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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仍然不肯放弃

如果仍然不肯放弃

    如果仍然不肯放弃

  • 作者:春秋楠分类:古代主角:柳棋深 柳棋深来源:书耽时间:2023-02-09 14:37
  • 好看的小说《如果仍然不肯放弃》作者:春秋楠,柳棋深是小说如果仍然不肯放弃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我的心里是有柳棋深的,但柳棋深不爱我,一点都不爱,甚至想要和别人在一起。

    热门评价:想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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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晚上我洗漱完,刚想上榻,门就被敲响了,我摸索着去开门。曲逢之把一团坚硬的物体塞到我怀里道:“糖葫芦,师兄,带来了!快吃,融了就不好吃了。”

糖葫芦保质期,应该两三天不会坏的,我向他道谢。而后等着他离开,曲逢之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

曲逢之咬咬牙:“师兄,我想和你睡觉,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把门给关上了,隔着一扇门,我道:“曲逢之,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曲逢之没说话,我把糖葫芦放在桌子上,躺在榻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用想我就知道曲逢之还在门外。

天空咋然响起一声闷重的雷鸣声,又几声后,伴随着照亮大地的闪电,大雨‘哗’一声,倾泄而下。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出了门。曲逢之见我,兴奋道:“师兄。”

“进来吧!就一次,下不为例。”

曲逢之道:“是,师兄。”

小时候曲逢之害怕打雷,经常躲在被窝里哭。我也是偶然一次发现,就抱着他一起睡,然后睡着睡着就睡成了习惯了。

曲逢之到现在还没改掉,我叹口气,将意识放空,昏昏欲睡之时,听到曲逢之道:“师兄,你走的这几百年,我好想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回来看我呢?”

山下,人群络绎不绝。曲逢之拉着我,去了我们常去的客栈,各种美酒佳肴不说,光是糕点就值得一去。

我虽已辟谷,但不妨碍我吃糕点的兴致。曲逢之还倒了酒说我们三百年没见,今日来个不醉不归。

我都三百多岁数的人了,我上次同他喝的人事不省,被林余欢算计。再来一次,我俨然心有余悸,可不敢饮得那么疯了!

曲逢之开导我:“反正都已经发生了,师兄又何必耿耿于怀,敞开心扉坦然接受不就好了!”

他目光炯炯: “同我睡在一起,就这么让师兄难堪?”

关键是我同他衣衫不整,被人发现,还传的人尽皆知,他难道不害臊?

“师兄,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要担心会毁我名誉,你不需要有心里负担!”

我现在尴尬的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我们还没喝上几口,林余欢与柳棋深就进了客栈,林余欢没想到会遇到我们,惊讶了一瞬,嘴唇咧开了一抹笑:“你们也在啊?好巧,不介意我同棋深一桌吧!”

不待回应,柳棋深径直走到我身旁坐下,这脸皮倒是挺厚的!林余欢见此也坐在他一旁。

气氛变得诡异,小二又添了两个碗,两双筷子与酒杯。

“曲师弟什么时候回来的?”林余欢问

“刚回来没两天,想着师兄一走就是三百年,可能想念了这家客栈的糕点,带他下来尝尝!”

曲逢之像是在抱怨我一走就是三百年,还狠心的没回来看他。

林余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我饮了口茶,再摸索着面前的糕点,盘子里空空如也。我记得我才吃了两个而已,怎么就没了呢?

林余欢笑声控制不住溢出,曲逢之怒问:“仙尊,您何必欺辱师兄眼睛看不见?”

我就说怎么没有了呢!原来是柳棋深拿走了!

一只大手摁着我下巴,含着戏弄的意味:“好吃吗?”

我拿开他的手,“自是好吃的!”

曲逢之看不惯柳棋深对我动手动脚,把凳子搬到我和柳棋深中间隔开了我们。

我想吃白菜,凭着感觉夹了一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突然撞到我身上,手里的白菜也掉在地。

下一刻林余欢痛呼,柳棋深拿过他的手给他吹凉。我愣了会,猜想不会是掉到林余欢身上了吧?

柳棋深质问我:“未逸,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吗!看不见你起来做什么?”

曲逢之嘲讽道:“仙尊,这可不能怪师兄,师兄眼睛看不见,您还与他计较,您忘了他的眼睛是给谁了!”

良久无言,这一顿饭吃的实在是无趣。我从乾坤袋里拿出金疮药,放在桌子上:“抱歉,擦擦吧!”

说完我下了楼,曲逢之见此跑过来扶我。大街上人来人往,偶尔马车经过,掀起一阵滚滚尘土。

我漫无目的一直走,曲逢之跟在我身后,微风习习,湖边杨柳枝随风飘荡。

我坐在岸边,曲逢之去给我买糖葫芦,两个孩童蹲在草地上玩耍。我凝心听了一会儿,才晓得他们在数蚂蚁。

曲逢之买了一大堆吃食,我拿了甜点一边吃,一边望着黑压压一片湖边的景像。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曲逢之生病缠着我要糖葫芦。大约病人本就薄弱,眼泪打湿我袖子。

我扛不住他哭哭啼啼,背对着师尊下山买了不下几十串糖葫芦,后来师尊晓得了,罚了我一顿。

许是那时的情意太甚于纯正,我不由怀念以前。

曲逢之道:“师兄给我奏曲子听吧!”

我如实告知他,“我已三百年没奏,差不几都忘记了!”

最主要的九霄琴还在长明殿里搁着呢!

天色已晚,几只鸟儿绕着湖面飞了一圈,然后停在柳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仿佛在呼唤同伴。

我同曲逢之御剑回到沉庭峰,许阳听到消息过来让我和他去大殿。

师尊坐在首坐,不咸不淡的饮着茶。

我对着师尊施礼作揖,曲逢之道:“师尊,叫弟子是有重要的事吗!”

师尊咳嗽了两声,我心都捏紧了,上前顺了顺他的背:“师尊,您没事吧!”

“逸儿,我这几个月一直咳嗽,近日来愈发严重,师尊怕是时日无多了!”

我内心一顿,随即摇头:“师尊万寿无疆,弟子性子待不住,还要您看着沉庭峰,师尊不要讲这些不吉利的话,师尊一定会没事的!”

师尊叹了口气,语气惆怅:“师尊身体,师尊晓得,师尊老了,惟一忧虑的便是众弟子,还有你逸儿!逢之成熟了许多,也到了金丹期,假如有什么事,也能担起沉庭峰一半义务!”

“师尊修了一生的仙,人老了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也老大不小了,师尊不想你走师尊的老路。师尊看着逢之也喜欢你,不如你们就结为道侣,共同撑起沉庭峰。师尊九泉之下之下也安心。”

我愣住了,手腕传来一阵尖痛,我回神。曲逢之抓着我的手腕极用力,可能都青了一块。

曲逢之道:“但是师尊,师兄他不喜欢我!我尽管喜欢他,但我也不能强求他!”

师尊听了问我:“逸儿,你喜欢逢之吗?”

我想若是能让师尊好起来,我同曲逢之成亲又算得了什么:“师尊,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

曲逢之听到我的话和意思,他声音显得有些亢奋:“师兄,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固然看不见,我也能设想到曲逢之有多惊喜,他用了三百年来找我,想是喜欢我的。

我与他结为道侣,他大概也会对我照顾有加,还想方设法给我弄吃的,如果我不想去各大峰参加扰人的宴席,他能去,怎么想我都是划算的。

吃完晚膳,许阳在收拾碗筷,我觉得帮不上忙,拿着竹杖返回了卧室。

我半睡半醒之间,觉得有人在我榻边坐着,盯着我的目光炽热。少顷束手束脚的爬上了我的榻,把我拥入怀。

我隐约记得十二岁那年,随着师尊下山。那时候我还未僻谷,小孩有的心里我都有,风筝,糕点,同样的我也喜欢。

许是我年少不懂得掩饰,被师尊发现,他那天刚好有事,就把银子给我让我想吃什么就去买。

我买了一堆的糕点玩具,兴奋的坐在一颗柳树下吃。一阵风吹过风筝被带了去,滚了几圈被一堵墙截住。

我拿着零食过去捡,歪头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孩坐在一边。

我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他。大抵是我曾有过同样的遭遇,那时候也是想要一串糖葫芦吧!

他分明年纪同我一般大,我却从他棕色的眸子看到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沉静。他漠然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理我。

我一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僵住,我与大富相处都是他与我交流。碰到这么个同我差不多一样沉默的人,我不知道怎么与他沟通。

所以我在他身旁坐下,他好奇的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玄霄峰弟子。”

我点头,他眼里深沉,犹如一汪潭水:“你能带我一起去玄霄宗吗?我不想一辈子庸庸碌碌的活着,我要成大道。”

他说他没有名字,但记得姓氏,名字是师尊与他取的,叫‘逢之’。

八月二十宜嫁娶,我同曲逢之的婚事定在那日。

曲逢之很亢奋,几乎从我同意的那天开始,除了晚上,他脚下从未停。去山下采购婚礼相关东西,上到典礼,下到酒席,都是他一手包办的。我不需要操心,按他说的,我只需要吃好,睡好,一切有他。

我吃完了碗雪梨,御剑去了缥缈峰。缥缈峰冷冷清清,好似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我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本以为不会有人开门,却不想手指刚落,大门就被打开。

我收回手,道:“仙尊。”

柳棋深掠过我的发丝,放到耳边嗅。眉头一挑,阴阳怪气道:“逸儿可是稀客啊!”

他转身离开,我抬脚跟着进了长明殿。

到达院子,我问:“仙尊可有起死回生药?”

柳棋深睨着我,道:“过来亲本尊,本尊开心了,自然给你!”

我愣了一会儿,与他协商:“仙尊,能换一个条件吗?”

柳棋深皮笑肉不笑:“逸儿觉得本尊缺什么?”

名利,权利,美人,金钱,他自然什么都不缺。难不成还要拿身体去伺候他,把他伺候高兴了,大发慈悲,就把药给我了?!

我在纠结,在要与不要中徘徊。最终物质占了上风,只要师尊好好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呢!况且我这具身体早就被弄脏了!

顶多对不起曲逢之!唉,真的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我手指摸索着柳棋深的脸,确定大定位置,俯身亲吻柳棋深的脸,又移到他的唇。就在我准备起身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扯入怀里。手掌按着我的后脑勺,肆意吻我,吻持续深入,我偏偏又挣不开,只能任他摆布。

他将我身上的腰带一一解开,动作霸道中带着急切,“逸儿,你可真是贱!”

我贱,那他还干我,那他算什么?贱人的姘头!

“逸儿,曲逢之能满足的了你吗?”

他想是在气头上,动作很是粗暴,我受不住,吼道:“你他妈轻点,我同曲逢之怎么着用得着你管,与其管我,不如怎么想去对林余欢……哼!”

他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一下一下深而重。

待结束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扶着榻喘着粗气。平息了一会我问:“药呢?”

柳棋深轻蔑的拍了拍我的脸,嘲讽道,“本尊什么时候答应给你!”

“你……!”

柳棋深自我背后,抱着我,哑着嗓子道: “你别同曲逢之成亲了,他哪里配得上你!”

是我配不上曲逢之,我推开他,动作间牵扯到伤口疼的我嘶鸣,“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疯狗!”

男人一把扣住我脖颈,将我惯在榻上,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意识在即将陷入黑暗中,男人松开手。

“回去后不把婚礼取消,看本尊不弄死你!”

“未逸,可别把本尊的话,当耳边风,你知道的本尊说到做到!”

我对着天空无声大笑,如果有人看到我这模样,一定觉得我疯魔了。可不是!凭白给了身体,道德都抛之脑后,到头来竹篮打水。

我在河水边擦洗了身体,又上了药,在山谷里待上两天,等脖子上的印记消散些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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