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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老公太宠了

人鱼老公太宠了

    人鱼老公太宠了

  • 作者:罐装月亮分类:现代主角:漆郁琰 喻非来源:长佩时间:2022-07-01 11:19
  • 《人鱼老公太宠了》的主角是漆郁琰喻非,是作者罐装月亮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人鱼老公太宠了主要讲述了:漆郁琰又打脸了,之前他所不愿意和不要都是认真的,但现在说喜欢想要在一起也是认真的。

    热门评价: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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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那我不睡了。”漆郁琰几乎是马上就说。

手忙脚乱地擦着喻非的眼泪,好声好气地劝,“你别哭了好不好,我最怕你哭了。”

喻非也不知自己怎么脆弱成这样,可能事情都赶到一个节骨眼上了。太多未知了,他一时控制不住情绪。

“不睡会怎样?”

喻非记得他以前看过阻止动物冬眠的纪录片,有些脆弱的动物直接就丧命了,不知道漆郁琰这种情况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不会怎么样的。你看我不是早就习惯在岸上生活了吗,不睡也没关系,我就是今天有点犯困。”

漆郁琰摩挲着他的肩膀,“好了不哭了,那么久都不能看你,我还舍不得睡呢。”

“谁哭了……”

喻非扁扁嘴,哪怕漆郁琰是为了安慰他故意这么说的,他现在也愿意去相信,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啦,难得你这么早回来,我们去看电影吧?”

“嗯。”

喻非安心地让漆郁琰牵着手,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脆弱的时候,漆郁琰要成熟许多。

一场无功无过的文艺片,不知是剧情无聊还是自身原因,漆郁琰又有点昏昏欲睡。喻非生怕他下一秒就进入休眠期,那他们就连说说话也不能了。

滚字幕的时候,喻非忍不住趴到他耳边,“漆郁琰,我好像生病了。”

漆郁琰马上瞪大眼睛,比谁都精神,“怎么了?!你哪不舒服了?”

喻非抿抿唇,又把该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有点感冒。”

“你穿的太少了。”漆郁琰帮他拉紧衣领,“那我们回家,我给你煮姜丝可乐。”

喻非在他唇上啄了下,“好呀。”

饭后漆郁琰打了盆热水,“泡泡脚吧。”

喻非捧着热乎乎的姜茶,看漆郁琰认真给他洗脚的样子,仍然心有余悸,“会不会明天早上我就叫不醒你了?”

“不会。”漆郁琰肯定道,“明天我的药就来了。你要是还担心,我今天就不睡了。”

“什么药?”

“延缓休眠的药呀。”没等他问又说,“放心吧,几千年的历史了,很安全的。”

喻非缓了口气,总算放下心,“不早说,害我电影都没看好。”

漆郁琰笑笑没说话,帮他擦净了脚,喻非就势踩在他肩上,“做不做?”

漆郁琰在他脚心上挠了挠,“我拒绝过你吗?”

知道休眠期要来了,漆郁琰就开始申请延缓休眠的药物,现在终于批下来了。

很少有人鱼有这种需求,可供参考的案例少之又少,这方面的药物还不完善。

来送药品的人鱼告诉他,副作用因人而异,别人没有不代表他没有。

只要毒不死漆郁琰就会吃的,因为休眠期同样是因人而异,并不是他告诉喻非的三五年,还要更长。有可能他一梦醒来,喻非已白发苍然。

“你考虑好,你才三百岁休眠期就来了,早于平均值很多,本来就不正常,搞不好副作用真的会很大。”

人鱼板着脸冷静的叙述,不是关心漆郁琰,是他万一吃出什么问题,自己会不会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漆郁琰疲惫地笑笑,他没告诉喻非,这几天他已经几乎停了外物处的所有工作,整天昏昏欲睡,再不吃药就真的要睡不醒了。

“没事,我愿意试一试。”漆郁琰把药装进口袋,向他鞠了一躬,真诚道,“谢谢你呀,仓奈。”

被唤作仓奈的人鱼不自然地后退半步,这就是人情味么?他不能适应,但是感觉不算太坏。

“搞不懂人,搞不懂喜欢人的人鱼。”

仓奈话突然多起来,冷漠的脸上现出一丝微妙的情绪,“上一个让我这么费解的还是秦桑。”

听到熟悉的名字,漆郁琰眼中现出光彩,“秦桑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他也吃了这个药,为了一个女人。不过他的第一次休眠期是在五百多岁时,比你正常多了。他倒是没说过有什么不适……”

漆郁琰眨眨眼,一时脑袋有点短路,“那个女人呢?”

仓奈平静地回:“她就算能活一百岁,现在也早死了啊。”

“对哦……”漆郁琰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是在说副作用的事,仓奈对漆郁琰突然偏离的重点和失落的情绪感到莫名其妙,顿了顿还是说,“根据记载,肌肉痛,头痛,失眠多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最糟糕的是,可能会老得很快。”

漆郁琰本来没什么表情,听到最后一句眼睛突然亮起来:“我求之不得。”

仓奈怔了一下,没有言语。在他看来,这条人鱼已经疯了。

他永远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人鱼觉得折寿是好事,不能理解的,就是疯了吧。

最后漆郁琰问仓奈,知不知道秦桑现在在哪。

仓奈说不知道,大海的某个角落吧。

他还想说,你们在岸上待久了的人鱼,都有点邪性的。

等结果的几天是最难熬的,喻非心态要比他想象的平和,是一种屏退了所有情感的,麻木的淡然。

他努力不去想自己的结果究竟怎样,也忘了去关心漆郁琰最近哪里不太对劲。

只有做一个木头人,他才不会先行被内耗击垮,照常维持工作和生活。

夜晚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时候,怕被看出什么异常,骗漆郁琰说有一个要紧的项目要做,暂时搬到客房睡了,漆郁琰居然没缠着他。

再去医院的那天,喻非出门前亲了漆郁琰好几次,“你今天要是不忙的话去买点虾吧,我晚上想吃干锅虾。”

漆郁琰满口答应,目送喻非出门。他当然不忙,他吃药后就彻底停工了,因为太疼了。

喻非都没发现,也没在他疼得睡不着的时候亲亲他。

这样挺好,正好漆郁琰无暇去和他解释什么了。

他们都选择了独自面对病痛。

拿到报告单,喻非就差给医生跪下了。

良性,医生嘱咐他尽快入院。手术成功率很高,问题不大。

但也只是放松了片刻,又被紧绷的情绪拉扯着。

从医院出来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海边。坐在沙滩上点了支烟,上次烫伤漆郁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

海风吹散了身上的消毒水味,喻非抓起一把沙,他就是在这把漆郁琰捡回家去,一晃已经过了十四年了。

十四年长吗,答案是肯定的。

他若是在初遇漆郁琰的年纪就结婚生子,如今孩子已经上中学了。

可能孩子早恋了,那他现在该操心的就是下一辈的爱情,不是为自己这点事想破了头。

他是幸运的,他有钱,不会在经济上拖垮漆郁琰。

病不致命,不用上演什么狗血的为了你好所以我们要分开,出了手术室又是一条好汉。

但喻非还是不敢去想以后。他的,他和漆郁琰的。

只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病而已,不听话的零件会被重新修好,但他还是觉得这是一个点醒他的契机。

这次是会好,下次呢?

再往坏处想,有朝一日他垂垂老矣,缠绵病榻,数年甚至十数年,真的要漆郁琰守在病床前伺候吗。

真的像秦桑说的那样,要漆郁琰给他养老送终吗。不自私吗。

那样的话,还是爱情吗。

回去时喻非看了眼时间,漆郁琰应该还没下班,他去菜场买了虾,再给漆郁琰发消息,告诉他不用去了。

顺手翻翻这几天的聊天记录,少得可怜。

漆郁琰终于长大些了吧。

路上才想起医生嘱咐要少吃油腻,喻非想要不要把干锅换成白灼,可漆郁琰做的干锅虾很好吃,里面有炸的酥酥的土豆条。

再吃一次吧,术后恢复期也有很长时间要忌口呢。

这样想着,喻非回家把虾放进洗菜池,打算换身衣服,再打电话问漆郁琰什么时候可以到家。

进到卧室看到床上的人——漆郁琰今天又没去上班。

喻非才想到他最近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嘴上说着没事,其实违背自己的生物钟让他很辛苦吧。

何苦呢。这个傻子。

“漆郁琰……”喻非小声叫他。漆郁琰双眼紧闭,好像在做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你不舒服吗?出了好多汗。”喻非晃晃他的肩膀,“漆郁琰,你哪里痛?”

漆郁琰咬着枕头,模模糊糊地说骨头疼。

相比前两天刚服药时已经好很多了,只有脊椎还是一阵一阵的痛,像有人向里钉钉子。

“哪里的骨头?要不要去医院?”

喻非拍他的脸,“醒醒,我带你去看看。”

漆郁琰艰难地睁开眼,看清喻非的脸又说,“不疼。”

“胡说!”

喻非低声斥道,“你唬傻子呢?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了,是不是吃药的关系?”

漆郁琰没否认,撑着坐起来,“刚吃前几天会有点不舒服,马上就会好了。”

“你之前还说这药有几千年的历史,很安全呢,哪句是真的?”

漆郁琰被问得咋舌,喻非擦掉他额头的汗珠,放缓了声音,“听话,别吃这些伤身体的东西了。前几天是我情绪不好,说了那些话。其实没什么的,你想睡就睡就是了。”

“已经开始吃了,现在断药副作用更大。”

漆郁琰发现自己要是存心想骗喻非,谎话张嘴就来。但被拆穿的也很快,只要喻非用探究的目光去看他的眼睛,漆郁琰顿时无处遁形。

“你在撒谎。”喻非说。

“总之…总之我的身体我清楚,不会有事的。你也……说不动我的。”

“你要吃多久才可以?”

漆郁琰没有回答,喻非也猜到了,吃到可以睡了为止。漆郁琰不敢抬头,又因为脊椎不规律的刺痛皱了下眉,“喻非,我想抱抱。”

喻非没有心疼地把他搂到怀里,只是摸摸他的肩膀,“我去做饭了,你歇一会儿吧。”

漆郁琰略带不甘地“嗯”了声,他没办法去和喻非抢着做饭,也不能不依不饶地追着他让他抱抱,他没力气了。

重新躺下,这会儿疼痛轻些了,漆郁琰艰难地睡了一会儿。

他睡得很浅,喻非刻意放缓的脚步声都能吵醒。漆郁琰疲惫地叫他的名字,喻非嗯了声,“起来吃点东西吧。”

漆郁琰活动下腿脚,“什么东西。”

“白灼虾,青菜豆腐,菜场买的烧腊。”

漆郁琰还惦念着喻非早上跟他点菜了,“你不是要吃干锅虾?”

“太麻烦了,随便吃点就早点睡吧。”

漆郁琰小小地哦了声,可能是太敏感了吧,他会觉得喻非对他好冷淡。

说是早点睡,其实谁也睡不着。时隔几天喻非又搬回主卧,漆郁琰没精力缠着他做好事,歪在一边,在不规律的疼痛中缓缓抽气。

喻非背对着他看手机,时间栏跳成四个零,又是新的一天。身后传来难忍的唔声,漆郁琰又痛醒了,或者是一直没睡。

喻非知道他疼,手上擦破点皮都大呼小叫的人,肯定很疼。

漆郁琰努力克制着声音,喻非突然开口:“你很吵。”

漆郁琰愣了下,仿佛插在骨头缝里的那根针又刺了下心脏,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

“我去客房睡。”

喻非掀开被子下了床,漆郁琰跟着坐起来,没有挽留。喻非明天还要上班呢,跟他睡会休息不好。

喻非关上门,倚着墙角坐着。

直到脊椎有麻麻的痛感,喻非摸了摸脸,知道自己坐在这哭了很久。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被理清了,下决定只在一念之间。喻非心里很清楚,他不是为了漆郁琰好,起码大部分不是,他是因为自私。

就像秦桑说的那样,他薄情的决定是出于自私。是他无法面对将来,不是漆郁琰。

漆郁琰可以无怨无悔地陪他疾病或衰老,他不能。

等他头发斑白,牙齿脱落,让漆郁琰亲吻他皱纹沟壑的容颜,拥抱他树皮一样干枯的皮肤入睡,他不能。

看漆郁琰拖着被副作用侵蚀的身体,也要守他到风烛残年,更不能。

他不能在不对等的寿命中,明知如此还要做完全获利的一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榨取漆郁琰的价值,再抛下一句“天命难违”,心安理得的撒手人寰,让漆郁琰看着他死。

在这一切到来之前,让他走吧。

喻非竟然就歪在墙角睡着了,他醒得很早,漆郁琰比他更早。

做好了早饭,看他出来就摆上笑脸,说,“我现在没有不舒服了,其实已经比前几天要好多了。估计再过几天我就能习惯了,你还在客房睡吧,等我不吵了我再叫你回来,好不好呀。”

喻非一抬手,漆郁琰就把脸凑过去让他摸。他好像瘦一点了,漂亮的蓝眼睛像蒙了层雾面,灵气都被消磨掉了。

喻非又确定一遍,“你可不可以不吃药了?”

漆郁琰扁扁嘴,他现在需要的是喻非给他加油打气,因为他只有这一条路而已。

“我这个年纪就出现休眠期是不正常的,我也我不知道我会睡多久,所以我……不能睡。”

喻非安静了几秒,漆郁琰又道,“我是一定要吃的,一定要醒着陪你。你不要说什么泄气的话,我不听。”

喻非喉咙涩得厉害,很难才送出声音来,“你不听我话了?”

漆郁琰想都没想:“我听,只有这件事不行。”

又是一阵沉默,喻非轻轻点头,“哦,好。”

漆郁琰才低下头去蹭他,“昨天都没抱着你睡,现在抱抱我。”

他的语气太可怜,喻非搂紧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吻了好久。

漆郁琰受不住这样,喻非亲亲他就能硬,喉结上下滚动着,“我想……”

“我要迟到了。”

漆郁琰乖乖放开他,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你快吃早饭,我去给你拿外套。”

“嗯。”

吃完出门,喻非下到停车场,没急着开车,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是喻非。”

“嗯…早上好。”

“有点突然但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不那么道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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