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韩钰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韩晨这一顿饭,就花了半个小时,韩星一直弯着腰侍奉着,韩钰看得认真,韩星中间一次都没有直起来过。
韩钰自问自己做不到韩星这样。
韩晨吃饱后,总算是看了地上的韩钰一眼。
韩晨:“你把他带进来做什么?”
韩星立马跪下去回话。
韩星:“兄长,总是韩氏血脉,如此狼狈出去丢韩家人的脸,倒不如自己家处置,免得外人看韩家笑话。”
韩晨:“那就依你意思,白绫,毒酒,还是匕首,我准许他选一个。”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韩钰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一下子就凉了,这回他真的怕了,原来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他不想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世间,还有兄长,他好不容易拥有的家人。
兄长的话落,两个黑衣人立马出现端着三样东西放在他面前,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更是吓掉了韩钰半条命。
他这一刻终是后悔了,要是人生能重来一次,他一定好好跟着兄长学规矩,好好侍奉,不在偷懒,不在忤逆。
可是,兄长的话,谁敢让他收回,况且这两天,总是让兄长丢脸,他们都以为没有了自己,兄长身上便在没有污点。
他推开前面的黑衣人,抹了抹眼泪,学着韩星行礼的样子,跪在兄长前面。
韩钰:“兄长说过,让阿钰日后跪着侍奉尊长10年,求兄长饶阿钰一命,阿钰愿意打断一条腿,侍奉在兄长身边。”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保命之法,一条腿也不影响侍奉,兄长救了自己一命,自己也该还他的。
韩星:“兄长,总得带回去让尊长看看,宽慰尊长的心,他年龄还小,我们多教教总是会好的。”
韩星也顺势为他求情。
韩晨:“既然如此,那就给一次机会。”
两个黑衣人遗憾的将三样东西端走了。
韩晨:“韩星,离家出走,殴打兄长该怎么罚。”
韩星一愣,就凭兄长的武功,韩钰能殴打兄长,看来兄长是要给他正正规矩了。
韩星:“自然当乱棍打死,但是兄长刚才说饶他一命,那就打个半死好了。”
韩晨:“你教教他请罚的规矩。”
韩星领命,反正不打死,他在求情怕是自己的皮肉都保不住,在小弟弟面前挨打,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韩星走过去,将他的跪姿调好,然后将他的腰按下去,头接触到地面,才让他说劳兄长责罚。
这是请罚的规矩,上面不发话,韩钰只得一直按照这个规矩跪着。
直到韩钰浑身开始发抖,韩晨才准了他的请罚。
听见声音,韩钰直起腰,跪着过去拿他的戒尺举过头顶。
韩晨现在是务必让他每个步骤都深刻体会,每一步都慢吞吞的,让他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待韩晨接过戒尺,韩星从旁边端过来一个木墩,让他趴在上面。
韩晨让韩星把木墩一头放在地上,这样他的脚和臀部便翘了起来,上半身趴在地上。
韩星为韩钰捏了一把冷汗,看来兄长生气了,就算不断脚,怕是也不好过。
做完这些,便伸手去褪掉他的裤子。
韩钰一惊,紧紧拽住他的裤子不让脱褪。
韩星:“请罚都得去衣受责。”
兄长能默许他留下衣服,已经不容易,犯了那么大错,难道还想保住裤子。
韩钰无法,只能任由韩星脱掉他的裤子,像条案板上的鱼任由兄长处置。
韩星知道,今晚韩钰要是不上药怕是自己走不出兄长的房间了。
韩晨:“我的规矩,不准动,不准哭,不准求饶。”
韩钰:“是,阿钰记住了。”
韩晨挥着板子,韩钰可是忍得辛苦,他不敢让自己坏了韩晨的规矩。
更不敢像白天那样转身就跑,只能任由兄长责罚。
韩晨看臀已经没有地方下板子了,戒尺朝着他大腿间挥去。
韩钰现在才知道,兄长以前对自己有多宽宥,他浑身像个水人,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衫,脸上泪水与汗水混合,更是睁不开眼睛。
他在心在呐喊,兄长,饶过阿钰一次吧!阿钰保证以后乖乖听话。
韩星跪在旁边,只能为他叹息,惹谁不好,为什么要惹兄长,韩家子弟没人敢在兄长跟前放肆。
韩晨每次罚人,都要让弟弟们一次痛个够,韩钰臀腿全都肿了一圈,在下板子就要破皮了。
韩晨终于停了下来。
韩钰是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韩晨:“离家出走你准备留下那条腿。”
韩钰一惊,兄长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吗?
韩钰:“兄长觉得哪条腿好侍奉,便留哪一条吧!”
让自己决定打断哪条腿,对于年龄还小的他来说,太残忍啦!
对于韩钰的乖顺,韩晨总算有些满意,这才是一个好弟弟该有的样子。
他拿着戒尺,将他的一双小腿抬起来,脚心朝上,啪啪啪的朝着脚心挥舞。
韩家年龄小只能用细藤条和戒尺,怕打坏了他们的身子骨。
韩晨就一把戒尺也能让弟弟们惧怕。
脚心肉嫩,没几下就肿了,韩钰也晕了过去。
韩星:“求兄长饶过他一次。”
韩星一开口,韩晨的戒尺就乎了过去,一条戒痕印上,瞬间就肿了。
韩晨教训弟弟,无人敢求饶,韩星知道规矩,还敢开口,一戒尺都是轻的。
韩钰:“兄长,饶过阿钰吧!”
韩晨提起戒尺打在韩钰的脸上,现在好了,两兄弟脸上都有了戒尺印。
痛得二人一抽一抽的。
疼痛让他的思绪回归,发现自己脱离了木墩,韩钰使出全身力气爬了上去。
他现在真的和鱼没有什么两样,臀腿完全没用,痛得麻木。
用力抬起脚,将脚心往兄长戒尺底下送。
韩钰:“阿钰不乖,坏了兄长规矩,请兄长重重责罚。”
韩钰主动请罚,韩晨心里总算是放下了芥蒂,但是离家出走韩晨却不想恕过。
韩晨拿着戒尺又往韩钰脚心抽去,待他脚心肿得发亮了才停下来。
韩晨:“今天离家出走两个小时,以后每天早上自己请罚,一分钟抽一次脚心。”
韩钰不知道其中厉害,韩星却明白,兄长果然不放过韩钰,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每天抽的话必不能比今天的轻,而且早上抽了穿着鞋子侍奉,每走一步都会痛得他发颤,一天下来,脚心磨出血,等晚上整双脚必定会血肉模糊。
睡前在抹上上好的膏药,第二天脚又会完好无缺,周而复始四个月,韩钰以后怕是提到离家出走几个字就会胆寒。
这也是所有弟弟们最讨厌的责罚,磨人得很,偏兄长最是喜欢,只能难为弟弟们了。
韩钰:“谢兄长责罚,请兄长验伤。”
他要是早这么乖,就不会受这份罪了。
韩星将他扶起来,跪在兄长前面,才叫他谢罚。
裤子也不能提,尴尬的转过身,将臀部对着兄长高高撅起。
韩晨用手戳了下他的臀部,才准许他提起裤子。
没有让罚跪反省,请罚到这里就算结束。
韩钰:“兄长。”
韩晨:“以后要乖,要不然家里板子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