音在青白耳边响起。

那道声音,属于青白如师如父亦如友的师傅,空弦。

这个梦境,就是青白的过去。

不堪、屈辱和绝望交织,让他心绪激荡,猛然睁眼……

“师傅……”

“醒了?”灾殃就坐在榻上,手里拿着自己那柄把手镶嵌三色宝石的短匕,正在给手上巴掌大的褐色椰子钻孔。

他看见人醒了才坐直身体说:“你是气血上涌一时激荡才昏过去,不碍事。”

青白记起昏过去前听见灾殃说什么,便把目光从他手上的椰子挪开。

“教主,你想要我干什么?”

“这得问你自己了。”灾殃转头看他一眼,继续用匕首的尖端钻着椰子说:“你替金银台卖命有什么好的,不还是让你死你就得死,跟了我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意外的,青白没有反驳,那就是承认了。

灾殃钻椰子的匕首顿一下后才重新用力,面带笑意保证,“我灾殃能让你在这片一望无垠的好地方横着走,前提是你做好自己的本分。”

“做什么本分?”青白支起上身从榻上坐起,顺便支起双膝把手臂放上去,目光再次回到他手上的椰子。

心道都钻好几下了,怎么还没开好?

口渴的青白现在只想夺过椰子生啃,但是以灾殃谨慎的手段,肯定会以为青白要袭击,反手就用匕首给他扎个透心凉也说不定,所以还是放弃了。

“我先去喝点水……”

“口渴了?喝椰汁吧。”

“……”

不是,那你快点啊!

青白瞪大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椰子,咽了口唾沫,“教主,要不我来吧?”

“不急,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上丹师?”

“是是是,我是上丹师,赶紧让我喝点水行不行,我口渴得要死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猫在窗柩上的黄白狸奴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在榻上对视的俩人,不知道这两个笨蛋人类在搞什么,说话怎么一阵阵的,而且看起来还挺尴尬。

“呃,我是说……”青白挠着下巴,想说自己不是真的嫌弃他磨蹭,然后下一秒,带着椰毛的椰子就塞到了他手里。

“你来。”灾殃语气低沉,将匕首收回自己右边的靴子里。

最终,青白没有喝到椰子水。

而是自己过去矮桌旁边,放下椰子,抓起玉白的水壶囫囵几口,暂时解了渴。

“唉,舒服了……”

“怎么样?”榻上的灾殃双手环胸,两条大长腿往前伸,差一点就能踩在青白的背上。

“炼丹而已嘛,很简单。”青白顺水推舟打算拉近俩人的关系,抱着水壶坐回榻上。

他盘起腿对灾殃说:“教主,你既然确定了我的身份,那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我确实是上丹师。”

“然后?”

“我来寂灭城是顶替告老还乡的升阳阁掌柜的,换句话说,其实我才是升阳阁的掌柜,这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问题是……”

灾殃挑起一边的深棕色眉毛,等他喝完水再说下去。

“问题是,我过来的时候不是被你救了吗?”

“你的意思是?”

“我被你救了,台首知道后觉得我们有勾连,就不让我接升阳阁了……”说着还一脸怨怼的看着灾殃。

这么一说,原来他早就不得金银台重用了?

“你们金银台如此草率?不过是我救了你一次,就不信任你了?”

“别的倒也好说,可这丹药关系颇大,若是不清白还是在寂灭城里面,如何能交托?”青白说得理所当然,差点自己都信了,叹着气,在灾殃虎视眈眈的赤瞳注视下唱大戏。

“如此,还是我害了你?”

“不不不,我就是运气不好而已。”他摇头叹着气说:“其实我是能谅解的,就是现在教主你也看见了,我高不成低不就,上面也没回信,我只能自己开个小铺子讨生活呗。”

这样的说辞并非完美。

万一灾殃把升阳阁的人通通抓起来严刑拷问呢?

再万一,他已经知道金银台没他这号人物呢?

但青白并不在意,只要是谎言就一定会有戳穿的一天,早晚的问题罢了。

只要现在灾殃不把怀疑的目光,落到青白来寂灭城是为了调查他是否能号令妖兽的事情上就行。

自圆其说争取时间,才是青白要做的事情。

灾殃半信半疑,只觉得面前这个麻子甚是有趣,怎么他好像不怕自己的?

“那样的东家有什么好,你考虑跟我如何?”

“只炼丹的上丹师?”青白不确定的发出疑问。

但是灾殃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直截了当回了俩字,“男宠。”

“呃……”

灾殃好整以暇,跟青白耐心解释为什么一定要他当男宠。

“我得保证你没有回去金银台的退路,老老实实待在羽化宫炼丹,你也不必觉得自己被针对,教内现在的两个上丹师,我也用别的方法拿捏了。”

“那也不用当男宠吧……”青白佯装纠结。

实则那眼角余光,已经在灾殃身上扫射了十几个来回,恨不能现在就扒开他的衣服……

唔,冷静冷静。

要是起了反应说不准现在就要吃亏。

“有必要,我还未娶妻,缺个暖床的。”灾殃这话真是说得非常顺口,并且还觉得这样说没毛病。

本以为自己对男人兴趣不高,现在说出来了,反而觉得早该这么说。

青白一番“纠结”后,试探性问他,“那男宠,有什么福利?”

看他没排斥,灾殃索性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肩膀,目光仿佛在眺望远处,右手往面前的空气一推,大气凛然道:“整片荒沙之地,到寂灭城内,你都能横着走,金银台的人也要看你的脸色,若是伺候好了,把你提为护法都行。”

仿佛就在等他这句话,青白一拍灾殃的大腿,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大声说:“就这么说定了!”

被拍大腿的人并未觉得自己被占便宜,反而是捏住青白的下巴,打量他脸上聚集在鼻梁周围的麻点。

“我一直很好奇,你这脸上的麻子,是真的?”

既然青白是上丹师,那脸上的麻子他自己不也能治好,没有理由留着才是。

所以灾殃现在觉得那是伪装,并且在脑海里想象脸上没有麻点的青白是什么模样。如果是五官俊朗的男人,他觉得“办事”的时候应该是不用熄灯的。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青白却忽然皱起眉头,“天生的,换了皮也去不掉的,教主你刚让我跟你,现在就嫌弃我了?”

“也不是,就是觉得若能去掉也是不错的,既然去不掉,那就算了。”说罢放开他的下巴,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黑色纱袍。

“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待会就让银河带你去丹房转两圈,晚上侍寝,你自己准备好。”

侍寝?

仿佛被点中了什么爽穴,青白猛然睁大乌亮的丹凤眼,期待的看着离开的灾殃。

行啊,晚上就能睡……不对,是疼未来媳妇,那真是再好不过!

青白看他的身影从门口的拐角消失,这才从玲珑榻上蹦起,几乎是手舞足蹈的在寝殿内欢呼,甚至身法迅速,抓住窗柩上看神经病一样警惕他,但仍然没能第一时间逃走的狸奴。

黄白二色的狸奴被青白抱在怀里,当成灾殃那般,又亲又摸的“蹂躏”。

“喵喵喵!”

猫儿在他手上抓了两道后才逃脱,但是青白不在意,还在想着晚上如何“伺候”。

“对了,秋玉膏得准备点。”念叨着他就往寝殿门口走,接着被门口把守的红衣近侍拦住。

“教主让青白公子先在寝殿等着。”

既然是灾殃的命令,青白也就不为难近侍,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对他们说:“那就麻烦传个口信,到我那杂货铺里给伙计荔枝,就说他东家让他把柜台底下的檀木盒子送过来。”

青白可不是那个被冷落的男宠了,现在是灾殃亲自抱进寝殿的红人。

近侍有眼力劲,自然不会对他的要求视若无睹,其中一个人转身去办,青白便大大方方的寝殿里面“比划”起来。

他先是在床榻上躺了躺,回忆之前看过的龙阳十八式里面的姿势。

忽然,他抬起两条大长腿往半人宽的原形帐顶伸,但是觉得这个姿势灾殃会太累,上面也没办法垂辅助的绸缎便放弃了。

接下来,青白就在寝殿里面演习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与此同时,门口围观的近侍也越来越多。

“教主,怎么样,这个姿势喜欢吗?不喜欢啊?那我们换个姿势,来,你抱着柱子,我托着你的腿,对,就是这样,教主你真聪明……”

近侍们真的觉得他有什么大病,不仅对着柱子自言自语,还行为猥琐,终于忍不住开始对他指指点点。诸如下流,恶心这种词汇在他们嘴里频繁吐出,有的在看见青白对着柱子不可描述后,捂着眼睛看不下去了。

然而青白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劲,继续在寝殿里面虚空造作。

等银河过来时,门口只剩下五六个人在议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议论的方向就变了。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姿势,学到了学到了。”

“这姿势,腰没事吗?”

“对啊,人都快对折了吧……”

“你就不懂了,这姿势把后门完全亮出来了,还能看见对方怎么造作自己的,哎呀啧啧啧,这青白公子还不把教主榨干啊?”

“会吗?教主那么神勇,只有一个人怕不行吧……”

“怎么了你,你也想爬教主的床榻啊?美得你哦!教主要是能看上你,也不会五年就这么个暖被窝的了。”

“干嘛干嘛?你还不许别人做白日梦啊?”

“你敢推我……啊,神女!”

终于,快打起来的人率先发现旁边双手环胸,听了好一会的银河。

其他人见状,纷纷行礼低头,做鸟兽散。

“都怎么了?这么失态……你在干嘛?”银河一脚跨进寝殿,雪白的美丽脸蛋露出错愕的表情。

只见寝殿里面的青白撅着腚,就趴在玲珑榻上娇羞回眸。

那画面,那场景,真叫一个猥琐下流!

让刚进来的银河只觉得双眼火辣辣的疼,难受的闭上眼低吼:“你在做什么?这里是教主的寝殿,不是你家!这般猥琐下流,就不怕我让人把你拉下去沉河吗?”

“说什么啊?”青白不觉得自己猥琐,从榻上下来,整理自己身上掉到胯部的灯笼裤。

当事人觉得替媳妇的性福着想,预先在床榻上先一个人演练的行为,怎么能算猥琐?

青白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身体站得梆直反问捏着拳头的银河:“晚上我要给教主侍寝,这不是在准备么,怎么就猥琐下流了?”

“侍寝?”

抓住重要信息的银河,脑子里面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就没那么具象化,瞪眼悠闲落座在矮桌边的青白,自己也抬脚走过去与他对坐。

“什么侍寝?我怎么没听说?”她打量着面前像等着洞房花烛夜的男人,总觉得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五年了,灾殃身边就没有能侍寝的人。

也不是他不乐意或者眼光高,就是纯粹忙的。刚坐上大位的头两年最忙,不是改革寂灭城的制度就是带人出去清剿马匪路霸,后两年则是去巡查堂口,也就今年下半年有点空闲。

难道说,是觉得忙完了,要开点荤?

或者,觉得自己该成亲了先和青白试试水?呃,不太对,试试也不该找男人啊。

对面的青白可没兴趣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是满眼期待的用双手支着下巴,畅想晚上和灾殃如何造作。

“刚才教主走之前跟我说的,不会有假。”

“啊……那你?”银河看他这么高兴的模样,又联想到刚才他在床上的姿势,觉得他已经准备好当下面那个,一时不知说什么。

男人和男人之间据说不好受,特别是下面那个。

“我怎么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当教主的男宠?”

“是啊,我给教主炼丹,做他的男宠,以后我就能在寂灭城这一带横着走,何乐而不为呢?”他说着还颇为自得的点着头,完全不像是被强迫。

“这么说,你真是金银台的上丹师啊?”银河金眸微眯,再次打量起面前的麻子。

他这大半年真是藏得不错啊,要不是被灾殃闻到身上的特殊气息,不晓得还能藏多久,可见不简单。

“是啊,我觉得在金银台那边没发展,另投明主也是正常的对吧?”

那银河又不明白了,“你昨天怎么又跟教主闹成那样?”

青白无奈摊手,“没办法,身不由己啊,教主又不知道是不是没醒酒一个劲说我是细作,我当然要自保。”

能自圆其说,加上谎话真假参半就能应付过去,剩下的让别人自己猜去吧。

只要他别搞混,或者忘了说过什么就成。

如此想着,青白站起身对若有所思的银河说:“神女,带我去丹房吧,我好给你们露两手,否则还当我这上丹师是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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