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古代 >> 

摄政王又被盯上了

摄政王又被盯上了

    摄政王又被盯上了

  • 作者:丝绒栗子酒分类:古代主角:季璟 封望来源:红袖时间:2021-07-01 09:00
  • 主角是封望季璟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摄政王又被盯上了》,作者:丝绒栗子酒,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封望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他却还是被那个恐怖的男人给盯上了。

    网友热议:他们是冤家路窄呀!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封望握紧了手中的长剑,这是他从兵器库中顺出来的武器,扔了剑鞘,细细蹭过剑刃,食指处立刻便有鲜血渗出,陈登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正想出言制止,却瞥见那稚嫩的脸上漾起了神秘莫测的笑意。

冷不禁打了个寒颤,小珺王给人的感觉怎么有点,在怀念什么的感觉呢…就好像很认识这把剑似的…?

随即甩甩头,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远处汹涌的黑河上。怎么可能呢,不过是个深宫里长大的皇子,再怎么年少成名都不过是读书万卷的成果,没下过战场,更没触碰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怎么可能和剑有什么相识呢。

不过这一点上他还真的想错了,封望擦拭掉指尖的血珠,将剑横在身前,同样透过石墙遥望正在横渡黑河的蛮夷精兵,眼中掠过一抹兴奋。逍遥山庄的试炼、考核,季璟的测试、实战训练,每一项都是模拟战场甚至超过战场的,模拟的是战场刀剑无眼没有退路,超过的是手段多样狠辣无边。只有能够在所有项目里连续五年达到优秀,才能算作通过。舔了舔下嘴唇,今年年底的考核就是最后一年了…

将注意力集中到战场才发现陈登已经下令让将士们出发前往空地准备应战了,提步站到高台上,望着冲过来的蛮夷军队,松开了袖口的暗扣和领口的簪花扣。

正在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白垭突然开口道:“殿下,您此番前来是否代表太子殿下呢?”,周围主帅具是一愣,随即面色各异。这战就要打响,你在这说什么呢!

封望沉吟片刻,封珩礼没有说过这句话,自己更不能擅作主张,可是蛮夷军的吼声已经逼近…好你个白垭,是想借此判我篡权然后让言官弹劾治罪吧!可惜你时机不成熟就耐不住性子了,封望点头承认,看着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欣喜,冷笑:

皇兄唯一不能忍的,便是他自戕自伤。东帝太子掌权数十年,哪里会为这点小事动弹筋骨?

城楼下已是短兵相接,陈登他们的策略就是硬碰硬,两败俱伤也要抗住?封望皱起眉,他来的匆忙竟然忘记问是什么策略!

“火箭!”

眼前一亮,“用浇了油的火箭!”,封望赶忙让位,身侧,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的蛮夷王!他的鹰眼圆瞪,一个一个字慢慢从口中吐出,封望沉寂片刻,选择了听从。听从这位老人的慈祥之举,听从这位王者的悲哀之叹。

黑水汹涌,火箭不过是阻挠罢了。蛮夷**了折中的法子,既不伤害东帝的军队,也不伤害自己的子民。封望吩咐下去,无意中瞥见他紧握成拳的双手,青筋暴起。在心里长叹一声,您的心思,我明白了。

“蛮夷王,如何才能不让梁恰统率军队?”

“要么玉佩碎,要么他丧命。”蛮夷王的声音细若游丝,似乎对梁恰这位让自己陷入两难的谋臣尚存不忍。封望颔首,梁恰惜命,不可能站在显眼的地方指挥,梁恰好大喜功,必定亲临战场。那就只剩下一个选项了,梁恰,就在城下的这群士兵里,不过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就对了。

双眸一闪,那先在他要做的,便是……随即上半身前倾,紧盯混乱的战场,快速寻找有异动的人,那个人就是决定这场战争的关键!他自然知道这个决定一做,就等于暴露了那五年他到底在哪里,做了什么,不过只要能够让皇兄的江山收回,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在哪呢在哪呢…

封望竭力让自己集中精力,探着身子往下看,一模一样的铠甲和武器,所有的面目都掩盖在其下。等等!

那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蛮夷军,似乎是——形成了个包围圈!封望眼中精光一闪,梁恰是文臣,武力自然比不得那些将士们,如果强行上战场,那需要保护也是情理之中,尤其是,如果没记错,梁恰的右腿是有先天性问题的。这也是上一世他没能在朝廷得到重用的其中一个原因。

低头掩去笑意,梁恰,如果你没有出兵,等蛮夷王回去,你还是你的谋士,可惜你选择了出兵,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沉闷鼓声,封望眼前一亮,正所谓“一鼓振”嘛!城楼下的士兵们刀刃交接,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封望负手,来了!包围圈露出了一个漏洞!

好机会!

封望提气,脚蹬城墙借力而上,在周围主帅们震惊的惊呼声中,腾跃而起跳出城墙,在笔直的下落过程中找准着力点再次跃出,呈弧状弹出,手握长剑,在人群上方穿梭,转瞬便到了梁恰为自己围起来的保护圈外。

微眯双眼,借力弹跳,随即掉落到梁恰面前,借距离的优势,封望抬腿劈下,直接打在梁恰肩膀盔甲的连接处。这一下,竟然直接打掉了梁恰肩膀的盔甲!

是不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是行家,一出手就分高下。

这里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周围打斗的士兵,却没有胆量上前,蛮夷将士犹豫了一下,还是直面自己的对手没有靠近。一个劈腿就踢掉了几斤重盔甲的人,他们还没有那个冲动上前对峙。

借着力落地,没等站稳便一个翻身撂倒了被对自己吃痛而导致动作迟缓的梁恰。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双腿一夹才便把自己跪坐在梁恰身上制衡住他妄图站起来的动作。

梁恰瞥了一眼被摔出去的刀剑,感受到后脖颈处摁住自己的手,声音嘶哑:“你是谁!快快放开我!”封望左手微微用力,掐住穴位,冷声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来替蛮夷王除掉乱发军令的逆反谋臣罢了。”

梁恰哑然,却猛烈的开始反抗,封望的剑已经在刚刚的翻滚中掉落,左手一颤,袖中的银针悄然滑出,悄无声息的刺进后颈。望着他渐渐放大的瞳孔和不甘的面色,瞥了一下眼探向长剑的手无力的摆在地上:“梁恰,蛮夷王是一国之君,要为整个蛮夷一族考量,绝非你自以为的叛国。你以为的带上蛮夷军就能推翻东帝创造你先祖都没能完成的桃花源的幻想吗!怕是你离开东帝太久不懂东帝凭什么在这个以东为尊的大陆上叫东帝吧?”

“害死你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的自以为是和枉顾蛮夷人的性命!”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身边的珺王从城楼上一跃而下,陈登等人根本不会相信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东帝九皇子,竟然是为武力高强的少年英才。

看着他在混乱的战场中腾跃的时候,陈登就明白,此子绝非池中之物!那一身月白长袍在混乱中尤为惹眼,一柄长剑就敢于孤身灭人家的主帅,这样的气魄陈登自问做不到。

遥望着站在战场边缘的小身影,陈登的目光愈发的恭敬:“英雄出少年啊!”。不只是他,还有其余关注到刚刚那一幕的人都识趣的远离了看似人畜无害的白衣少年。

封望擦了擦手上的长剑,血迹晕染了月白长袍,重新抬头,场上的将士们有一部分已经注意到这里的异动,却没有胆量凑过来,只是在刀剑的间隙瞥一眼这里的动静。

封望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乌云已经悠悠的飘开,露出了今夜皎洁的月光,柔和的光束宽容着这片土地上的不同生灵,覆盖了整一片原野,就连不远处的黑河也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平静,波光粼粼的水面如同镜子一般。

甩了甩衣袖,将长剑插到腰间才大步迈向已经死去的梁恰,蹲在他身边一点一点的为他脱下厚重的盔甲,眼中寒光一闪:我不允许你穿着象征着勇气正义的盔甲死去,你配比不上这样一套装备!

将尚有余温的梁恰从盔甲中解脱出来,封望拎起他的衣领,审视了一下周围的局面,不愧是蛮夷精兵,这漫长的争夺战竟然能和东帝将士打成平手,丝毫不落下风。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举起梁恰软绵绵的尸体,借用内力朝人群朗声道:“诸位将士,蛮夷王的谋士梁恰已经丧命,不知各位可否听本王一言呢?”

软糯的嗓音在内力的扩散作用下回荡在整个原野上,就连城楼上的东帝主帅们都认真的看向他这边。

封望看着周围慢慢停下的打斗,听着他们的议论纷纷,神色不变,不过将手中的尸体顺手抛出。梁恰就如同一块玩物,被扔到了一边,那边的将士们下意识的往后后退一步。

“本王是东帝九皇子,受到蛮夷王的委托将梁恰这叛贼击杀。”封望顿了顿,伸手漫不经心的将发带取下,已经有些蓬乱的头发在发带解开的瞬间随夜晚的风飘扬起来,散散漫漫的飞舞着,在月下竟有一股别样的风采。

周围的将士们安静下来,认真的站在原地等着这东帝九皇子的下文,城楼上的蛮夷王靠在一侧,遥望着场中情景,竟有些心生敬佩: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让厮杀的战场突然间暂停,让敌我双方的将士们都愿意听人说话。目光微沉,抬手抚了抚胡须,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如果没有记错,当年西凉的皇长子北宫殿下便能够做到这样吧,可惜他失踪好久了...

封望负手而立,朗声道:“我军与蛮夷军对战多日,知晓你们的军粮已经不足,士兵也愈发稀少,就连今夜的蛮夷军都是东拼西凑的精英,因此,蛮夷王已经愿意和我朝和解,作为我朝的附属国之一。”耳畔的不解之声渐起,封望挑眉,不紧不慢道:“尔等不必惊慌,你蛮夷依旧是蛮夷,我东帝依旧是东帝,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要年年缴赋税罢了。更何况,东帝物产丰富,每年能提供大量的生活必须品,能与你们进行贸易往来,更有认真研读东帝文化之人的话,还可以参与我朝春试,进朝做官。”

“战争好吗?战争让多少人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被称为家园的地方。你们也有爹娘,也有妻儿,真的愿意看他们在战争的铁蹄之下苟延残喘吗?”

封望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旷野之上,一时间竟没有士兵接话。他们都沉默的听着,微微有些动容。时机到了,封望抬手,指向城楼:“蛮夷王就在那里。本王所说的话,都是蛮夷王所认同的!”

齐齐回身,数千双眼睛都望向了城楼上唯一站在城楼围墙边的蛮夷王,看着他抬手,随即摆出了一个复杂的手势。那个手势东帝将士不懂,但是蛮夷军懂,封望也懂,那是蛮夷王甘愿作为归属的动作。

这也就是说明,他刚刚所讲的一切都是真的。

寂静之中突然有将士扔了手中的刀剑,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将士们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默默的退后。封望面朝黑河站定:“回去吧,回到你们的领地,蛮夷王将会带领你们一起回家。”

封望说完,转过身朝城门走去,打开的城门就像一只野兽的血盆大口,在墨色中沉默的等待着他的靠近。封望抬起左手捂住心脏,疼,好疼......

如果仔细看他,能够发现长发遮盖下的月白长袍早已被汗水浸湿,夜间凉得萧索,只有他一个人在不断的出汗,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精致的面容微微扭曲,藏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指尖狠狠的卡在掌心,仿佛没有痛感一般。

封望慢慢的往前移动,直到触碰到一早就停留在城门边上的小马驹,才用力一跃上马,还没坐稳便昏倒了过去,只有马驹在奔跑,不一会儿,完全失去意识的封望失去平衡,从马背上被重重的摔落,滚到路旁,“砰——”的一声撞上房屋,满脸尘土的卧倒在地。

封珩礼的营帐。

陈登、李正和蛮夷王隔着屏风远远的站着,垂头不语,封珩礼坐在床榻边,紧紧握住床榻上小孩的手,摩挲着他被自己扣得出血的手掌心,心疼溢满眼眶。

“小九......”

一侧的封珩新擦了擦头上的汗,放下手中的丝绸布料喘了口气,才道:“皇兄放心,小九只是暂时晕倒。”这孩子随大军回来的时候被陈登抱在怀里,月白长袍早已染上深深浅浅的尘土,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痛楚,紧皱着眉头,不省人事。封珩礼亲手将他抱进营帐,自此一句话都没有说。

刚刚那句小九说出口,封珩新才确定皇兄理智还在。

药王从的手从封望的手腕上拿开,依旧是眉头紧皱,有些浑浊的双眼透着疑惑:“老夫明明已经解了他的哑毒,为何还会突然晕倒?若说身体孱弱,可是他是习武之人啊!莫非......”,眼前一亮,药王疾步从一侧的药箱中取出一块麻布块,托在掌心,伸出食指和中指快速点了几个大的穴位,果然!

昏迷的封望突然咳嗽起来,紧接着一口血便毫无征兆的张口吐出,幸好药王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的拿手中的布块接住。抽出药箱中的银针,在封珩礼和封珩新紧张的目光中探进尚未干涸的血液中。

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又是毒!封珩礼彻底沉了面色,他不懂医,但不代表他不明白眼前的银针变黑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侧的药王沉住气,又从箱子中取出不少东西,搞鼓了半天才放下,转而撩袍跪倒,朗声道:“太子殿下,珺王此次晕倒是因为哑毒没有清除干净,才导致过度劳累后毒发从马上晕倒滚落。”

哑毒没有清理干净?

封珩礼眉头一皱,沉声发问:“为何会毒素没有清理干净呢?”,这下轮到药王语塞,沉默了一下,方才郑重道:“那毒被下毒之人改过,混入了其他的毒草,如果老夫没有判断错,那毒草是断肠花!此花剧毒,下毒之人只放了少量,但也影响深重啊!如若想彻底解决这断肠花的毒,这能是用雪山白莲。”

封珩新闻言失声道:“雪山白莲?可是那死亡谷的雪山白莲?”药王沉沉的点了下头,嘴里发苦,死亡谷的药材哪里是那么好拿得到手的?尤其还是雪山白莲,堪比死亡谷镇谷之物啊!

封珩礼示意药王起身,转而望向封望的脸庞,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有些发怔。

他自然知道雪山白莲是什么样的存在,这雪山白莲不是寻常药物,每一株雪山白莲都是按一定规律生长的,如若没有人的打扰,能有十多株的生长量。而且时间越长,吸收的天地精华就越多,传闻每一株雪山白莲都是有自己意识的逆天植物,能够幻化出不同的环境迷惑采摘者,从而保全自身。

捏了捏封望的手,你放心,皇兄定会为你寻来这雪山白莲,你才多大世界还没有见完,皇兄不会让你命丧于此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白垭是吧,是时候解决一下你了吧。

甩袖起身,绕过屏障去见外面的陈登和李正,小九的事很重要,但是蛮夷的退兵和战场后续也很重要,一边是情感,一边是责任。因为他是封珩礼,东帝的下一任帝王。

所有责任从来都没资格忘却。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