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种田】手撕全家后,我和冰山王爷HE了

【种田】手撕全家后,我和冰山王爷HE了

    【种田】手撕全家后,我和冰山王爷HE了

  • 作者:倾城月光淡如水分类:穿越主角:墨轻风 林赏来源:书耽时间:2022-11-01 17:31
  •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种田】手撕全家后,我和冰山王爷HE了》的作者是倾城月光淡如水,该书主要人物是墨轻风林赏,种田手撕全家后我和冰山王爷HE了小说讲述了:林赏是很喜欢看穿越小说,但他只是想要看小说,而不是真的穿越啊!

    最新评论:终于在一起了。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晚上吃完晚饭,一天一夜未睡的林赏只觉疲惫之极,他摸了摸男子的额头,仍旧没退烧,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药喂了,外用药也涂抹在男子的伤口上了,可惜男子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看来男子是熬不过这一关了。

“生死有命,只希望你走时别太痛苦。”林赏已经尽力了,所以他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他从柜子里翻出冬天的厚被子铺在地上,倒在上面就睡着了。

半夜,林赏是被男人的痛苦呻吟声吵醒,他睁开眼,模糊间见男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连忙从地铺上爬起来,走到床边,关切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躺着好难受,我想起来坐坐。”

男子额头渗出大片冷汗,浑身忽冷忽热,令他难受无比。

尤其是躺了一天一夜,男子只觉僵硬的身子又酸又痛,想起来坐坐,缓缓酸痛的身子。

“你还是躺着吧,你胸前的伤口太大了,起来会挣开伤口,你这样折腾一番,伤口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愈合?”

林赏现在最担心的是男子伤口会出现化脓,若是化脓,在这个医疗落后的时代,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了。

“可我真的很难受。”男子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了,偏偏头又昏又沉,令他思绪混乱。

“哪里难受,我帮你揉揉?”

不知为何,林赏见男子难受,就想到自己那长期卧病在床的母亲,所以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关心男子。

“浑身都酸痛。”男子已经躺不住了,但是胸口的疼痛时刻折磨着他的痛觉神经。

他真想翻身侧躺一会儿,可是动一下就扯到胸膛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不敢在动。

林赏坐到床沿,伸手为男子揉着酸痛的肌肉,令男子舒服的神色放松。

借着窗外的月光,男子勉强看清林赏的面孔。

只见俊秀稚嫩的脸庞透着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漆黑的眼眸流露出的温柔,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沦进去。

也不知是林赏按摩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林赏眼中的温柔,男子只觉身上的酸痛减缓不少,心情也愉悦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用着嘶哑的声音询问道。

“林赏,你呢?”二人相处也有一天了,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墨轻风。”墨轻风直直地看着林赏,“等我好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林赏不接话。

在他看来,墨轻风可能熬不过这一关。

不过他也没明说,因为他怕墨轻风心态不好,会被死亡吓到,影响治疗。

林赏一直按摩到手抽筋才停下,看着沉沉入睡的墨轻风,喟叹一声,再次躺到自己的地铺上。

次日天色大亮林赏才睁眼,他起床看了一眼床上的墨轻风,见墨轻风俊郎无双的脸庞依旧泛着异样的红,看来墨轻风的烧仍没退。

他解开墨轻风胸前的衣服,注视着有些化脓的伤口,神色阴霾。

他拿起放在柜子上的药瓶,神色越发阴霾。

这都是什么药?怎么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又跑了一趟医馆,将雷大夫请来,然后指着墨轻风胸膛的伤口,指责道:“你看看你开的都是什么药?一点作用都没有,还化脓了。”

被指责,雷大夫也有脾气了,他生硬回道:“病人伤口那么大,药没效也很正常啊!”

“正常个毛线。”林赏简直要被气死了。

这雷大夫的医术真是差劲,连个外伤都治不好,要他有何用?

雷大夫无视语气不好的林赏,他仔细看了看墨轻风胸前的伤口,提议道:“病人伤口这么大,想要愈合太困难了,要不这样,我拿铁把伤口烧结痂,应该能阻止伤口化脓。”

林赏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被雷大夫气晕了过去。

这特么是一个大夫提出来的治疗方案吗?

“你真是庸医,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坑病人的。”林赏气得大骂,把雷大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林赏,大夫说的对,可以用铁烧伤口,让伤口尽快结痂。”墨轻风不知何时醒来,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看看,看看,还是病人懂我,哪像你这个黄毛小子,居然质疑老夫的医术。”见墨轻风支持自己的治疗方案,雷大夫对墨轻风有了些许好感。

林赏虽然知道可以用铁烧伤口,但危险系数比针缝合伤口大多了,若是墨轻风熬不过去,极有可能死亡。

他看着逐渐化脓的伤口,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他看向雷大夫,问道:“雷大夫,你有能让人昏迷的药吗?”

“你要干嘛?”雷大夫警惕问道。

“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外伤的另一种治疗方法。”

雷大夫被林赏的话气得不轻,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望着头也不回的雷大夫,林赏没有挽留,而是看向墨轻风,莫名地给墨轻风一股压力。

墨轻风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吐沫,紧张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想救你,希望你能信任我。”林赏神色认真,一脸真诚。

墨轻风虽然不知道林赏要怎么救自己,但是看着神色认真的林赏,就莫名的想要相信林赏,他点点头,“我相信你。”

见墨轻风信任自己,林赏立马着手准备手术所需要的东西。

剪子、针、线,还有酒精。

前三样很简单,去集市就能买到,但酒精这玩意就有些费时费力了。

他先是去集市买了酒,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蒸馏酒,所以林赏把酒买回来后,在自己房间里架起一个简易的锅灶,蒸馏酒。

躺在床上的墨轻风迷糊间见林赏在屋里生火,有些迷茫,想问,但头昏沉的他实在没力气问,最后又沉沉睡去。

林赏蒸出高度白酒后,又将白酒装进葫芦形状的陶瓷瓶里,密封好后,在瓶口处插入一根空心细竹管,最后中间放一瓶冷凝水包裹住竹管,开始提取酒精。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等林赏把酒精提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

忙了一天都没吃饭的林赏随便喝了几口水,又开始忙碌起来。

他先去雷大夫那里买了一些麻沸散,混合着酒让墨轻风把麻沸散吞下,他等墨轻风彻底没了意识后,拿起酒精,开始清理墨轻风的伤口。

明明才两天多的时间,伤口有些地方开始有轻微的发脓现象,他拿着消过毒的剪刀,将发脓的地方剪掉,然后用消过毒的针线,开始缝合伤口。

以前他好友总是当着他的面缝合猪肉,他曾无情吐槽残忍,却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也会拿起针线,学着好友的动作,缝合伤口。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也是一个难熬的过程,期间有一次林赏差点被恶心吐了,他想,可能自己好长一段时间对肉都有心理阴影。

还好过程十分顺利,他看着缝合好的伤口,直夸自己有天赋,早知道当初他就应该选择医学系了。

他把“手术”工具收好,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手,再用酒精洗了两次手,最后拿着剩余的酒精全部倒在墨轻风的伤口上,消毒。

酒精用完了,林赏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透的空挡,又开始提炼酒精。

等提炼出明天够用的分量后,他随便煮了一碗面糊糊填饱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的肚子。

吃饱喝足后,他又熬了一碗雷大夫开的退烧中药,叫醒墨轻风,让他吃药。

不知为何,墨轻风只觉伤口更疼了,好像千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咬他的胸膛,痛得他面色惨白,额头也渗出大量冷汗。

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用着沙哑的声音询问林赏,“我怎么感觉我胸膛更疼了?”

“肯定疼了,我帮你把化脓的地方剪掉了一些,所以疼很正常。”林赏知道,才做了手术第一天肯定很疼,但过一两天就好了。

墨轻风曾经上过战场,知道伤口化脓后有极大的可能丢命,所以他并不会埋怨林赏擅自帮他清理了脓。

但他现在担心的是,怕伤口上的脓会越来越严重,直到丢命。

他不怕死,但是想到敢打劫他的土匪还活着,他就牙痒痒。

敢让他如此狼狈,他必定要对方的整个山寨陪葬。

但现在想太多都是无用的,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一关。

他可是见过太多人因为严重化脓而丢掉性命。

吃过药后,他又沉沉睡去。

只是第二日醒来时,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清醒了许多,连胸膛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多少,若不是身子用力,扯到伤口,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没了痛觉。

林赏一直守在床边,见墨轻风的烧退下去了,比墨轻风还高兴,“真好,烧终于退下去了,看来你的命暂时是保住了。”

只要不发烧了,证明墨轻风感染的不是很严重。

“谢谢你!”墨轻风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守在床边照顾自己的林赏。

“谢字太廉价了,你要真谢我,拿真金白银来谢我。”

林赏只是开玩笑,谁知墨轻风当了真,他神色认真回道:“这是自然。”

林赏见他当真,“噗嗤”笑出声来,“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啊!”

他只觉这个时代的人真好玩,明明玩笑话语,竟还当真了。

“但这是我应该谢你的。”墨轻风神色依旧认真回道。

“别别别,我虽然爱财,但我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再说了,你钱袋里还有很多钱,足够你谢我了。”

林赏因为小时候穷怕了,所以十分爱财,但是他有他的原则,是他的都是他的,谁也别想从他那里扣走一点。但不是他的,摆在他眼前他也不会要。

林赏见墨轻风还要客气,他拿起酒精道:“到消毒时间了,我先帮你的伤口消毒。”

“消毒?”墨轻风不理解。

他没中毒,为什么要消毒?

“消毒就是把你伤口上你看不到细菌全部清杀干净,这样伤口就不会化脓了。”林赏解开墨轻风身上的衣服,“先声明,这东西消毒很疼的,忍忍。”

“没事,我受得住。”

墨轻风嘴上说得轻松,可真当酒精淋在他伤口上,痛得他差点晕了过去。

伤口好像被刀再次划开一般,痛得他额头青筋凸起,颗颗冷汗从额角滑落,一双手更是紧紧攥住床单,手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忍忍,这东西虽然疼,但消毒效果好。”林赏见墨轻风面上浮现出痛苦神色,有些于心不忍,出声安慰墨轻风。

伤口痛得没了知觉,墨轻风只觉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一般。

等好不容易熬过“消毒”一关,墨轻风只觉自己浑身都虚脱了。

他躺在床上,不愿动一根手指头。

“饿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熬一碗乌鱼汤?”林赏帮他把伤口处理好,关切问道。

经林赏提起来,墨轻风才感觉到肚子饿,他颔首,“谢谢!”

见墨轻风有胃口了,林赏有些高兴,他高兴地去到集市,买了一条乌鱼,去到厨房熬乌鱼汤。

余涓见林赏又买了乌鱼,眼馋乌鱼的她盯着厨房双眼直冒光。

林赏自然注意到眼馋乌鱼的余涓,但是对于营养都在汤里的他是一点也不稀罕乌鱼,他把熬好的乌鱼汤全部盛了出来,然后端到自己的房间。

余涓等林赏回房间后,她连忙奔进厨房,见锅里的鱼肉,她坏笑着拿起碗,将鱼肉全部盛进碗里,端着鱼肉兴奋地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林赏坐在床沿边,一边喂墨轻风喝鱼汤,一边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对门,见余涓又端着碗跑到房间里偷吃,眸中闪过一抹冷意。

要不是看在曾经林石照顾原主的份上,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余涓一家毫无翻身的机会。

墨轻风注意到林赏眼中的冷意,他目光飘向窗外,见对门的房门紧闭,疑惑问道:“你和对门的关系不太好?”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一般般吧!”

林赏回得敷衍。

虽然他不满余涓,但毕竟是自家事,他不喜欢家丑外扬。

见林赏不愿多说,墨轻风也没有多问,而是聊起林赏碗中的乌鱼汤,“没盐吗?”

乌鱼汤太寡淡了,没有盐压制鱼腥味的鱼汤有多难喝就可想而知了。

这问得林赏有些尴尬。

原主家里是真的没有盐,所以他没盐放进鱼汤里。

再说了,就算有盐他也不敢吃啊!

因为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这个朝代还是奴隶社会,达官贵人吃细盐,而平头老板姓只能吃粗盐。

粗盐,大家都知道,吃多了伤身体,所以林赏是不敢吃。

当然了,林赏来自高科技发达的时代,知道怎么将粗盐提纯,所以这点他不愁。

这几天忙着照顾墨轻风的他是真的没空提纯细盐,现在见墨轻风身体渐渐好转,他打算明天去集市买些粗盐回来提纯。

见他尴尬表情,墨轻风也知道林赏家里没有盐,所以不再言语,默默地喝着鱼汤。

因为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他只喝了半碗鱼汤就没喝了,他躺在床上,见林赏蹲在临时搭建的简易灶前忙碌起来,眼中流露出一抹好奇。

林赏摆弄的东西十分古怪,有锅有细竹管,这让他打量了半晌也不知道林赏到底在摆弄什么?

他想问,但又怕这是林赏家祖传的秘方,所以他选择了闭嘴。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不知道,只是等他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近黄昏,见林赏还蹲在简易灶旁煮着东西,有些无聊。

他想翻个身,但扯到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林赏听到床上的响动,回头,见墨轻风醒了,他丢下锅里沸腾的水,转身去到床边,“想坐起来吗?”

墨轻风点头。

“等一下。”

林赏把自己晚上盖的被子拿过来放到靠墙的位置上,然后扶着墨轻风,让墨轻风半靠在棉被上。

坐起来后的墨轻风只觉浑身舒畅,尤其是坐起来就能透过窗户见到外面的景色,这让他烦闷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林赏则立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认认真真地盯着锅里。

因为下午没事的他跑去集市买了很多粗盐回来,还买了一些排骨,打算今晚熬排骨汤。

林赏等锅里的水分烧干,只剩下盐,他拿来碗,将提纯后的盐舀进碗里,这把斜靠在床上的墨轻风惊得瞪大双眼。

他记得,细盐不是只有达官贵族才可以购买的吗?为什么林赏能买到细盐?

“林赏,你怎么可能买到细盐?”细盐可是官盐,把控十分严格。

“什么细盐,我这是粗盐。”林赏将提纯好的盐放到柜子上,把排骨倒进锅里,焯水。

他本来可以去厨房炖排骨,但想到连鱼都会被偷,就更别提排骨了,不想便宜余涓的他只能在自己房间里炖排骨。

好在窗子通风,烟都跑到窗外去了,不然房间里的二人肯定会被呛死。

墨轻风偏头看了一眼柜子上的盐,颗粒细腻洁白,怎么看也不像是粗盐,立马否决了,“不是粗盐,你这分明是细盐。”

“我只是将粗盐提纯了下,用不着那么大惊小怪。”林赏觉得这没什么,毕竟生活在他那个时代的人,只要上过初中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怎么将粗盐提纯。

还有,虽然学校没学过,但网上那么多粗盐提纯教程,只要稍微好奇点的人都知道怎么将粗盐提纯细盐。

注视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林赏,墨轻风被狠狠惊到了。

什么叫将粗盐提纯了下?用不着大惊小怪?别说的这么轻松行吗?这可是能令他们轩辕王朝的产盐量提升一个新高度啊!

这到底是有多深藏不露,才会说得这么轻松?

林赏可不知墨轻风的震惊,他拿出药房里买来的姜,扔进锅里,然后盖上盖子,开始炖排骨。

为什么要从药房里买,这归功于大夫们把姜当成了中药。

也不知是林赏饿了,还是原主从来没吃过排骨,看着排骨都有点流口水的架势。

而排骨炖出来的香味,立马引来余涓地偷窥。

余涓站在几平方米的院子里,目光频频投向林赏的家。

闻着肉味的香味,余涓脚不听使唤地朝林赏的家走去。

“二狗,你又做好吃的了?”余涓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在暗骂林赏走了狗屎运,居然好运的捡来一个有钱人,不是煮鱼就是煮肉。

林赏不理会趴在窗头的余涓。

余涓见林赏不理会自己,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床上,见床上的男子生的好看,气质非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心思活络起来。

回头,见外出务农的林石回来,她连忙拉着林石回到自己的房间,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

林赏不知余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他熬了一个多小时,等排骨肉能轻松啃下来后,他把排骨盛出来,开始煮面糊糊。

因为原主家里只有麦子面粉,现在饿得头晕眼花的林赏没心情做包子之类的面食东西,所以简简单单煮了两碗面糊糊,当做主食。

他将煮好的面糊糊放在柜子上,邀请墨轻风一同用餐。

墨轻风已经能坐起来了,他可以自己抬着碗筷吃饭。

只是喝着碗中的排骨汤,墨轻风有些不解,“为什么先给我喝汤?”

生病不都是吃肉补吗?

“因为营养都在汤里。”林赏解释了一下,他拿起筷子有些急迫地吃了两口面糊糊,然后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

一吃进嘴里,林赏差点被浓烈的腥味给熏吐了,他艰难地咽下难吃到极点的排骨肉,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按理说,没有喂过饲料的猪肉应该很好吃才对,可为什么这里的猪肉这么难吃?浓郁的腥味毁了他对猪肉的所有美好幻想。

墨轻风眼角余光瞥见林赏苦着一张脸,艰难地将嘴中的食物咽下,满脸诧异,偏头询问道:“怎么了?”

林赏只觉口腔里一股腥味,难受得不得了,他苦着脸回道:“我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猪肉。”

看着一盆猪肉,林赏脸色更苦了,这么多肉,他反正是吃不下去了。

墨轻风喝着还不错的汤,并不觉得难喝。

虽然他知道猪肉不怎么好吃,但现在身不由己,只能吃猪肉。

深邃的眼眸打量着身穿补丁衣服的林赏,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解。

按理说,林赏日子清贫,很少吃肉的林赏应该不会嫌弃猪肉,可为什么林赏会嫌弃猪肉?

正在他琢磨林赏的为人时,林赏把碗筷放在柜子上,跑到门外呕吐起来,惊得他瞪大双眼。

他都没有吐,林赏吐什么?

林赏坐在高高的门槛上,等胃里好受一些后,他才缓缓站起身,走进房间。

“你还好吧?”墨轻风深邃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忧。

“我真没想过猪肉会这么难吃,简直是破坏了我对它的所有幻想。”林赏盯着盆里的排骨,看了一眼墨轻风,问道:“你觉得好吃吗?”

“还行吧!”

墨轻风虽然不怎么吃猪肉,但是以前征战沙场时,吃过猪肉,也还行,勉强能入口。

“那你吃的完吗?”林赏将一盆排骨端给墨轻风,询问墨轻风。

墨轻风看了一眼一盆的排骨,摇头,“吃不完。”

他的饭量不是很大,让他吃一盆排骨,有点困难。

再说了,他钱袋里的钱不少吧,为什么林赏要去买这么廉价的排骨呢?

只买肉不行吗?

“这就尴尬了,早知道这里的猪肉这么难吃,我当时就该少买点的。”

林赏也没想过猪肉会这么难吃,这让他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转瞬想到平日对原主关照有加的刘寡妇,他决定等墨轻风吃完后,把排骨端给刘寡妇家。

想到刘寡妇家的三个孩子,想必能轻轻松松消灭这一盆排骨。

当然了,别问他为什么不给原主大哥家,因为问了他也会回一句:你这么善良,乐山大佛都得站起来让你坐。

林石推原主下河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原谅。

他抬起自己那副碗筷,放了一点细盐在面糊糊里,就这么吃着面糊糊。

墨轻风真的看不透林赏,明明衣服上满是补丁,但吃饭比他还挑食,搞得好像他才是那个穷苦人家的人一样。

喝完汤,林赏生怕他不吃排骨一样,给他盛了满满一碗排骨。

垂眸打量着堆起一个小尖的排骨,嘴角抽了抽,“吃不了这么多。”

“你受伤了,得多吃肉,补补蛋白质,才能更快的恢复伤口。”林赏看了一眼还有小半盆的排骨,打算把剩下的排骨端给刘寡妇。

“真吃不下。”他才喝了一碗汤,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多排骨?

见他吃不下,林赏也没有强人所难,他夹了几块排骨在面糊糊上,然后递给墨轻风。

墨轻风这才接碗筷,默默吃着碗中的食物。

面糊糊很难吃,但他强迫自己咽下难吃的食物。

而林赏则把剩下的排骨全部送到刘寡妇家,这惹来余涓不满的目光。

等林赏回来,她把林赏堵在门口,厉声质问:“二狗,我可是你大嫂,你居然不把排骨送给你大嫂,反而送给刘寡妇家。你说,你是不是对那刘寡妇有意思?”

墨轻风听见余涓的声音,立马凝神细听。

周围的人刚才都见到林赏送好吃的到刘寡妇家,好奇心驱使他们靠近林赏,一脸看好戏地打量着林赏。

林赏见余涓开口就把他往舆论上推,眼神冷厉,泛起深寒光芒,令余涓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心里一阵惊慌。

这林二狗自从大难不死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特立独行,不把她这个嫂嫂放在眼里。

“大嫂,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没必要这么污蔑我吧?再说了,我一个男子,名声不重要。但刘姐是一名女子,还带着三个孩子,你这么污蔑刘姐,你对得起刘姐死去的丈夫吗?”

林赏语气平常,但字字咄咄逼人,令余涓不敢直视。

余涓只是一个农妇,哪里见过这种语言阵仗,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话。

林赏见余涓语塞,他转身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道:“各位,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有困难互相帮助一下也是理所应当。再说了,之前我有困难都是刘姐帮衬,我现在有好吃的,给刘姐送点过去不应该吗?”

“应该,二狗,我支持你,你才是真男人,懂得知恩图报。”

一个身型强壮的男子大声回道。

“平日刘家对你关照有加,你有好吃的送过去也算是还人情。”

“就是,总比某些人好,明明是一家人,反而克扣自家人。”

“对呀!”

大家纷纷赞同,很快就把战火引到了余涓身上,令余涓羞愤不已,一张脸涨得通红,最终落荒逃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落荒而逃的余涓,林赏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就这智商,也想把他推到舆论尖上受众人嘲讽?真是不自量力。

林赏和街坊邻居们闲聊了一会儿后,走进房间,见墨轻风吃完饭,他开始收拾碗筷。

一直等林赏忙完后,墨轻风才开口,“你和你大哥的感情不和睦?”

“嗯!”

林赏不想多说,他把墨轻风扶着躺下后,从柜子里拿出平日铺在地上的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上去。

见他不愿细谈,墨轻风也没有追问,睡觉。

次日天色大亮,墨轻风在浓浓的香味里醒来,他闻着从未闻过的香味,睁开眼眸,询问蹲在简易灶前的林赏,“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好像是鸡肉的香味,又好像是药材的香味。

“鸡肉炖补药。”

本来林赏是要去买其他肉的,但是站在集市上的他看着羊肉陷入了沉思。

羊肉,没有佐料压膻味,他依旧觉得不好吃。就在他为吃的苦恼时,见有人买鸡,想到鸡肉可以和药材一起炖,于是他直接买了整只鸡。

买完鸡的他,又去到圣林医馆购买了一些常见的补药,然后回家炖鸡。

闻着飘香十里的香味,林赏直流口水。

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吃一顿肉了,不枉费他天不见亮就起来忙碌炖鸡。

他站起身去到床边把墨轻风扶起来坐着,然后盛了一碗鸡肉给墨轻风。

墨轻风真的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鸡肉,他看着碗里的鸡肉和不知名的药材,问道:“这些是什么?”

“党参红枣枸杞还有莲子。”林赏也为自己盛了一碗,然后拿起筷子,急迫地吃了一块鸡肉。

鸡肉的味道很鲜,是饲料喂出来的鸡肉无法媲美的鲜美。

终于吃到像样的食物,林赏满脸怀念。

好吃,这才是人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