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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非说我是他道侣

魔尊非说我是他道侣

    魔尊非说我是他道侣

  • 作者:奶青分类:现代主角:凤清初 柏舟来源:书耽时间:2022-09-05 09:40
  • 主角为凤清初柏舟的小说《魔尊非说我是他道侣》是作者奶青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魔尊非说我是他道侣的主要内容是:柏舟是故意让凤清初失去所有的,他喜欢凤清初,想要得到凤清初,更是想要凤清初完全属于自己。

    热门评价: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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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为什么?”

“师尊,请您原谅弟子,弟子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宗主倒下,看着正道倒下,即使…您是弟子的师尊。”

正魔最后一战中,青玉宗云殇仙尊在最后关头控制不住魔气溢出,发狂重伤了本门宗主,差点导致正道溃败,举世皆惊。幸而他的亲传弟子维护正道,大义灭亲,他在重伤云殇仙尊后说的话更是让无数男子敬佩,女子仰慕。

后面因老魔尊陨落,新任魔尊上位,旧魔将系数去和老魔尊作伴,因此魔族战力不足,正道也死伤惨重,故而签署和平协议,魔族中人不得踏出魔界。

自此正魔之战落下帷幕。

三天后,青玉宗-主峰。

以往空旷的大殿前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的目光皆看向一个人。

中间的洁白柱子上,男子一身白衣被巨大的锁链锁住四肢挂在高处,身如玉树,散开的黑发随风飘扬,黑眸宛如最上等的黑曜石,一眼便让人沉醉其中,面容绝美,恍若落入凡间的仙人。

“本门清风老祖之徒云殇,弃道义于不顾,坠入魔道,残杀同门,不仁不义,是为正道所不耻,今本门代清风老祖之名,将云殇逐出师门,此后与本门再无任何干系。”

话音通过法术传遍了青玉宗的每个角落,本门弟子以及其他门派弟子纷纷欢呼。

“好!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待在青玉宗!还云殇仙尊,我呸!”

“清风老祖因为有他这样的弟子而蒙羞,好好的仙尊不当,居然要当恶臭的老鼠,人人得而诛之。”

“我一想到他居然在我们宗门埋伏了这么多年就觉得毛骨悚然。”

“居心叵测。”

“……”

凤清初视线扫过他们,光芒太盛,他竟看不清他们的脸,这些曾放在他身上或痴迷或仰慕的目光如此却变得憎恶,化作刀子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太阳那么大,他只感到寒冷刺骨。

【宿主,剧情走向不可控制,按照反派现在这样,未来有很大可能会让世界崩溃,我必须要去和主神商量办法。现在宿主你只能自救,我没办法救你。】

冰冷的金属声从脑海里传来,凤清初顿了顿,无视落在他身上的那道令他恶心的视线,只在心里说了句:‘去吧’。

感觉到脑海里无形的东西脱离,他突然笑了一下,耳边的声音霎时停住了,他并没有在意,平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他早该十多年前就死了。

因为心脏病死去了。

风清初一生下来就带了先天性心脏病,做了几次手术也只能堪堪维持健康,需要长期坚持服药。从小父母就跟他说他不能生气,会发病,所以他练书法、雕木雕,就为了保持平和安静的心情,可惜这份健康到了20岁那年还是崩溃了。

他死在了手术台上,被一个名叫“拯救反派系统”拉入了这个世界,成了清风老祖的小徒弟,他的任务就是要拯救毁天灭地的反派,防止反派毁灭世界,任务成功则可以回到他原来的世界,并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接受了,父母为了防止自己会偏心,忽略他,所以一直都没有再给他生一个弟弟妹妹,为了照顾他连工作都是在家附近,砸锅卖铁的给他筹手术费,所以当他听到可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回到父母身边,他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

这个世界的反派是青玉宗的一个外门弟子,他无父无母,被外门一个小长老捡了回来,就这样在青玉宗长大,可惜小长老对他不管不顾,他自身灵根又很差,几乎修炼不了,于是外门的弟子欺辱打骂他,活都交给他干,一有不顺心就拿他出气,可谓活得水深火热。

直到他十岁的时候捡到了一把魔剑,魔剑的剑灵交给了他一份魔族功法,他原来是人和魔结合的孩子,修炼魔功更是手到擒来,从此走上了修魔的道路。

不久后,外门弟子欺负他时他本想将人杀掉,却被路过的男主留下,收做小弟带他进入内门,送他东西带他闯秘境,因为他五灵根的资质,每次遇到危险不出手男主也从未怀疑过他,而他拿着男主送的好东西,暗地里却算计他们,栽赃陷害,为此得罪了许多人,男主路上认识的朋友只要对他有用他就会出手,直到他挖出了男主发小的金丹以壮大自己的魔功,男主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反派与男主展开决战,反派重伤逃走,满心仇恨,以自身献祭魔剑,魔剑控制魔兽屠杀各方,毁灭宝物,生灵涂炭,即使最后男主镇压了魔剑,杀尽魔兽,修真界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盛况,灵气贫瘠,修仙困难。

小世界由此降级。

为了阻止这个世界的降级,系统让凤清初阻止反派,只要把反派塑造成正常人,不走上毁灭世界的道路就算成功。

凤清初从云殇的身体里醒来,赶回到青玉宗后便把反派收为亲传弟子,为他取名:江轻愁,意为一生轻愁,简单平安。

他费尽心思,却只换来了背叛。

他的身上不可能蕴藏魔气可不被他发现,而魔气出现时他的身边只有江轻愁,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清醒过来时江轻愁的剑已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倒下时只问了那三个字,答案却虚伪至极。

他对这个徒弟无比失望,他自认这么多年对他尽心尽力,为他寻五灵根修炼功法,丹药也不曾吝啬过,没有哪里对不住他,最后就换来了他的背叛。

他付出的感情、精力就犹如一颗被丢在路边的小草,被江轻愁踩在脚底践踏。

“接下来宣告对于云殇的处罚,云殇修炼魔功,背叛宗门,重伤本门宗主,罪不容诛,处废除百年修为,坠入怨魂深渊,由本门戒律峰峰主无心仙尊执行。”

怨魂深渊位于青玉宗后山,外设有阵法,生物不得入。顾名思义,怨魂深渊里全是因怨气冲天而残留的魂魄,就是金丹期的人进去也出不来,更何况没了修为的人,进去必死无疑。

那些因为师兄弟们在大战中死去,把怨气转移到云殇身上的人拍手称快。

还有的人在看好戏——

“无心仙尊不是云殇的师兄吗,他下得了手吗?”

“无心仙尊修的可是无情道,怎么可能下不了手。”

“无心仙尊铁面无私,真不愧是我等楷模。”

“可上百年的修为就这样被废了,太可惜了吧。”

“呵呵,不仅修为被废,连命都要没了。”

“活该,好好的仙尊竟然和邪魔歪道混在一起,枉我之前还觉得他是个君子,真是瞎了我的眼!”

“还差点害死我们宗主,害死我们整个正道,人人得而诛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风清初对耳边的吵杂声不为所动,只是抬眼看向了伫立在高台上的师兄,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注释,师兄朝他望了过来,眼神无喜无悲,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他想说自己没做,但看到对方的眼神他便知道了答案。

亲眼所见,怎会没做。

全场人的目光放到了无心仙尊的身上,就看到他轻点地飞到了云殇面前,凛霜剑出窍底在云殇的丹田。

凤清初和他对视,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只是叫了他一声:“师兄……”

“师弟,你让师尊失望了。”无心的声线没有起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凤清初沉默,他来的时候清风老祖已经仙去,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凤清初看着他收起凛霜剑,抬起手盖住自己的丹田,下一刻剧烈的疼痛从丹田传来,体内磅礴的灵气像是植物失去了水源般逐渐枯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捏成了碎片,无声消散了。

满头黑发瞬间变得灰白枯老。

他紧闭双眼,身体绷得像根快要被崩断的弦,冷汗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落,痛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白衣悄悄染上了点点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瞬间,又像是很久很久。

周围人声寂静,狂风呼啸而过,风声凄厉,众人看着柱子上白得刺眼的人,一刹那感觉他要被风吹走。

凤清初再睁眼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飞扬的白发,丹田空荡荡的,一丝灵气也感受不到,像是里面不曾拥有过什么一样,身体无力的垂下,心跳声像打鼓一样快得似乎要冲出心口。

无心收回手,转身回到了高台上,似乎只是惩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相处多年的师弟。

江轻愁垂下眼眸掩住了眼里的狂热,走到无心仙尊身边请求道:“仙尊,我想跟我师尊说几句话,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师尊。”

听到这话的弟子们都朝他投去了心疼的目光,众所皆知江轻愁原本是外门弟子,灵根差劲,是他师尊将他带上空云峰,收他做了亲传弟子,这才有现在的他,可惜没想到他师尊居然入了魔,他只好忍痛大义灭亲,在师尊与宗主缠斗时重伤他,之后就放出话,一生只有云殇一个师尊,举世皆程其重情重义。

无心:“不可。”

江轻愁猛地跪下,双膝发出“咚”的脆响,“求仙尊……”

无心打断他,“不可就是不可。”

江轻愁垂着头沉默良久,“是,仙尊。”

【云殇者,入魔叛道之逐师门也,后入怨渊,世间无者也。】

凤清初迷蒙中感觉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可他不是死了吗,他修为被废被推入怨魂深渊,中途他便被怨气所伤晕了过去,按理说他应该已经被怨魂撕碎了,怎么还有意识呢?

“师尊,你终于落入尘埃里了。”

凤清初醒过来时便听到了这句话,声音的主人他再熟悉不过,听到这句话更是觉得可笑,这人做了这么多,竟是为了让他千夫所指,万夫唾弃吗。

他究竟是收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徒弟。

凤清初感觉自己的身体正泡在水里,鼻尖弥漫着草药香,应该是这人将他救出又给他疗伤,他究竟想做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多了一只手,带着茧子的手在他脸上磨蹭,传来的触感令他想恶心,他“啪”的一声打掉了那只手,随即睁开了眼睛。

“江轻愁,别来恶心我。”

他眼神冷淡,刚睁开眼睛他就知道江轻愁把他带到了哪里,这里是他以前的闭关室,他经常短时闭关修炼,为了防止江轻愁有事找不到他就把闭关室阵法的破解方法告诉了他,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他的囚牢。

江轻愁刚扬起的笑容顿住了,俊美的面容显得有些滑稽,浅蓝色的青玉宗服装如今瞧来格外不伦不类,毕竟这是一个魔修。

对方似乎是被凤清初的话伤到了,盯着他喃喃道:“师尊,你以前都是叫弟子轻愁,从没有……”

“我已经被赶出师门,不再是你的师尊。”凤清初抬眼和他对视,吐出的话平淡却冷漠,“被你救出来,我宁愿被深渊下的怨魂啃食殆尽。”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入了江轻愁的心,血顺着刀锋滴落,他痛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撩起药水倒在凤清初露出的薄肩上,水从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滑落,上面还沾了几缕凌乱的白发,带着无形的诱惑。

凤清初抬起手在他倒水的那边肩膀上擦了两下,成功在江轻愁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

“想必师尊很好奇自己怎么还没死,因为师尊吸收了千年的人参精,延年益寿,青春不老,除了头发变白了,师尊跟以前一模一样。”江轻愁笑笑,看着浴桶里浓白的药水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情,轻声问:“师尊,你知道这药水是什么吗?”

凤清初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安,他泡在药水里并没有感觉不舒服,便以为这是用以疗伤的,但对方的话否定了他的想法。

江轻愁没等到师尊的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将答案说了出来,“这是可以将人变成炉鼎的药,反正师尊的修为已经没了,何不让师尊的灵根物尽其用。”

凤清初瞳孔猛地一缩,立刻起身想从这药水里出来,而江轻愁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双手摁住他的肩膀将他摁回了水里。

“师尊,你别白费力气了,炉鼎早已练成。”江轻愁残忍的给他定下了死刑,“师尊,你回不去了。”

凤清初浑身虚弱无力,肩膀上的那双手像是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着他,传到耳边的话更是让他不敢置信,他竟然……

“肯定还有办法可以恢复……”

“没有了,师尊。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你每天都在泡炉鼎药水,身体早就已经被改造完毕,很快你就会变得饥.渴,用来鱼水之欢的地方会自发流水,身体会渴求灵气和魔气,得不到便会痛苦难捱,求着人上.你。”

“闭嘴!!江轻愁,你怎敢!?”

“我为何不敢?”江轻愁欣赏着师尊脸上动人的神情,每一个表情都那么令他着迷,“师尊不用这么生气,炉鼎之体不会让师尊受到任何伤害,师尊可不是那些卑贱的东西可以比的。炉鼎之体可以让师尊的冰灵根蕴养我们输进去的灵气,再返回给我们,师尊不会受伤,反而我们的灵气会温阳师尊的经脉,让师尊永葆美貌,享漫长寿命。”

凤清初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以至于他甚至没注意到那个“们”字,他脸色巨变:“你竟对我有如此心思,所以你才如此算计我?甚至不惜入魔?”

“师尊会觉得弟子龌龊吗?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尊。”江轻愁隔空抚摸着他的脸,痴痴道:“但没关系,师尊现在已经跌入了弟子的怀里,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再没有东西能将我们分离,弟子即使入魔也甘之如饴。弟子修炼的太慢了,怎么赶也赶不上师尊,只有变得更加强大,师尊才会属于弟子。”

“师尊,这都是你逼我的。”

凤清初满心失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他刚开始见到他时他便阴郁沉闷,他总觉得自己这小徒弟太过早熟,便时常送他一些小孩子的东西,望小徒弟能开朗些;又因为小徒弟灵根极差,他费尽心力为他寻得了福特的修炼之法,尽管前期修炼缓慢,后期却能一日千里,如今也被弃之不顾了。

他变成现在这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对方却指认他是罪魁祸首。他的徒弟对他有这种心思,他却从未察觉,如今他声名狼藉,被他的徒弟玩弄于股掌之间,何其可笑。

他给他取名轻愁,盼望他一生活得简单,没有忧愁。

现在想来,像个笑话。

“江轻愁,这是我收你做弟子时给你取的名字,现在,我把这个名字收回来,我和你再无半点瓜葛。”

“哈哈哈哈哈,和我再无半点瓜葛?这可由不得师尊。”江轻愁狂笑着握住了他的脖子,手下的皮肤白皙温热,与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形成鲜明对比,眼里带着化不开的疯狂,“师尊,你可知你正在泡着的东西是谁弄的?是谁把你变成了一个卑贱的炉鼎?”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似乎认定了师尊已经离不开他了,而是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是谁?”凤清初心头一跳,莫名感到不安,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身影,他赶紧把身影赶出脑海,不可能会是他!

那人温文尔雅,与世无争,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绝对不可能。

“师尊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江轻愁打破了他脸上强装的平静,接着说出的名字让凤清初的心沉入了谷底,“将师尊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就是师尊最好的朋友,温、修、宴。”

“你说谎!”凤清初薄弱的身躯颤动了一下,不经思考便反驳道,徒弟入魔背叛,师兄说他做错了,世人也恶语相向,他在殿外找不到好友身影时也曾失落过,但始终抱着好友是信他的信念,让他黑暗的世界残留一点星光,可现在他的星光摇摇欲坠。

真相终究是不堪的。

江轻愁享受着他痛苦恍惚的神情,又道:“师尊,和你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原本想把这份亵渎了师尊的心思埋在心底,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贪心。温修宴看出了弟子的心思,是他来找弟子合作的,我原本不想跟别人分享师尊,可师尊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凤凰,等拥有能把凤凰拖入凡尘的机会,我便一刻也等不及了。”

“你的意思是,他对我……也有那种心思?”凤清初颤声问,他的眼前一片发黑,看到桶里的水荡起波澜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他以前因为身体原因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因为他受不得一点惊吓,所有人都害怕跟他玩会伤到他,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玩,他的性格又很平淡,在外人看来会很冷,长大后便也没人找他玩。

温修宴是他的第一个朋友,两人一见如故,温修宴时常来空云峰找他喝茶,跟他说自己好玩的经历,每次他都表现得很冷淡,但心里其实是开心的,只是习惯了情绪不外露,他一直很珍惜这个唯一的朋友。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把他从云端拉下,踩进深渊的人是他最为信任的好友,一瞬间他无比茫然,他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虚幻的时空,周围的东西逐渐燃烧,大火把他包围,他站在大火中间,火光把外面熟悉的陌生人的脸映得格外扭曲。

“师尊果然迟钝,谁会不为师尊的美貌倾倒呢。”江轻愁像是觉得还没够,既然师尊已经厌烦他,那就让师尊看清楚周围人的真面目。

他说:“温修宴主动找到我跟我合作,所有的计划都是他安排的,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心思深沉的老怪物,事情跟他计划的无一差别。他不仅跟我合作,还跟老魔尊之子沧傲凌合作从他手上拿到了老魔尊的魔气,这才使师尊受到魔气控制发狂,重伤宗主。”

说罢,他又轻飘飘地落下一句:“对了,因为我们三个人分享师尊害怕师尊太辛苦,所以温修宴对师尊的身体做了一点改装,现在师尊身上不只有一处地方可以享受鱼水之欢,还新开发了一处,师尊放心,我们三人,哦不,是一人两魔会把师尊的两处敏感之处服侍得好好的。”又露出苦恼的神情,“师尊的美貌弟子不想让任何人窥见,幸好现在只有我们能看到,等弟子变得强大起来,师尊就会是弟子的,弟子一个人的。”

凤清初呼吸急促,耳膜几乎要被心跳声震破,他抖着手向下摸去,不久手指就碰到了一条缝,陌生的感觉从那条缝传来,他用力搓去,似乎要验证自己手上的触感是错觉,可嫩肉被摩擦后火辣辣的痛觉传来,让他卑微的想法支离破碎。

“你们,都该死!”他一直强装的平静被卸下,不男不女的身体令他多日压抑的理智濒临崩溃,他冷冷地看着江轻愁,“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你们会遭报应的。”

清泪从眼眶里溢出,凤清初怒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血落在白色的药水里,溅起了血花。

“师尊,你怎么了?该死,温修宴的人参精怎么没用了。”江轻愁被他突然吐血吓到了,慌乱的握住他的手想给他输送灵气,却被凤清初用力甩开了。

“滚。”凤清初语气很平淡,却让人听出了隐藏深处的绝望,明明这具身体很健康,他却感觉回到了以前心脏病发作的时候,痛苦,窒息。

江轻愁强行捏住凤清初的嘴给他灌进了一颗药丸,看到他没再吐血这才松了口气。

“师尊,别挣扎了,我们会对你很好的,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弄来,这凉薄的世界有什么好的,你为他们奋勇杀敌,他们却想你去死,和我们待在一处快活不好吗?”

“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白发沾到他的脸上,眼里带着浓稠的恨意,“江轻愁,如果我当初没有将你带回来,没有收你当徒弟,那该有多好。”

系统不顾他死亡他不恨,万人唾弃他也无关痛痒,甚至江轻愁背叛他他也只是觉得失望难过,更多的是遗憾自己的任务失败,不能回家,可现在,他变得恨了。

他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忍受这些,他对江轻愁尽心尽力,对温修宴真心以待,可换来了什么,他们把他练成了炉鼎,把他变得不男不女,让他连安心赴死也不得安宁。

这一刻,他心中的恨像夏夜荒原上的火一样蔓延。

他希望他们去死。

江轻愁震惊的望着他,被他的眼神吓得心头一跳,慌乱无措道:“师尊,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弟子,你怎么可以后悔,你是弟子生命里唯一的光了。我做这一切都只是想得到师尊而已!”

凤清初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江轻愁脸上升起了愤怒,开始口不择言道:“师尊你不能怪,要怪就怪你自己!我曾经想努力修炼,直到睥睨天下再跟师尊坦白我的情感,用自己的实力堵住全天下人的嘴,和师尊永远生活在一起。可后来我问师尊,师尊却说不找道侣,呵呵,那我拼命修炼有什么用,师尊连一点希望也不留给我,如果我不抓住这次机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师尊。所以这都要怪师尊自己,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

凤清初的心脏犹如被藤蔓缠住,藤蔓一点点收紧,藤蔓上的刺陷入肉里,带着密密麻麻的疼。

最终他用沉默以对逼走了江轻愁,他从白色的水里出来,用浴巾一点一点擦尽身上的药水,擦完全身通红,然后换上了一旁放着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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