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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云海

心动云海

    心动云海

  • 作者:云小亦分类:现代主角:言栩 纪年肴来源:常读非时间:2023-05-17 10:00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心动云海》,心动云海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云小亦所著的小说围绕言栩纪年肴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纪年肴找到了爱人,虽然说他找错了,但没关系,因为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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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纪年肴认真的盯着言栩的脸,看了半晌也没在他脸上找出伪装的成分。眼瞳里的光点凝在一堆,言栩被他看得脸热。

纪年肴二话不说的就再次俯身亲下去,两人之间一点空隙都不留。

舌头侵略性的交缠在一起,纪年肴的手从言栩的脖颈后面绕过去,言栩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等纪年肴吻过了劲儿才放开言栩,言栩的脸跟烧了火似得,红呼呼的。

纪年肴笑了,问道:“喘过气儿没?”

言栩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跟呆了似得。

“睡觉吧。”

纪年肴拍拍枕头,身子一滚就把被子覆在了自己身上,末了还看了看言栩,对着他说:“睡啊,这大清早的,鸡都没起这么早。”

“我……”言栩欲言又止,心里一直环绕着“履行义务”四个大字。

在心里绕了一个圈,言栩温吞地说:“你睡了吗?”

“不睡干什么?”

纪年肴专注的盯着言栩,严肃正直的口气让言栩一度认为是自己想歪了。

“那……那睡吧。”言栩把另一头的被子掀开,蜗牛般的蠕进了被窝。

看到言栩这副小心的模样,纪年肴憋起一口气没地儿出,虽然言栩嘴上说的好,但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纪年肴伸手把言栩捞到怀里,被这动作一惊,言栩后背崩的直直的。

言栩半晌没说话,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纪年肴把言栩握成拳头的手抻开,相握的时候泛着凉意的手一下就被纪年肴的温暖覆盖了。

在言栩终于放松神经的空当,纪年肴又道:“干你吗?”

言栩:“……”

“睡觉。”

纪年肴把言栩眼睛捂上,言栩的睫毛不算长,但按的紧了还是能感觉到睫毛扫过手掌的酥麻感。这感觉顺着血管蔓延,把纪年肴的任督二脉打了个通透。

言栩被纪年肴拥着,等纪年肴终于把手掌放下后,他的眼前现出了光明。

窗帘只拉了一半,玻璃窗敞开了半截小缝,风从外面涌进来带动窗帘,墨色蔓延在周围。言栩的肩膀没有盖上被子,但他却一点凉意都感觉不到,纪年肴好似一个移动的暖炉,将他周身置于一个温暖的包围圈里。微重的呼吸喷薄在言栩脖子上,无言的动人心肠。

第二天纪年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他的手在枕边摸了摸,旁边没有温度。

他边揉着眼睛边翻身下床,推开门之后就见言栩伫在桌案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在干什么?”纪年肴走过去拥住言栩,言栩手一抖,沾着蓝莓酱的勺子就掉了。

把勺子拿起来,纪年肴道:“怎么不叫我?”笑了一下,他又说:“还是你心疼我?”

“你等会儿送我到大路口就行了,我自己打车。”言栩没有接纪年肴的话茬。

“做了什么?我看看。”

纪年肴也没恼,眼睛在桌案上晃悠了一圈,最后捻起一块面包塞进嘴里。

嚼吧嚼吧,嘴里的面包团刚咽下,纪年肴就说;“你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搬到我这儿住。”

“我可以住自己家。”言栩从纪年肴的怀里挣出来,手绕在腰后解围裙。

“你家又没什么……”人。

纪年肴生生把最后一个字吞回肚子里,言栩本来还心不在焉的,听到这句话就朝纪年肴看去。

“没什么。”纪年肴打哈哈,看到言栩僵硬的动作,他绕到言栩身后,可能是扎的紧了,围裙被言栩扎了个死结。

纪年肴一边帮言栩解结一边舒口气,幸好他刹住了脚,不然言栩还不知道会怎么看他。

认识一个晚上的人就能了解对方家里的事?言栩不怀疑他才怪了。

言栩来这儿之后一直是一个人住,他爸死的早,亲人就剩下他妈。因为学历的问题,言栩一直找不到好工作,但他妈的病却像个吸金窟似得,把言栩赚的钱榨的一点不剩,言栩每个月都要往老家打一万多块钱,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言栩通常做好几个兼职。

但这只是前世纪年肴知道的,现在比那时早了几年,言栩母亲的病好像并没有那么的重。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一个死结就松开了,纪年肴把围裙丢在一边,拉着言栩坐下吃饭。

“考虑考虑搬过来吧。”纪年肴吃饭也停不下嘴。

“我搬过来之后,你是不是就得让我辞职?”

言栩吃了个半饱之后就放下面包,脸色不虞。

纪年肴摇头,正色道:“我没这么打算。”

适得其反的道路他还是懂的,逼得急了,难保言栩不会一溜烟跑没影儿。

纪年肴依言送言栩回家,到地儿的时候,还是熟悉的老楼房。

上辈子纪年肴很少来这地方,他只是包养言栩,并没有把言栩当成恋人,自然少了了解彼此的交流。

“不请我上去坐坐?”纪年肴把着方向盘,目光直盯言栩。

“没什么好坐的。”言栩话里半分不留情。

纪年肴稀奇,面上露出一个微笑,道:“那我就先走了,记得收拾东西,明天来接你回家。”

“我……”

言栩还想挣扎,纪年肴继续说:“早晚都要住过去的。”

一句话堵的言栩哑口无言。

车开走之后言栩泄了一口气,他故意说出相驳的话,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而已。

让自己觉得,他是被迫接受的,而不是为了钱舔着脸上去。

在心里嘲讽了自己,言栩转而上楼,楼道的垃圾堆得到处都是,言栩看惯了也不以为然,一步一步走得安然。

因为是周末,所以纪年肴也不用上班,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把车开回了老宅。

每周末回老宅是纪老爷子定的规矩,只针对纪年肴的规矩。

车一停到老宅门口就有仆人急匆匆的走上来,他恭敬的接过纪年肴手里的车钥匙。

“老爷子在家吗?”

纪年肴老爷子老爷子叫惯了,仆人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纪先生在家。”

“昨晚上他生气了?”

仆人想了想,最后摇头道:“没有。”

纪年肴吃惊,“没有?这倒稀奇了。”

见纪年肴迈腿走进去,那仆人又道:“苏少爷也在,昨晚上就来了。”

步子一顿,纪年肴冷声:“是吗?”

他就说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生气,原来是苏垣到了。

纪年肴不想理会苏垣是念在他喜欢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但如果真搅和在一起,纪年肴难保自己不会翻脸。

大门开着,纪年肴直接走进去,刚进门就见苏垣在帮着纪泽倒茶。

纪泽不老,还没到五十,精气神儿倍好,但对纪年肴古板老套严厉,所以这老爷子三个字就挂在了纪泽脑袋上,任凭纪泽怎么发火都不能让纪年肴改口。

“老爷子,又在喝茶养生呢。”

纪泽敲敲木扶手,喝道:“嘿,你怎么说话呢。”

纪年肴不接话,兀自坐在纪泽旁边,中间离了两个凳子,这是纪年肴从小到大算准的安全距离——纪泽伸手绝对打不到的地方。

“纪哥。”苏垣笑着打招呼。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纪年肴扯扯嘴角,算是给了个回应。

纪泽冷哼一声,道:“昨晚上又上哪儿疯去了?”

“喝了点小酒儿,怕回来你打我。”

“哼,算的挺准。”

纪年肴不忘和老爷子贫嘴:“那是,从小被你打到大,是条狗也学会遛弯儿了。”

老爷子瞪着眼,恨不得把茶杯扣在纪年肴脸上。

“公司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在我英明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老爷子白眼一翻,“往脸上贴金倒做的好。”

“你不信我还不信你自己吗?我可是你儿子。”纪年肴说了句恭维话,老爷子一开心也就不计较了,但还是绷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得。

“吃饭没?”

“吃了。”

“过来陪着坐。”纪老爷子站起身来,茶杯被他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还是满当当的。

纪年肴无奈,只好跟着扭到餐桌上,管家把菜一道道摆好,苏垣也跟上来坐着,刚好坐到纪年肴旁边。

斜睨了一眼,纪年肴换了个位置。

老爷子在主位上,道:“干什么呢,吃个饭还到处跑。”

“这个位置风水好。”

“屁话!”

纪年肴一如往常的先动筷子,刚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面前就被推来了一个盘子,上面盛着鱼香肉丝。

顺着盘子看过去,不出意外是苏垣那张脸,他笑的跟朵花似得,但在纪年肴眼里就是朵向日葵,中间全是坑坑洼洼的筛子地。

纪年肴不动声色的绕开视线,嘴不停地把排骨上的肉分解进胃里。

苏垣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捏着的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菜盘间徘徊。

纪老爷子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纪年肴倒是自在,一口一块肉,吃的好不自在。

等一碗饭变成了半碗饭,纪年肴放下筷子,吃了言栩的爱心早餐,整个胃都是没消化的食物。

他抽了张纸擦擦嘴,而后又回了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换台。

纪老爷子吃完就把纪年肴叫走了,苏垣盯着纪年肴的背影,手攥成拳头。

门一关上,门内和门外就被隔绝成了两个世界,纪年肴找了个椅子坐好,看着纪老爷子,等他发话。

纪老爷子也不心急,喝了口茶才道:“你和苏垣怎么回事?”

纪年肴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你可别跟我说瞎话,我还能看不出来?闹别扭了?”

“又不是小夫妻,闹什么别扭。”

“怎么说话呢,什么小夫妻。”

若论撒泼打诨,纪年肴绝对是能手,察觉到自己失言,纪年肴也闭着嘴不吭声了。

上辈子为了和苏垣在一起,他经常有意无意的误导老爷子,让老爷子能慢慢发现他们的关系。说实在的,他不想挑破这层窗户纸,毕竟老爷子是他爸,怎么也得顾忌着。

但他们的关系还没被发现苏垣就做了那档子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这辈子为了和言栩在一起,纪年肴也得想个法子把言栩带着来老爷子面前过过眼,言栩再怎么也比苏垣讨喜吧!

“苏垣那小家伙就那样,心气儿高,你没事多担着点。”

纪年肴把话听进耳朵里,绕了一圈又从另一个耳朵吐了出来。

苏垣心气儿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是看上了苏垣心气儿高,但要他担待他还真担待不来,没把苏垣赶出大门放狗就算是客气的了。

见纪年肴不吭声,纪老爷子也没招了,年轻人想法多,他也掺和不来。

“过几天有个会,陪我去一趟?”老爷子打着商量。

纪年肴撇撇嘴道:“行。”

“真的?”

“假的。”

纪年肴一直不喜欢这种所谓上流人士的聚会,顶着他爸的光环去这种宴会只有一个下场,被人逮着变相相亲。

以前他守着苏垣,自然没精力想这些花样,现在没了苏垣,却又多了个言栩。

老爷子把桌子拍的啪啪响,“到底去不去?”

“去。”

吃了一顿饭之后,纪年肴并没有打算在老宅留宿,原本说好的明天去接言栩,但他按耐不住今天就想去看看他。

纪年肴第一次有了想把人挂裤腰带上的冲动。

但没等他付诸实践,葛天就又来了。他家和纪年肴家隔得近,充其量隔了几片绿化带,找人也显得格外方便。

把纪年肴带出家之后,葛天就把他往车上拽,车上坐了好几个人,唯独袁夏霖不在。

看出了纪年肴的疑问,李承浩解释道:“圆子被赶回老家了,估计最近都回不来。”

“哦。”轻轻答了一声,纪年肴这才想起袁夏霖好像是他们几人中家教最严的。

“过来干嘛?”

“找你喝酒啊,昨天都没喝尽兴。”王毅接了话。

纪年肴挑挑眉,明显不信他的说辞,喝酒是假,问话是真。

“我开车过去。”

“怎么,嫌这车差了?”葛天拍拍车壳子调笑道。

昨天的玛莎拉蒂被他换成了宾利。

纪年肴掏出刚从家仆手里拿过来的车钥匙,道:“明天我要用车。”

刚拉开车门,一道声音就传到几人耳朵里,“纪哥。”

从大门内走出的身影是苏垣。

看到苏垣,李承浩面色不虞,他扭开头不看。

发现了李承浩的动作,苏垣捏了捏手指骨,但还是微笑着走上前。

他比纪年肴矮了一小截,站到对立面的时候,气势低了不止一点。

纪年肴淡淡道:“有事?”

“纪哥,你……你怎么了?”苏垣小心翼翼的开口,目光一直紧锁在纪年肴脸上,生怕错过他一丝的表情。

“我挺好的。”

纪年肴说着偏过头。

“你……”

“我什么?”

苏垣痛苦的喊了一声:“纪哥……”

葛天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飞快的钻回驾驶位上。

“没事我就先走了,还有事。”

“别,纪哥,你听我说。”见纪年肴真的转身,苏垣迅速拉住纪年肴的手臂,纪年肴扭过头,冷凝的面孔吓得苏垣赶紧放了手。

“我没兴趣听你说。”

也不去车库提车了,纪年肴拉开宾利的车门坐了进去。

苏垣还想扒着让纪年肴下车,但葛天愣是半点机会不给他,一踩油门车就飚开了。

“纪哥,你还真不喜欢那苏垣了?”李承浩如是问道,昨天纪年肴一走,葛天就给他们几个讲了,把信息整合一分析,妥妥的纪年肴移情别恋了。

纪年肴揉揉太阳穴,“什么真的假的。”

“纪哥,昨儿那言栩真是你老……”婆。

王毅说到后面才觉得用老婆一个男人很是不妥,但一时脑袋卡壳,又想不出别的词语。

表意不明,但纪年肴还是听懂了王毅的话,他点点头,道:“以后见了叫嫂子。”

再次确认后,葛天几人下巴都要掉了,哪有移情别恋这么迅速利落的……

说是喝酒,其实不然。

套出了想听的话,几人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纪年肴道:“送我到临江小区。”

“好嘞。”葛天应声。

临下车的时候,纪年肴又说:“明天借我辆车。”

这话是对着葛天说的。

知道纪年肴不好回老宅提车,葛天也不犹豫,“行,什么时候要?”

“明早上吧。”

“得嘞,明早妥妥的给你送过来。”

回家之后,纪年肴把文件整理好给秘书发了过去,因为要接言栩,所以明天上午的事必须延后,和秘书交代之后,纪年肴挂了电话。

这套房是老爷子给他置办的,言栩在这和他生活了三年,曾经这里的每一处都是言栩存在过的气息,现在却一点儿都没有。纪年肴迫不及待的想把言栩生活过的痕迹沾满。

迷迷糊糊睡了一晚之后,纪年肴有些头晕,看什么都能晃出两个影儿。

等他洗漱好之后,葛天正好来了电话,纪年肴擦擦手上的水,而后拿起手机。

“纪哥,我叫的人把车送到了。”

“行,我马上下去。”

“不着急不着急。”

纪年肴下去看的时候,开车过来的人还站在车边。要是他没认错,这个带着鸭舌帽的人应该是葛天的表弟,不知怎的就被拉来当苦力了,开来的车是昨天那驾宾利。

把车钥匙递给纪年肴之后葛序就走了,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纪年肴本来还想说声谢谢,但看着葛序离开的背影,最后只得憋进嘴里。

拿到车之后纪年肴就大摇大摆的去接言栩了,前晚上匆匆忙忙的也没来得及记言栩的电话号码,上辈子他没记过这东西,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最后只有空白一片,九个数字怎么也拼不出言栩的电话号码。

最后纪年肴只得放弃,他决定先到言栩家门口蹲着。

停好车纪年肴就上门了,敲了好几下都没人来开门,纪年肴无奈,只好往言栩屋门口的楼梯一坐。

等的正无聊的时候,开门的声音传到了纪年肴耳朵里,抬眼一看,是言栩隔壁家的人出来了。

那男人诧异的看了纪年肴一眼,最后拎着垃圾袋慢慢的下了楼,纪年肴没把他诡异的眼神放在心上,依旧自顾自的坐着。

等到接近半个小时,楼道里又有了上楼梯的声音,纪年肴扒着楼梯去看,刚好看见言栩毛乎乎的头顶。

听到声响,言栩也抬起头,看到纪年肴时,他明显惊讶了几分,而后走到纪年肴前面开了门。

“我等好久了。”纪年肴抱怨。

到处晃眼的时候,纪年肴看见了言栩手里提的菜,眉心一跳,他说:“你不会反悔了吧?”语调高亢了几分。

“什么?”言栩没听懂纪年肴的意思,他推开门走进去,两个行李箱就摆在客厅正中央。

“你要搬还买什么菜?”纪年肴把言栩的行李箱拖住,恨不得立刻就搬到自己家里。

言栩无言,最后轻声道:“帮别人买的。”

“谁?”

“隔壁。”

纪年肴:“……”

隔壁的人他刚刚才见过,要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他也就算了,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还不能走路了吗?

“为什么帮他买?”纪年肴追问。

言栩继续解释,“互相关照一下。”

“走不走?”

言栩不想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

走出家门,言栩把门反锁上,这个房子就月底到期,索性他也不用续费了。

言栩把菜挂在了隔壁房的门把手上,他显然不止一次这么干过,动作无比熟稔。

纪年肴看得火直冒,他拎着行李箱走下去,行李箱里装的东西多,他挑了个大的拎。

言栩挂好菜之后就去拿行李箱,看到面前这个小行李箱,他愣了几秒,最后提着走了下去。

纪年肴走得慢,好像是在故意磨磨蹭蹭,言栩没走一会儿就追上纪年肴了。

“要不我来提吧。”

纪年肴提的大箱子被他装的满满当当,里面还参了一大堆复习资料,重量根本轻不了。

言栩其实没料到纪年肴真会来接他,他没被金主包养过,第一次接触纪年肴这个金主,感觉并不坏。

如果关系再近一点,倒像对真正的

同性恋人。

被自己的想法惊讶了一下,言栩收回泛空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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