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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对我表白了

情敌对我表白了

    情敌对我表白了

  • 作者:止戈分类:现代主角:冉森文 陆鸣来源:不可能的世界时间:2023-03-27 14:08
  •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情敌对我表白了》,由作者止戈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冉森文陆鸣讲述故事的情敌对我表白了小说主要内容是:冉森文的身份受到了重创,他一向顺风顺水,结果遇见了陆鸣。

    热门评价:斯文败类穷小子×拽王娇气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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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周五的第二节课是专业课,冉森文与许墨按照惯例躲在教室的后面组队打游戏。

许墨问:“你真把管良的胳膊卸了?”

这个八卦还是许墨从自己老妈嘴里听到的,那天他妈去医院换药恰巧碰见了管良和他母亲,于是聊了几句,这才知道婚礼那天,冉森文做了件惊天地的事。

因为有点丢人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母亲也是因为生气所以和许墨的母亲多说了几句,话语里都是责备冉森文的话。

回到家与自家儿子八卦的时候,许墨的母亲还不忘给冉森文说好话,绝对是管良那个坏小子招惹了冉森文。

许墨也是了解冉森文的,知道他是什么性格,看着张牙舞爪其实是个心软的人,所以他很少动手,除非真的把他惹急了。

听见许墨的话,冉森文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也想试一试?”

管良的胳膊脱臼就算是复位也的一个月能好,冉森文一开始没想下那么狠的手,是管良欺人太甚,他要是不给管良个教训,管良还会继续作妖。

许墨连忙摇头,“不必了,你们因为什么起冲突了,你有没有吃亏,用不用我找人收拾他。”

说到这个,冉森文沉默了一下后,才道:“他有病。”

知道冉森文不愿意说,许墨也不再问,而是专心玩游戏。

中午放学的时候,许墨揽住冉森文的肩头道:“下午没课,走呀,去赛车。”

两个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相同的爱好,都喜欢机车。

许墨的家里人不管,他可以玩的正大光明,而冉诚很讨厌冉森文玩机车觉得危险,所以他一直都是偷偷的玩。

“你爸也不在,咱们可以好好玩一段时间了。”

前段时间太热了,穿的厚重的机车服闷的人喘不过气来,所以两个人一直没玩过,现在临近十一,天也越来越凉爽,正适合玩机车。

冉森文心动了,他确实好久没玩了有点手痒,但看到陆鸣的身影后,果断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你自己去玩。”

说着丢下一脸懵的许墨,飞奔跑了出去。

婚礼那天,冉森文发现陆鸣似乎和一个女明星有事之后,他便开始偷偷调查起来陆鸣,只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收获。

陆鸣的行程很简单,要么就是在学校上课,要么就是回家睡觉,要么就是去打工,他的人生很规律,闲暇时候都是在赚钱。

周一到周五是给一个初中生补习理科的日子,他从学校出发坐地铁需要一个半小时,基本上是穿越了半个荆南市,才能到达雇主家,晚上回去还要去烧烤摊做兼职。

冉森文实在是不明白,这么远为什么还要去呢?就近找个不好吗?

后来听其他同学无意间提起,才知道原来陆鸣跑这么老远,主要是因为这家多给了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真的很多吗?

戴上鸭舌帽以及墨镜,冉森文隐藏在拥挤的地铁里跟踪着陆鸣。

就算在地铁里陆鸣也在看书,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抓着扶手,很是认真。

就跟临近高考似的争分夺秒的努力,冉森文心想,这都学霸了,还这么努力,就不能给学渣留条活路吗?

陆鸣因为长得好看,在地铁上总会有女孩子找他要联系方式,陆鸣一次也没给过,他总是礼貌的笑一笑,然后拒绝。

拒绝的理由始终如一,抱歉,我女朋友会生气的。

听到这个冉森文就生气,明明吊着沈千悦却说自己有女朋友,这妥妥的就是渣男呀。

沈千悦肯定不是那个女朋友,那么就只能是那个女明星了。

因为陆鸣的关系,冉森文特意关注了一下,女明星是个刚出道的艺人,因为背靠资本资源很好,一路顺风顺水各种剧本综艺代言接到手软,可谓是爆红。

她的身份不详,外界传言她是某个富豪的女儿,来娱乐圈体验生活。

冉森文觉得陆鸣还真会找,找的都是有钱人,他觉得陆鸣就是那种打着勤工俭学的人设,实际上就是个爱吃软饭的主儿。

*

来到初中生家里,他与楼下开超市的雇主打过招呼后,便上楼去给孩子上课。

冉森文一开始不知道陆鸣什么时候出来,于是紧盯着单元门,以至于一盯就是五个小时,站的腿都酸了。

后来,他摸到了规律,下午没课陆鸣一般会待五个小时,有课的时候是三个小时,同时他也学聪明了,找了个正对着单元门的小餐馆在那里等着。

冉森文已经是第五次来了,因为长得好看,老板都认识他了,也愿意和他说话。

“小伙子又来了,今天想吃点啥?”

这会儿已经过了饭口,小餐馆里只有一个服务员和老板正无聊的看着电视。

冉森文随便点了碗面,便不说话了。

吃过面,老板知道他还要待很久,于是问玩不玩斗地主,二缺一。

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凑了个手。

玩的正高兴的时候,对面超市的老板娘过来买面,老板起身去了厨房。

再出来时,手里拎着打包袋将老板娘送了出去。

回来坐好,老板叹了口气说:“是个不容易的女人,孩子行动不便坐轮椅,都没办法去学校上课,老公跟小三跑了,她是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孩子。”

“别看她家开了个超市,也不怎么赚钱,还要还前夫留下的烂账,还要养孩子,真是太辛苦了。”

“不过,给她家孩子补课的那个小伙子是真不错,因为距离远也没有多收钱,甚至还免费多加了一小时。”

冉森文随声附和,“那还真是不错呢。”

尽管嘴上说着夸奖,内心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不就是傻子吗?自己都活不起了,还管别人呢!

小餐馆里整个下午都没什么人,没有生意,于是三个人一直在玩斗地主,后来玩高兴了,冉森文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到了最后,还是老板说,“妈呀,都七点了,不能玩了,小同学你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七点啦?”冉森文大惊,补课六点半结束,七点的话,陆鸣早就走了。

冉森文在内心咒骂自己的不务正业,拿着东西赶紧往出跑,结果没跑几步在小区门口的花坛那,碰见了正坐着看书的陆鸣。

冉森文暗暗心惊,陆鸣难道在等他?

他好像被人发现了。

冉森文距离陆鸣大概十米,一个在花坛这边,一个在花坛的那边。

他坐在路灯下,手里捧着书,读的很认真,像是读到了有意思的地方,他的嘴角带着笑容。

路灯那么暗,真的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吗?眼睛近视都是有原因的。

冉森文也不知道陆鸣看没看到他,只能往后退了几步,躲了起来,又观察了一会儿,见陆鸣开始收拾东西走人,这才放下心来。

书呆子的注意力都在书上,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身边的人,更不会注意到有人跟踪他。

冉森文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而后屁颠屁颠的跟着陆鸣往地铁站走去。

补课的学生家距离地铁站要十五分钟,中间还要路过一个小公园,一到晚上公园很热闹,熙熙攘攘都是出来散步的居民。

公园的外边有许多摆摊的小贩,于是形成了夜市,有卖吃的、有卖玩的,很热闹。

小的时候,冉诚还没那么有钱,一到放假就会带着冉森文来逛夜市,他们在夜市里吃小吃,买稀奇古怪的玩应,后来冉诚越来越有钱,就不在带着冉森文来夜市了。

去的地方越来越高档,也就没有了当初的味道。

这几次从这边路过,冉森文总想停下来看一看,可每次陆鸣都走的太快了,他怕把人跟丢了,所以只能快步走掉。

今天的陆鸣也不知道怎么了,走的很慢,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东西,此刻他停在一个摊位前挑选一块钱一双的袜子。

冉森文撇撇嘴,这种一块钱一双的袜子,穿着真的舒服吗?应该会臭脚吧。

见陆鸣还要挑很久,冉森文去了隔壁卖豆汁的摊位,“老板来两份。”

冉森文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身边人都不喜欢,只有他喜欢豆汁酸不溜丢,涩了吧唧的感觉。

将豆汁通通喝掉,冉森文的胃装的满满当当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见陆鸣要走了,他也赶紧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十分钟,陆鸣没有上地铁而是上了旁边的一辆商务。

商务一看就是明星爱坐的那种车,冉森文留意了一下车牌号,是那个女明星的车。

冉森文赶紧掏出手机录像,但因为拿出来的有点晚了,没有录到陆鸣上车的画面。

不过没关系,没录上上车的画面,他总得下车吧!

车就停在路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冉森文举着手机蹲在绿化带里面,隐蔽的偷窥,他在想,两个人再做什么,会不会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脑补了一些大场面,冉森文嫌弃的撇撇嘴,做这种事为什么不去酒店,难道车上更刺激吗?

蹲了一会儿,大腿开始麻木,他只能单膝跪地伸腿缓缓。

那个时候冉森文就在想,这年头狗仔和私家侦探都不是个容易的活,太考验人的耐心了。

本来冉森文觉得自己蹲守的地方很隐秘不会有人发现,直到一男一女吵架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平静。

这边并没有人,冉森文蹲在绿化带里,因为灯光的原因,中年男女并未注意到有人,所以男人肆无忌惮的单方面殴打女人。

拳拳到肉,打的女人只能低声痛哭,女人很柔弱,抱头屈膝似乎是习惯了,连一点想要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从男人断断续续的辱骂声中,冉森文判断出这是一对夫妻,这次动手打女人是因为女人和别的男人多说了一句话,男人便认为女人不忠,想搞外遇。

这特么都是什么逻辑?

女人的哭声实在是烦人,冉森文没忍住从绿化带里冲了出去,他出现的太突然,吓到了中年男女。

冉森文冷哼,“差不多得了,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这样还不解气,他对着地上抱头的女人道:“你就不知道还手吗?就让他这么打你?你是沙包吗?”

冉诚说过,老婆是用来疼的,并不是发泄的沙包。

突然有人站出来替自家老婆说话,男人的疑心病更重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好呀,现在都特么学会吃嫩草了,你才比儿子大几岁?”

“我在外面赚钱养家,你在家里跑破鞋,我今天揍不死你,跟你姓。”

女人抱着头痛哭,“我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他,不要打了,真的好疼呀!”

“我没有出轨,更没有对不起你。”

男人继续单方面的殴打女人,冉森文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上去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可要报警了。”

听见报警,女人急忙起身抓住冉森文的手腕,阻止道:“不能报警,他不能进去,我和孩子都要靠他养活。”

“没有孩子他爸,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女人质问着冉森文,仿佛冉森文是破坏她家庭幸福的罪魁祸首。

冉森文微怔,被女人的话语镇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话,他突然间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了。

她愿意挨打,也愿意成为男人发泄的沙包,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家暴依然存在,不一定都是男人的问题,也有女人的一再纵容。

冉森文甩掉女人的手,气道:“我真是欠,多管闲事。”

话落要走,中年男人却不依不饶的扑了过来,“你特么往哪里走,当着我的面和我老婆调情,你还想走,门都没有。”

“我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训你。”

说着挥舞着拳头过来,冉森文不是中年女人自然是不会忍气吞声的挨打,他侧身就是一脚。

男人趴在地上吃了亏,依然不依不饶,嘴里不干不净,手脚也是不老实。

他打女人或许还行,凭借着一股子蛮力体力上的优势让他成为撕打的佼佼者,但面对冉森文这种同为男性的人就落了下风。

女人看自家老公吃亏了,于是大喊:“打人了,要杀人了。”

这边几乎没有人,在女人破锣嗓子的大喊下,呼啦啦的围过来一些人,围观群众不敢上前,于是报了警。

警察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开打在一起的两个人,中年男人比较狼狈,而冉森文只是头发乱了,身上脏了,没受什么伤。

警察询问怎么回事,冉森文刚要回答,中年女人抢先道:“他突然冲出来打我和我老公,警察都是他的错。”

冉森文凝眸看向女人,犹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狗咬吕洞宾,他现在深刻体会到了吕洞宾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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