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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在上:师尊抽我上千遍

孽徒在上:师尊抽我上千遍

    孽徒在上:师尊抽我上千遍

  • 作者:妙笔生鱼分类:古代主角:顾星河 楚温离来源:常读非时间:2023-02-25 10:35
  • 主角为顾星河楚温离的小说《孽徒在上:师尊抽我上千遍》是作者妙笔生鱼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孽徒在上师尊抽我上千遍的主要内容是:顾星河也觉得成为一个好师尊是有难度,所以他只想要得到自己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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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万里江山图上的灵息大陆,疆域辽阔,足足有七十八小国,四大海域。这其中不论是修仙者还是凡人,都将一句话奉为绝对的信条:斩妖除魔,匡扶正义,降妖捉怪,举世太平。

这“妖”字就出现了两次,可见修士们是把妖恨惨了。

可他们是万万没想到,一直被他们踩在脚底下的妖族,现如今竟出了个至尊强者,制霸修仙界,将美好的人间变成了妖的天下!

这妖帝呢,正是曾经数一数二的大笑柄,顾星河,字余安。

为什么说是大笑柄呢?

期间发生了三件大事。

顾星河原是兰洲国七皇子,自幼丧母,却深受皇帝宠爱,被宠得无法无天,便活成了个纨绔,自小闹出的笑料就不少。

此人不但骄纵任性,还特别流氓。

张口闭口就是宝贝小心肝儿,说出的荤段子能让姑娘寡妇光天化日之下面色羞红,娇嗔一句殿下真坏,因此他的风流债不是一般的多。

这第一件大事就是他被伤了心的花魁报复,画了他赤条条的画像,还将下身圈出来,批红字,写了个令人哭笑不得的诗句,戏称他为顾郎。

这位顾郎却不知羞耻为何物,竟雇人为自己平反,四处张贴告示。

道他塌上之技极其了得,床第之间夜夜销魂,胡天胡帝巫山云雨,辣手摧花被翻红浪,可谓是赛过神仙,妙不可言。

自夸到如此地步,令人大跌眼镜!

这第二件呢,便是这草包在十四岁时得了天大的机缘,入了排名第二的天穹派,又拜在了灵息大陆三大执法者之首的玉清仙尊门下,成为关门弟子,令人刮目相看!

岂料刮目相看没三年,就因犯了大戒,被逐出师门,毁去一身修为!震惊仙界!

这最后一件大事,则是顾星河被赶回去当皇子时,一贯溺爱他的老皇帝居然不认这个儿子了!还昭告天下,道他乃是蛇妖所生,视他为妖孽,还将人赶出了兰洲国!

从那以后,顾星河便成了所有人的饭后谈资,彻底沦为笑柄,一夜之间,从天堂被打入地狱,不过如此。

可当他统治妖族,成为妖族万年来第一位妖帝,与整个灵息大陆作对时,没人笑得出来了,笑柄,成了天下人。

而顾星河依旧爱笑,闪着墨绿色的瞳仁,梨涡深深,露出两颗尖牙,笑着剥了人的皮,笑着踩那万人尸骨摇着梨花折扇走上血淋淋的帝位。

整个人间,一眼望去,天地一片血红暗色。顾星河顾余安,便成了所有人的噩梦。

而八大门派的残兵为了自保,不得不将大执法绑起来,送到了妖帝手上......

于是,这妖帝便当着仙家满门和无数妖怪的面,毁其修为!夺其神兵!伤其心脉!扔到了毒蛇盘踞的万蛇窟里!

人人都说,大执法,最后是被活生生折磨死了。

妖历二十年。

妖帝盘踞的君龙山附近,立着天底下最高的山峰——旋天峰。

旋天峰原属于天穹派诸多山峰之一,天穹派被灭后,妖帝便夸张的将整个旋天峰搬到了君龙山处,旋天峰又有着天底下最高的宝塔——镇天塔。

暗夜沉浮,万妖狂欢,百无禁忌,凡人的头颅被妖怪们抛来抛去,修士的金丹被他们当成糖豆子吃,妖食人肉,血腥盛宴,堪比人间炼狱。

而此时的妖帝,正背着手站在天穹派的最高处,镇天塔顶层。

一袭黑色五爪金龙袍,绣工精致,衣袍上的龙活灵活现。他墨发披散,被风吹得凌乱,瞳仁里倒映着人间惨状,那冰冷的眸子里满是癫狂和嗜杀之意。

他忽然展开双臂,宽袖一挥,猛地回过身,阴恻恻的说道:“师尊,你看!这盛世如你所愿!!!”

然而,没人回应他的话。

所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凄清又苍凉。

身后椅子上坐着一名身形清瘦的男人,衣襟雪白,袖袍上绣有蓝金纹路,干净整洁得毫无褶皱。他五官俊美却十分冰冷,那对世间独一无二的紫眸,本是绝美,此刻却两眼无神,目光空洞。

这便是曾经威严赫赫,光听名字都会让人心生畏惧的大执法——楚温离。

高空的风比地下要冷得多,楚温离身上披着大氅,长长的墨发随风飘动,似乎要证明他还活着。

妖帝望着他忽的笑了,他走过去,在一旁蹲了下来,衣摆垂落在地面。

“师尊,你的心好狠,你怎么舍得丢下孤一人?你好歹打声招呼,知会孤一声啊。”

妖帝握着楚温离冰冷的手,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语:“你怎么比孤还冷了,不是让你多穿点吗?你真的好讨厌啊,总惹孤生气,孤定要重重罚你!”

妖帝的瞳孔渐渐涣散,神情似癫似狂,意识不清不楚,从嘴里吐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么。

“师尊啊,这一觉你睡太久了,怎么睡了十年啊......只要你肯醒过来,就算你对我不好,就算你杀了师姐,我也不怪你了,我放过你,放你去任何地方,你醒醒,好不好......”

“师尊......为什么......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啊!!!”妖帝说着说着,就跪在了地上。召出曾经独属于大执法的惩治之鞭剎绝,放在了毫无反应的男人手里。

他仰起头看着已然没了魂魄,只剩冰冷躯壳的楚温离,他双目猩红,面目狰狞,肝肠寸断。

“师尊,你不是最爱骂我了么?你不是最爱抽我了么?!你看看,我把你最喜欢的人间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你一定很恨我吧,你抽我啊!!!”

“孤守了你十年了,师尊啊,孤的报应好像来了,应该也要下去见你了吧,也好,也好......”妖帝嘶哑着嗓子,咬破唇舌,将腥甜的血咽了下去。却眼睁睁看着剎绝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他愣了愣,又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将头枕在了楚温离的腿上,血从唇角溢出,染红了那白衣。

他喃喃道:“楚温离,我好恨你啊,好恨啊,下了地府,也绝不会放过你的,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你的......”

妖帝无故身亡,镇天塔倒塌,君龙山淹没在幽蓝的妖火中,连带着妖怪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人生四十载如走马般在脑海中闪过,光怪陆离,那些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一点点在黑暗中幻灭破碎——

忽然有个声音在顾星河耳边响起:“殿下!殿下!他爷爷的奶奶的,顾星河!你快醒醒!你钱没了!!!”

最后一声喊得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像是要把人的魂给叫没了。

谁他妈这么不要命,敢直呼堂堂妖帝名讳?!

还有,他居然没钱?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顾星河还没睁眼,就异常震怒,脱口而出:“放肆!孤要你狗命......”

谁知那人根本不惧他的怒意,竟是直接将他拽起来,用胳膊勾住他的脖颈,“得了吧你,还孤,我还呱呢。来,说说,你怎么招惹上那花魁的,人家现在到处散播你顾郎萎 软 短 小,四肢无力......”

萎 软 短 小?四肢无力?

顾星河茫然片刻,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推开了男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自己的手,又警惕的看向四周,眼神怪异又带着几分未退尽的阴狠,妖异的眼珠滴溜溜的转。

封莱仁挠挠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不太正常的七皇子,怎么喝个宿醉醒来后,就跟个傻子似的。

顾星河一身矜贵的黑袍滚金边,腰佩银色蛇形腰带,墨发用红束带高高束起,额前碎发长得快遮住了半边妖异的眼睛,端的是一副青涩少年的模样,长得俊俏可爱,却又掩不住那风流纨绔的气质,

只见他猛地冲到窗边——

吓得封莱仁也连忙冲上前抱住他,悲乎哀哉:“殿下啊!就算那花魁伤透了你的心,你也不要寻死啊!好歹也是咱们兰洲国的皇子,就算要死,也不能为一个妓子而死啊殿下!”

顾星河眼角抽了抽,抬脚就要踹人。

谁知封莱仁突然松开了他的腰,背着手正色道:“凡事在下只劝一次,既然殿下执意寻死,我就不拦啦。”

顾星河眯了眯眼,扶额道:“人来疯。”

封莱仁的名字倒过来,就是人来疯,这人跟他的外号一样,就是个人来疯,不着调。

封莱仁上下嘴皮子一碰:“殿下,我在。您要是想死,我一定给您多烧点纸钱。对外也不会说您是为爱而死,就说你是失足跌落。反正您走路总摔跟头,这么个死法也在意料之中。”

谁知顾星河却不搭腔,沉着脸问:“我是顾余安吗?”

封莱仁怔了怔:“顾......顾余安是谁?你是兰洲七皇子顾星河!什么顾余安。殿下,你是还没睡醒吗?喝了三天三夜了都。”说着,封莱仁凑到近处,盯着顾星河看。

“我看你眼神迷离,估计还真没醒。你千杯不醉,看来这次是真被女人伤透了心。啧啧啧,风流七皇子也有栽倒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唉,报应不爽报应不爽......”

封莱仁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而顾星河则捂住了脸,孤居然重生了!

孤还是兰洲七皇子,还没有入天穹派,还没有拜师,孤还不是顾余安,孤只是顾星河!

所有人都还没死,一切都还没发生,那些血腥的、狰狞的、丑恶的......统统都没发生!!!

一种莫名的狂喜和激动蔓延到四肢百骸,顾星河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谁能想到,他一个满手血腥的大魔头,竟然重生到了十四岁的时候!顾星河真想仰天长笑。

天道啊天道,你终究是知道对不起孤,所以要给孤重活一次?哈哈哈......

封莱仁看着顾星河嘴角抽搐跟个羊癫疯似的,连忙晃着他的肩膀,“殿下!顾星河!你没事儿吧?该不会是疯了?”

顾星河长舒了口气,缓过神来,将眸里的阴骘和偏执藏到了深处,换了一张轻挑散漫的脸,将封莱仁的手移开。

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人来疯都没疯,我疯什么。”

封莱仁松了口气,拍了拍顾星河的肩头,也不怪封莱仁不规矩,实在是顾星河太不像皇子了,一点皇子的架子都没有。

他从袍襟里拿出一张画像,递到了顾星河面前,“喏,你看看,真是妙不可言。”

顾星河接过,顿时瞪大了眼,这不正是,当年他的裸画吗?!

“......”

顾星河脸色都青了,放在上辈子,他应当笑出声,还会脑子抽风的给自己平反,然后闹了天大的笑话,成为大笑柄。

然而好歹做过妖帝,回想起前世种种混账事,顾星河只觉得自己真他妈有大病!

封莱仁双手抱臂,坏笑道:“我看你啊,算是失去了优先择偶权,就在你喝死的这三天,这些画像已经传遍了京城......不行,你得跟我说说你和那花魁的事儿,她能把这件事做这么绝,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顾星河随手将那不雅的画像揉成一团扔出窗外,拍拍手,边往外走边说:“呵,那个花魁,是个男人。”

封莱仁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下楼,闻言面色一惊,诧异道::“男人?!卧槽,淼淼姑娘是男人?!那绝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全身上下,也就脸是真的,那个死娘炮,还说我欺骗他感情?笑话,他骗我银子还差不多!”

遥想当年,他是真心喜爱那花魁舞动的身姿,砸了不少钱,亏他以为人家是卖艺不卖身、洁身自好的女子。

直到前几日,他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痒痒,于是酒壮怂人胆,当了次采花贼,半夜三更偷摸进花楼,摸到了人家花魁房里。

赶巧人家洗澡,他就面红耳赤的躲了起来。

待人出来时,他竟看到了白嫩嫩的翘屁嫩男,一丝不挂,长得还是淼淼那张倾城的脸,连脖子上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顾盼生辉,媚眼如丝,准没错。

但花魁带把啊!吓得他当即就软了,不小心撞翻了花瓶,被人逮个正着。

这是顾星河生平一大阴影!所以他依稀记得当初的场景——

淼淼又惊又怒,一会儿遮上半身,一会儿遮下半身,手忙脚乱的说:“殿下?你怎么在这?!”

顾星河则是尴尬,以及羞愤,一想到自己宠幸的是个男人,就恶心的不行,一脸痛心疾首:“淼淼,你怎么能是男的?!”

“殿下,你听我说......”淼淼说着就要上前拉住顾星河的手,顾星河则是见了鬼似的一下蹦了个两米远。

“别碰本皇子.......呕!!!”受了太大的打击,又是喝多了酒,那股恶心劲越发压不住,话没说完就哇哇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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