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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撞邪后

总裁撞邪后

    总裁撞邪后

  • 作者:酒战子分类:现代主角:战玄 时奈来源:书耽时间:2023-04-20 09:37
  • 《总裁撞邪后》by酒战子,原创小说总裁撞邪后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时奈战玄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时奈莫名其妙被一个未知生物看上,对方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他很清楚,不怎么想和他在一起。

    最新评论:占有欲极强地狱使者攻×外刚内怂总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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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时奈忘了自己是怎么爬上阁楼的,只记得自己脚上像安了风火轮似的,又烫又快,飞一般的冲进房间把门锁死,然后还神经质的透过窗帘观察着外面,看是否有人看到了他不堪的丑态。

他把裤子扔进了垃圾桶,什么都没管直接钻进了浴室。

道观的浴室不比他住的公寓,这里只有简陋的淋浴,外面围了一小圈可透视玻璃。

时奈把淋浴头开到最大,脑袋伸到最下面,极力让自己从刚才的窘迫中清醒过来。

不过这窘迫也没在他心里停留多久,很快就被他那厚脸皮给掩盖的一干二净的。

时奈闭着眼,心也随着这哗哗的水声沉静下来。

他本想趁此冷静期好好回味一下刚才的梦,好找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好明日咨询咨询老爷子,可脑子却是像见了鬼似的,那梦的场景竟然快速的在他记忆里消散,他越努力想就越记不清楚。

最后只能依稀的想起——

那是一个万人捧彩的戏台,台上的小戏子浓妆艳抹的,他坐在下面,像是听戏,又像是经历着别人的人生。

时奈头有些痛,胃里产生了一股难言的干呕欲,他用毛巾擦了擦脸,强迫自己不再去多想。

既然老爷子都说这是场梦魇了,周旁那么多小道士都看的一清二楚的,怎么可能出差错!

再说了,战玄是不可能进来青州山的,他再怎么厉害,再怎么一手遮天,也终究只是个鬼,逃不出这布下的天罗地网。

水温有些热,给玻璃上蒙了层水雾,时奈转头挤了几泵沐浴露,顺着锁骨慢慢涂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青州山的沐浴露香的有点过火儿,莫名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儿,闻起来让人有些困倦。

腿脚发软。

他没有太在意,只当做是刚才梦魇留下的后遗症,转身坐在了身后的高椅上,慢悠悠的涂着沐浴露。

期间他还看到架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小瓶子,他挑了一个闻了闻,是精油。

时大总裁这下惊奇这青州山的待遇了,客房里头竟然还讲究这么多瓶瓶罐罐的,样式还挺齐全的,整的像小美容院儿似的。

真够劲儿。

时奈被那幽香弄的心情好了不少,在高椅上翘着二郎腿哼起小曲儿来。

他其实平日里不怎么注重洗澡方面的护理,也不知道精油这东西是洗澡中还是洗澡后抹,就一股脑儿的全挤手上了,混着泡沫胡乱在胸膛上抹了抹。

边抹还边寻思着这精油也香香的,会不会像符纸似的涂上去增了层保护膜,好起点挡鬼的作用。

……

不知何时,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闷的厉害,不光玻璃里头热气蒸腾,就连玻璃外都有些看不清楚。

时奈感觉自己好像被香过头了,喉咙鼻子连带着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发痒,一种难言的无力油然而生,不稍片刻就让他软了身子,瘫坐在高椅上微微歇着。

精油在身上越来越烫,时奈在混沌中感受到了来势汹汹的感觉,他本能的想用手开门,却突然被一股蛮力控制住,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鼻尖周围越来越香,时奈再也抵挡不住这困意,微阖上了双眼,再次陷入了久违的梦魇。

*

浴室的玻璃门上渐渐显露出另一个人的身影,他把时奈从高椅上捞起,然后按在玻璃门上,双手与他十指相扣锁在头顶。

因为大力的推搡,玻璃门上的雾气被时奈的身体擦掉,他的脸蛋和胸膛在玻璃上印出来,照在对面的梳洗镜上,撩人至极。

战玄埋在他的颈侧,眼神里满是极致的占有欲。

时奈的身上还惨留着沐浴露,又香又滑,手 掌掠过的时候添了丝别样的趣味。

战玄敛下眸,掩藏住眼底的沉色,他低头顺势在那诱人的蝴蝶骨上,狠狠一咬,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手也不安分起来,直接借 着沐浴露——

时奈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像是恢复了些清明,开始不安的挣扎。

两百年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迸发,战玄像受了刺激般,早就被眼前的美景撩的无法言语了。

但自己的手臂开始慢慢透明,他瞥了一眼,知道是自己的灵力已经抵不住强大的符咒效应了,脸色瞬间难看的要命。

直到那透明一直延伸至他的肩膀,耳边传来苏羡之的惊恐提醒,这才恋恋不舍的摸了摸时奈的细 腰,灵魂慢慢淡出了浴室。

*

时奈醒来的时候是瘫坐在高椅上的,脚底下的水冰凉冰凉的,肩膀处那正对着淋浴头的地方已经被烫的没知觉了。

这冰火对峙的两地儿,让他更加清醒了些。

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只觉得浑身都说不出的难受,又疼又麻的,还说不出具体是哪儿疼。

他记不住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抹完精油后就在高椅上睡着了,依稀做了个梦,但内容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后,就裹着浴巾出去了。结果刚走两步,后 面就传来阵阵的刺痛,像是拿小针扎似的,让人闹心的很。

还有肩膀不知道怎么了,也疼得厉害。

带着疑惑,时大总裁不害臊的摸了摸,又把浴巾脱了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差点没被那带着血痕的牙印吓死。

那牙印咬的叫个圆啊……又圆又大的,像被野兽啃的似的。

来不及猜想牙印的缘由,时奈愣是垫脚隔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腚,甚至草率的检查了一番,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牙印……

十分钟后——

时奈坐在沙发上翘着脚给老爷子去了电话,说不出的严肃:“行疏观长,我觉得我是被鬼上身了。”

“这青州山寻常鬼也进不来,战玄要是想来的话,早就在刚才论空阵的时候应答了,何必等到这时候。时总,你这是太忧虑了……”

“不是!那为什么我背上莫名其妙出现了血牙印,还有……咳咳,还有我觉得后臀有点疼。你说,这不会是鬼上身的后遗症吧?”

电话那边顿了顿,晌久才一本正经的答道:“时总,你那是痔疮犯了吧……”

时奈尴尬的笑了两声,打哈哈的聊了两句别的嗑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燃了根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地上那骇人的八卦图和符咒,神色有些严肃。

这牙印儿不可能凭空产生,还有那酸痛感,根本就不是什么痔疮的感觉,反倒像什么东西狠狠戳进去似的,让他坐立难安。

难道真是战玄搞的鬼?

可他为什么不选择当着行疏观长的面与他交谈,而是选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欺负他!

时奈愤恨的吐了个烟圈,牙齿把烟卷咬了个坑,他转身把窗帘拉上,连床头灯都没敢关,迅速钻进了被窝里。

不管如何,战玄对于青州山不可能没有畏惧之心,他只要安分的在这里呆着,迟早战玄会因为灵力不足主动找上他!

这样,他可就是转客为主了。

——

时奈的这种沾沾自喜的想法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就被彻底消灭了。

他记得他还窝在被窝里睡着正香呢,就听见阁楼下吵吵嚷嚷的,全是惊叫声。

他揉揉眼睛,看着窗帘外还没全亮天呢,再抬眼看了眼手机,才四点钟。

身体匮乏的不成样子,时奈试着活动了下身子,却被那难言的酥痛弄的哼哟起来。

头沉沉的,走路都直晃。

时奈披着睡衣下了楼,看到一堆丸子头的小道士围在院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他们围成了一个大圈,里头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没人敢上前一步。

时奈睡眼惺忪的扯过最近的小道士问道:“怎么了?”

“这……有血字!战玄……他回信了。”说完,那小道士顶着大红脸上下打量了时奈一番。

“什么血字?”时奈听见这血字,立刻精神了不少,不过他也没敢上前,他垫脚瞄了一眼,轻悠悠的问:“那个,你们观长醒了吗?”

“还没呢。”小道士自动忽略了前面的问题,说完就扭扭捏捏的跑开了。

时奈嗯了一声,默默的撤回了身子。

要是这里有行疏观长也就罢了,他还能有点儿底气上前去看看,可现在,他可被磨的一点儿胆子都没有。

他差了几个人去通报行疏观长后,自己则转身坐在石凳上吹着风。

战玄竟然回应了?

难道经过这一晚上他想通了?同意与他好好谈了?

时奈搓着手指尖,不由得冷笑一声。

鬼就是鬼,邪魔就是邪魔,怎么可能斗得过正道?估计这小子离开他时间过长,导致灵力溃散,这才忍不住的求饶吧。

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鬼,他却连尝一口的机会都没有。

时奈还没从胡思乱想中抽身出来呢,就听见面前离他不远儿的小道士们窃窃私语起来。

那一窝道服小丸子围在一起,眼神像小狼似的,冒着红光的那种,一点儿也不害臊的上下打量着他。

时奈被看的身上有些热,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浴袍不知何时敞开一个大口,深V一直延伸至小腹处,粉红的胸膛将露未露,添了丝魅惑。

他心想着肯定是自己起床的起的急了,没整理好形象把这帮山里的小道士吓着了。他朝他们讪笑两声,不着边际的低头整理着衣服。

这一整理不要紧,他发现自己胸前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有的轻,有的重,甚至有的已经微微发紫。

时奈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活了二十九年要再不知道这东西是吻痕的话,他时奈就是个傻 逼!

他顾不得形象,像发了疯似的把睡衣脱下来,细细检查着上身其他的地方。

这放肆的露肉让那帮小道士开了眼了,一个个的恨不得把眼睛种在时奈身上,议论声此起彼伏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时奈没功夫理他们,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腰胯两侧那鲜明的红色掌印。他带着那么一丝侥幸心理,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比对了一下。

比他大了一圈。

看到这不容反驳的事实后,时奈再也淡定不下来了,后面那地儿还麻着,一个恐怖无比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头盘踞不定。

他痛苦的搓着头发,把脸埋在臂窝里试图冷静着。

可遇到这事儿哪能真正冷静下来,他努力回想着昨晚,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洗澡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外,他便没再遇到什么怪事儿了,甚至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睡得还挺舒服,就是身体有些酥麻。

他就是把脑瓜子凿个坑,也没有他被人走后门或者猥 亵的记忆啊!

想着他就恨不得捶胸顿足,肋骨三寸之上憋了一口恶气,踩着他的胃,顶着他的心口,像是要把他的心肝脾肺肾都占据了一般,让他有些窒息。

耳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你看那不是时总吗?”

“咳咳,你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真……”

“那可说不定,你看时总那腰酸背痛的样子,感觉印堂都有些发黑,肯定是被吸了精气!”

“这战玄也太大胆了!现在的男鬼都好这口儿嘛!这也太刺激了!你看那抓痕……”

“太恐怖了……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这战玄可不是一般的鬼神,我们斗不过啊!”

……

越来越多的诟诼在耳边盘旋,时奈气的说不出话。

不对……不对!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栽赃!

时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眼前的景物都开始转起了圈,他赤裸着上身超前走了两步,那帮小道士像见了鬼似的也跟着后退几步,和他保持着距离。

一股阴风顺势而起,把时奈搭在肘上的衣服吹了上去,像变魔术似的把他蒙的严严实实的,遮住了那些暧昧无比的吻痕,同时这风也把那帮道士的帽子和衣袍吹得四飞八散,好不威风。

见了这邪乎的场景,小道士们再也淡定不下来了,一溜烟儿的全跑没影了,生怕粘上不干净的东西。

时奈无暇去管这阴风,他大脑一片空白,机械般的一步步朝着庭院中心走去。

他只想知道战玄到底回了什么……

这个混蛋到底又做了什么!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眼前天旋地转的,只见鲜红的血字飞飞扬扬的书写在地面上,有种铺面而来的强势感。

时奈膝盖一软,直接瘫倒在八卦图的中心,他眯着眼一字一字的看着——

乖乖,

小腰儿真细。

时奈发烧了。

烧的这叫个严重。

行疏观长给他熬了好几锅的姜汤外加一些稀奇古怪的土方汤药都没能治好他的烧。

说来也奇怪,他这种发烧不比旁人,旁人要是烧到了39℃早就躺床上哼哼呀呀的,像吃了毒蘑菇似的伸手抓瞎。

可他倒好,除了浑身没劲儿外,一点也不耽搁吃喝拉撒睡,只有那红的不正常的肌肤才能看出来他好像和正常人的温度不是那么一样。

还有每夜的梦魇都让他喘不过气,折腾的他几天几夜都睡不好。

自从那天战玄留下那几个飞飞扬扬的血字后就没了音讯,无论行疏观长怎么做法都无法与他取得联系。

就像他从未出现一般。

而这荒谬的插曲,只剩下了每日在春梦中魇着醒不过来的时奈。

过了能有一周的时间,行疏坐在时奈的床前,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样,我差人去崆峒山请了我师哥,时总,你放心,我肯定把你救回来。”

时奈眼睛酸酸的,伸出那消瘦的手牢牢握住老爷子的胳膊,感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些天他躺床上想了好久,记忆也随着时间越过越久而慢慢消退。

但他敢肯定。

那天晚上根本什么都发生。

肯定是战玄为了报复他,想从人心这方面让他们自乱阵脚,他好趁虚而入!

时奈猩红着眼睛,躺在床上愤恨的捶床,甚至还被房间里久聚不散的寒气冻的打了个喷嚏,头又晕乎乎的了。

这些天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在房间内没其他人的时候,总有一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有时候这种感觉太强烈了,盯得他毛骨悚然,蒙然生出一身冷汗。

现在的房间就是这样。

观长和那帮小徒弟都出去做事了,只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休养着。

时奈顶着晕乎乎的大头警惕的扫视了一圈。

窗外阳光明媚的,却一点儿阳光都没照进来,仿佛阁楼外设置了层屏障,与外界隔绝的严严实实。

时奈直起身子,他起身抓住放在床头的手机,想把电话拨给观长,却在指纹解锁之后,出现了怪事。

手机好像失灵了,“无信号”三个字明晃晃在手机上方显示着,在停顿两秒后,自动跳转到了备忘录页面。

他手微微发抖,想强制退出却无果。

键盘自己敲了起来。

他屏住呼吸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

最后一个字符敲定后,时奈怔怔的看着那四个字——

知错了吗?

看后,他再也无法淡定了,他气愤的摔掉手机,费力下床,朝着空气吼骂:“战玄,你他妈的就是个王八犊子!有本事现身,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房间里很静,没人回应。

时奈咬着牙愤恨的站在原地,拳头被他握的紧紧的,一股无名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睛瞬间就湿了。他想抬手把眼泪抹掉,却发现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肌肉 感觉都松了不少。

这份委屈一旦爆发就收不了尾了,时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把脸深深的埋在臂弯里,泪水顺着小臂的曲线滴落下来,晕湿了裤子上的一圈布料。

战玄问他知错了吗?

他错个屁!

他一个活的好好的正常人,凭什么要和一个鬼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

就算是他先做错了,但他一开始也提出了要弥补过错的请求,可战玄还是不放过他,步步紧逼,甚至……甚至做出这种引人猜疑的举动,让大家都怀疑他时大总裁他妈的被走后门了!

虽然那些小道士在他面前不敢提起那件事,但好几次他都听到了那帮人偷着八卦的内容,无一不是认定了他和战玄发生了关系!

谣言五花八门的。

说什么战玄那狗玩意儿状如勾刺,粗若小臂,长可缠腰一尺,久撞不断,射可半分不停,专挑漂亮男人下手。那晚就连时大总裁这种威猛的男人,都被他弄得高烧不退,浑身像扒了层皮似的红肿不堪。

还有传闻说什么战玄这是来复仇的,他的死因保不准就和时大总裁有关,就连情杀奸 杀这种原因都被搬了出来。

时奈越想越委屈,眼泪像刹不住的洪水似的,把整张脸都抹的水汪汪的,看起来我见犹怜。

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儿勾人的很,让某个隐身站在角落的鬼胯下一紧。

他抽抽鼻子,既是赌气又是无奈,开始对这空气喃喃自语起来:“战玄,你说说我身上到底有啥吸引你的地方。我打拼这两年,也就个刚有起色的公司,还有点存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老爷子说鬼缠上人,不是续缘就是索命,你说我这命比草贱的,你又何必步步紧逼?”

“这些天我看了不少青州山的资料,灵力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渡,你并不需要日夜和我在一起,只要我每日给你烧香供奉……”

话没说完,手机就突然响了两声,时奈转头一看,不知何时,那被自己摔到远处的手机竟然到他脚边了。

他拿起来看着备忘录上新的回复——

续缘。

时奈呵呵一笑,苦笑着说道:“续缘,我和你能有什么缘?要有也是孽缘!十足的孽缘!难不成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上辈子我俩仇不共天,这辈子也要纠缠至死?”

话落,键盘又开始敲了起来,这次依旧是简短的几个字,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与之前不同的占有欲——

无仇,只有情。

时奈心里紧了紧,看着那个情字久久都没反过味儿来。

情?

什么情……

时奈像被刺激到了,头突然剧痛无比。

那日在八卦图中心做的梦又开始在脑海里零星出现,他哀嚎一声,身子瘫软在地毯上,忍受着无与伦比的折磨。

灵魂像是被扯成两半,一半飘飘然如黄粱痴梦,一半被重压如千斤石块——

挥斥方遒的吆喝,黄包车压过白雪的沙沙声,还有那刺耳不断的戏曲都一并在耳边响起……

戏腔字字句句入耳,最后落在心尖,涟起一阵无声的波纹。

时奈平仰着,眼前的天花板俨然变成了那旧而浓艳的戏台。

他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缕幽魂,随着那戏子的水袖,一抛一收,一唱一和,与那记忆中的肉身逐渐重合。

戏子的面容渐渐清晰,那朱樱般的唇瓣如微微煽动的梅花。

他像是被摄了魂,跟随着戏子的声音悠悠开口:“相逢只恐梦一场……”

突然,一股凶狠的力量朝他的身体压了过来。

时奈脖颈一疼,再睁眼,看到的却是戾气非常的战玄,他死死地扼住他的脖颈,那疯狂暴戾的眼神想要把他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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