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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清冷总裁后海王他沦陷了

勾搭清冷总裁后海王他沦陷了

    勾搭清冷总裁后海王他沦陷了

  • 作者:离辛律分类:现代主角:罗禹烨 白辛来源:书耽时间:2022-08-21 15:54
  • 《勾搭清冷总裁后海王他沦陷了》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离辛律,罗禹烨白辛是小说中的主角,勾搭清冷总裁后海王他沦陷了主要讲述了:罗禹烨以为做个海王很难很难,但不知道为什么白辛做海王就这么简单。

    最新评论:幼稚二世祖海王攻*冷淡精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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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虽然是两个公司合作的项目,罗氏也派了专业的团队过来,但作为团队的负责人,罗禹烨丝毫没有作为负责人的自觉,一天到晚窜岗摸鱼,短短几天,上至总裁秘书,下至扫地阿姨,每一个人他都混熟了,导致白辛走到哪都能听到罗禹烨的名字,想忽略都不行。更别说罗禹烨总是时不时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来骚扰他,令他不胜其烦。

这一天,白辛在处理事物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响起,对于一天要响个十几次的敲门声,白辛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只是略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说:“请进。”

然而门从外面被打开,进来的却不是罗禹烨,而是秘书,秘书手里抱着一大捧香槟玫瑰进来,说:“白总,这是樊总让人送过来的花。”

“插起来吧。”白辛听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开得正娇艳的花,埋头处理事务。

“这花入不了你的眼吗?白总。”门口突兀地响起一个男声,白辛微愣了一下,终于纡尊降贵地抬起了高贵的头颅。

门口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也是一身得体的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他曲起指节扣了扣门,含笑问道:“请问白总,我可以进来吗?”

白辛放下笔,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笑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前几天不还说要到月底才能回来吗?”

“事情办好就提前回来了,”樊临格上前环抱住白辛,用手拍了拍白辛的背,“瘦了,是不是又只顾着工作没认真吃饭?”

一个礼节性的拥抱,稍纵即逝。

白辛开玩笑地说道:“没办法,樊总不在,公司要靠我一个人挑大梁,总归是要辛苦一点的。”

“所以我买了束花来赔罪,”樊临格说着拉着白辛在沙发上坐下,“还希望白总能够见谅。”

秘书把香槟玫瑰插进花瓶里,香槟金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地绽放着,中间是淡淡的红,渐次晕染,晶莹的露珠还挂在上面,随着晃动缓缓滑落,没入青绿色的枝干中。

插完花,秘书就准备去泡茶,才一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被一只手抓住,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看清是罗禹烨,才收了声,压低了声音埋怨道:“罗总,您这是干什么呀?差点被你吓死。”

罗禹烨面色不虞地指着办公室里和白辛谈笑风生的樊临格,十分不客气地问:“他是谁?”

“哦,您说樊总啊,”秘书一边说一边往茶水间里走,“亿恩是白总和樊总共同创立的,所以樊总也是我们的老板。”

“怎么他们关系很好吗?”罗禹烨跟到茶水间,心里“咕噜咕噜”地冒着酸泡泡,他看着秘书泡茶,目光转到一旁的小冰箱,突然想起来他前几天买了几个柠檬放在冰箱里,专门用来泡着喝的。

秘书顺口回了一句:“那是肯定的啊,樊总和白总是大学同学,大学时候好像就是一个寝室的,毕业之后一起合作创立了亿恩。”

秘书每说一句,罗禹烨心里就酸一分,好像有个大型柠檬在心脏里发酵,不停地冒着酸水,浸透了五脏肺腑。

罗禹烨越想越气不过,从冰箱里把他前几天买的柠檬全拿了出来,对半切开,趁着秘书把茶叶放进柜子里的时候,把柠檬的汁水全挤进了秘书泡好的茶水里。

秘书把泡好的茶端给樊临格,樊临格说话间喝了口茶,酸涩的口感立即扩散至每一个味蕾,强烈的酸意刺激着神经,条件反射地就要吐出来,但出于修养又让他及时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失态,无处喷发的茶水倒灌进鼻腔,呛咳不已。

白辛被吓了一跳,忙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樊临格,用手不停轻拍着他的背帮助他顺气,“这是怎么了?”

樊临格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了咳,只是嘴里依旧发着酸,牙齿也泛着酸软,鼻腔更是残留着异物感,使得他说起话来都带着点嗡嗡声,“这茶好酸。”

“酸?怎么会是酸的?这是我刚让人买的雨前龙井。”白辛疑惑地说着,就要拿起他的茶杯尝一下味道,只是手才刚碰到茶杯,就被人手疾眼快抢了去。

“别人喝过的茶你喝什么?”

白辛抬头,一看到罗禹烨,就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看着罗禹烨手中的茶杯,问:“这是你搞的鬼?”

罗禹烨把茶杯放下,说:“这怎么能叫搞鬼呢?我听说柠檬泡茶很好喝的,就加了点柠檬喽,谁知道樊总竟然一点酸都不能喝。”

听起来似乎还带着点委屈的意味。

樊临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罗禹烨,又看了看白辛,不明白自己就离开了几天,怎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么个人,“这位是?”

白辛向樊临格介绍道:“这位是罗氏集团的罗总。”

“罗总?”樊临格复述了一遍,适时地露出了一丝惊讶,“罗总我是见过的,怎么罗氏集团还有第二个罗总吗?”

这话就说的相当不客气了,罗氏集团确实只有一个罗总,罗禹烨之前一直不肯去公司,所以空有股份,并没有职位,但他以罗氏集团的负责人来亿恩,所有人都是尊称他一句“罗总”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方面质疑他。

罗禹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樊临格,眼神里带着几分危险,他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一旦认真起来,周身就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魄力,这是因为从小受罗远钟的影响。

罗禹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也没什么,毕竟我也一直以为亿恩只有一个白总,没想到竟然又冒出来一个樊总。”

樊临格微笑着回道:“您还年轻,没接触过商业,不了解也是应该的。”

罗禹烨假装恭维了一句:“樊总看起来也很年轻嘛,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四十了。”

樊临格嘴角抽搐了一下,假笑像是面具,稳稳地挂在脸上,“罗总说笑了,我今年刚满三十。”

白辛见罗禹烨还要开口,忙站起身来说:“对了,罗总您来找我是有事要谈吧?”

罗禹烨对着樊临格挑衅地挑了挑眉,说道:“是的,不过这件事不太好当着外人的面说。”

“罗总多虑了,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樊临格插了一句,“这里没有外人。”

罗禹烨像是认真想了想,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说着,转向白辛,就想说点什么。

白辛一听罗禹烨这么说,心里立即警铃大作,直觉罗禹烨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忙开口说道:“樊总公事繁忙,还是先去忙吧。”

樊临格轻微地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甘,但白辛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太过坚持,站起身来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失陪了,小辛,晚上一起吃饭。”

小辛?罗禹烨听着这个称呼,眼睛都快瞪直了,还邀请白辛一起吃饭,他都没和白辛一起吃过饭,于是他想也没想一把搂住白辛的肩膀,假笑着说:“樊总,这可真是不巧了,白总已经答应我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吃饭了。”

樊临格看向白辛,眼神里带着点询问,白辛不好当众驳罗禹烨的面子,只好顺着他的话说:“没错,我们确实早就已经约好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要不就下次吧,下次我请你。”

樊临格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却还要装出一副豁达的样子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下次吧,你可别忘了,你欠我一餐。”

白辛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送走樊临格,白辛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他看着罗禹烨,语气不悦到了极点,“罗总,您不觉得您这样做很幼稚吗?”

“我幼稚?”罗禹烨走到花瓶前,把那一束插得好好的香槟玫瑰拽了出来,一把丢在地上,“你不是对玫瑰过敏吗?为什么对他送的玫瑰就不过敏了?”

白辛目光定格在凌乱散落在地上的香槟玫瑰,花瓣凄惨地从枝头掉落,有些被撞击碾碎,渗出淡色的汁液,好好的一束花,就这么被轻轻松松地破坏了。

白辛走到玫瑰跟前,蹲下身子捡起那束破碎的花束,淡然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对玫瑰花过敏。”

罗禹烨看着白辛捧着玫瑰花的样子就觉得格外刺眼,他从来没有在谁身上这么受挫过,可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白辛身上尝试过这种滋味,令他万分恼怒,他咬着牙质问道:“如果你没有对玫瑰花过敏,那我送你玫瑰的时候你那副样子又是装给谁看的?你别告诉我你的过敏是有针对性的,只对我送你的花过敏。”

“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白辛说着,看向罗禹烨,镜片反射出森冷的光,“倒是你,趁着秘书不注意在别人的茶水中动手脚,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樊总因此被茶水呛住出了危险怎么办?就算樊总没出什么事,要是他因此迁怒秘书怎么办?你在做事情之前难道只顾着自己的心情,完全不会考虑别人吗?你不会你很自私吗?”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罗禹烨翻了个白眼,愤愤不平道,“我只是在茶里放了点柠檬,又不是放了什么毒药,大不了就是酸了一点,谁能被柠檬给呛死?至于这么矫情吗?”

“你!”白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人,曾经那个在酒吧里散发魅力的人好像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人。

“至于秘书那边,”罗禹烨又接着说道,“我在第一时间就冲出来了,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是我干的了,他有必要迁怒秘书吗?”

“OK!OK!”白辛将食指垂直放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中间,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不想就这件事情再跟你争论,请你离开。”

罗禹烨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竟然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垮着脸说:“明明就是你的错,是你自己先开始差别对待的。明明那么抗拒我送的花,转头却又收了他送的花。”

“所以这就是整蛊别人的理由吗?”白辛丝毫不为罗禹烨所表现出的委屈所动,“行,就算是我差别对待,你要整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你无缘无故把别人牵扯进来算什么意思?”

“因为我看他不爽!”罗禹烨说着,抢过白辛怀里的玫瑰花,泄愤似的扔在地上,顺便还踩了两脚,“你是我的人,怎么能跟别人拉拉扯扯的?”

“呵!”白辛简直要被罗禹烨气笑了,“你的人?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就因为跟你上过一次床吗?罗总上过床应该很多吧,照这么说起来,他们个个都是你的人喽?”

“我!”罗禹烨被白辛怼的哑口无言,最后小声说了一句,“这不一样。”

白辛点了点头说:“对,确实不一样,每一个跟你上床的人都会被你‘征服’,你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但我没能被你征服,所以你当然会不甘心,当然会想要用尽所有的手段来征服我。”

白辛说着,眼睛微眯,像一只慵懒而高贵的猫科动物,只等到对方露出破绽,就会扑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咽喉。

他轻声在罗禹烨耳旁说:“但我,永远不可能被你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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