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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理化没教我喜欢你啊

数理化没教我喜欢你啊

    数理化没教我喜欢你啊

  • 作者:retrospect分类:现代主角:白骁言 向逐来源:长佩时间:2022-06-19 10:23
  • 主角为白骁言向逐的小说《数理化没教我喜欢你啊》是作者retrospect正连载的一本小说,数理化没教我喜欢你啊的主要内容是:最开始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好好学习,后来才知道,原来喜欢你这件事,也是要学习的。

    最新评论:学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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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说是借酒浇愁,向逐却并没有感觉多爽快,反而情绪堆积地更加明显,尤其是周遭都是吵闹声的时候。向逐不喜欢这种目的性极强的聚会,也不喜欢一群关系不明的人胡乱地凑在一起。他有心情的时候不愿意,没心情的时候更觉得烦躁。

陈擎拿了瓶红茶递给向逐,向逐没接,仰头把剩了个底儿的啤酒都灌进肚子,把空了的易拉罐放下,说道:“我先走了。”

陈擎啧了一声,退而求其次把红茶放在向逐身边,说道:“咱俩把郝南丢在这儿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向逐往身侧看了一眼,郝南低头慢腾腾地喝着陈擎给他点的粥,有人闹腾着让郝南也唱一首,喊道:“班长来一首。”

郝南到嘴边的粥充分地表达了恋恋不舍之情,试图劝退这群人说道:“别了,我唱歌要命。”但架不住这群人的热情,郝南被强塞了话筒,然后就被劝了酒。起哄的多是女生,郝南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是五班的班长,不管是学习方面还是为人方面都很不错,在班级算得上受欢迎,除了他那个一换季就变成吸血鬼的女友令人不满意之外。

郝南反抗无效,唱了半首歌,半瓶啤酒都灌下去了,他酒量不好,喝一口就走不了直线的那种不好。他本来唱歌还能勉强在调上,酒有点上头,不一会儿舌头就开始打结,真印证了那句他唱歌要命。

陈擎见状拦了一下,郝南握着话筒不放手,他拦不住,陈擎暗骂了一声,回身对向逐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就放心他这样在这儿?待会儿就被小妖精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你还有没有点兄弟情义?”

向逐又开了罐啤酒,陈擎见向逐抛弃了想走的想法,看着向逐又灌了一口啤酒,狐疑地问道:“陈桃瑶就那么好?”

向逐和陈桃瑶的男女朋友关系只保持了三个月,单身前和单身后没什么区别。陈擎没看出来他们两个感情有多深,但上次向逐看向陈桃瑶和白骁言的眼神,陈擎不禁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眼睛瞎了。那么明显又热烈的感情,他是有多瞎才以为向逐不喜欢陈桃瑶。

向逐说道:“我不喜欢陈桃瑶。我喜欢的人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陈擎不信,说道:“别开玩笑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你在一起,你还能喜欢谁啊?”

向逐顾自地嘟囔道:“他太好了,我追不上他。”

他有点醉了,眼前的人都开始有点重影,陈擎算是服了这两位大爷了,他趁机把向逐手里的酒抽走了,敷衍地劝说向醉鬼道:“别喝了,算我说错了成不?”

向逐把手机拿出来,按下一串烂记于心的手机号码,说道:“我现在要给他打一通电话。”

陈擎喊了一声祖宗啊,向逐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果然是酒壮怂人胆,这串号码他从来没敢拨通过,电话响了两声,向逐有点后悔,刚想挂断对面却已经接通了,白骁言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喂。

挂断已经来不及了,向逐耳根一下就红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他理直气壮地说道:“陈擎不信我有喜欢的人,我要告诉他,你是最好的。”

向逐有些语无伦次,他也意识到了,于是一鼓作气地总结道:“我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我是最喜欢你的。”

对面良久没吭声,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声轻笑,向逐被他笑得心里有些发痒,不大好意思的补充道:“在同龄人里,我是最喜欢你的。”

大胆又直白,陈擎卧槽了一声,不知道对面是哪位大神,把他寝室老三收服得服服帖帖。

白骁言问道:“喝酒了?”

向逐垂下言,轻易被转移了话题,嗯了一声,说道:“我心里难受。”

白骁言耐心地和醉鬼说话,问道:“我去接你好不好?”

向逐皱了一下眉,终于想起来,那头的人对他的表白还没做反应,有些急地说道:“我已经说了我喜欢你了,你这人都不知道礼尚往来的吗?你是不是都不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他越说越觉得委屈,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骗的。”

陈擎捏了捏眉心,这怎么还吵起来了,向逐醉得脸通红,又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陈擎把电话抢了过来,对着对面说道:“妹子对不住啊,向逐他有点喝高了。”

对面没吭声,陈擎看了一眼,确定对方没有挂断,继续说道:“等明天他酒醒了,我再叫他给你打电话。”

说完陈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白骁言把手机揣进外套的兜里,滑了一下朋友圈,发现姜璐瑜回复了他,是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吧。

逃寝、喝酒、和人玩联谊、说脏话,以上每条白骁言都记在本子上。

向逐独自一人走到了酒吧门口,在路边的路灯下面站着,水珠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他刚在洗手间拍了拍脸,虽然感觉清醒一点了,但还是有些飘飘然地不舒服。

包厢里太闷了,向逐找了个借口溜出来偷偷起,他有些站不稳,就用背靠着路灯,低头翻手机的通讯记录,他给白骁言打电话了,而且胡乱的说了些以前不敢说的话,他眼睛有点热,心里又失望地叹息,白骁言什么都没肯答复。手机屏幕暗了,向逐强行打起精神,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和白骁言通过电话的人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向逐提了提嘴角,感觉还挺愉快的。

他酒醉得厉害,没察觉到自己这一番过山车一样的心路历程有什么不对。

“又见面了啊,最近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啊?”

酒吧门口对着的是一个小巷子,路两边的路灯都亮着,但这条路行人和车辆都很少经过,四周很静,这个声音很突兀地插了进来。向逐偏头看了一眼,见到马路对面的人从台阶上跳下来,一步一步地逼近向逐,他穿了个短靴,踏在水泥路上的声音很清脆。

要向逐看来就是,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装神弄鬼。

是林见。向逐有一次被林见拉帮结伙地堵在巷子里打的经历,心里那口气还没咽下去,林见倒是大摇大摆地往他跟前凑。

向逐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等着林见靠近,他在考虑要用什么方式吊打林见,林见猛地被人从后方拽了一下,林见卧槽了一声,拳头在转身的同时向后挥,然而身后的人比他更快,一拳砸在了林见的脸上。

林见倒吸了一口气,顺势用手肘打在了对方的胳膊上,他常年鬼混,对于打架斗殴方面如何让对方疼这一点,非常熟练。然而对方非但没有放开他的手腕,伸腿踹了他的膝盖一脚,顺势把人转了一百八十度,手反剪在背后。林见膝盖一弯,扑在了地上,手腕被人从后面用力拧着,林见疼得脸色发白,骂道:“白骁言你他妈肯定是和我有仇,放手!”

白骁言手用了用力,微微抬了下下巴,看了看向逐,说道:“道歉。”

林见疼得啊了一声,不肯松口,“我他妈从来没道过歉。”

向逐有些发怔,白骁言穿了以身黑,还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说话的时候语调放得有些重,和在电话里听到的不太一样,但还是很好听。白骁言怎么突然在这里了,突然想起来白骁言刚才在电话里说要过来接他,向逐有点小雀跃,全然忘记了地上还骂骂咧咧的那个林见。

向逐往前走了一步,他还醉着,走路有点晃,他视线落在白骁言的锁骨上,刚弄的伤,现在已经发青了,在路灯下面看得尤其清楚,向逐皱紧了眉,抬头看白骁言说道:“怎么伤到了?”

说着话伸手碰了碰白骁言的伤,林见嚷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我真他妈……”

他话嚷了一半,趁着向逐贴近的功夫,忍痛往后抵了一下白骁言,挣脱开来边放狠话边不回头地往回跑。

白骁言侧过身看了林见一眼,确定人已经跑远了,然而向逐突然拽住了白骁言的衣领,用另一只手把白骁言的脸摆正,说道:“我问你呢,怎么伤到了?”

白骁言低头看了眼锁骨上的伤口,安抚道:“没事,不疼。”

向逐不信这一套,在他眼里白骁言就是受一点伤,他就见不得,他就是心疼,就是偏心。他也见不得白骁言这幅压根不在乎的样子,向逐拉过白骁言的手腕说道:“我们去医院。”

说着想把人拉走,然而向逐自己走路都不稳,更何况是再拉着一个人呢?他刚迈出一步,直接就被白骁言拽了回来,加之重心不稳,两个人不由得往后退,白骁言扶着向逐的腰,怕他摔倒。向逐直接把下巴砸到了白骁言的伤口上,引得人闷哼一声。

白骁言摸了摸向逐的胳膊,哑着声音问道:“头晕吗?”

向逐眼圈都快红了,还说不疼,说没事。向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按在墙上,微微仰起头,把唇印在了白骁言的嘴角。

白骁言看到了向逐紧闭的双眼,还有唇间温热的触感,他用掌心贴在向逐的后颈处,轻易地突破了他并不牢靠的唇齿抵御,勾住了向逐的舌尖,抵舔他敏感的上颚,向逐手足无措地在大胆地进行了自投罗网之后,就耳根发红地任由白骁言摆布。白骁言在他唇间尝出的酒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发甜的味道,让白骁言只想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唇舌分开的时候,向逐红着眼角轻轻地咬了一口白骁言的舌头,气息都变得又湿又热。

太温柔了……向逐抓了一下白骁言的手腕,说道:“我给你处理伤口。”

白骁言摸了一下向逐的脑袋,说道:“好,我家没人。”

白骁言拦了一辆出租车,载着两个人停在了小区门口,白骁言付完钱从车上下来,看到向逐站在马路边看着他,白骁言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腕,问道:“冷吗?”

说着把外套的拉链拉开了,向逐往他身边凑了凑,让两个人的半边身子都贴在一起,偏头看了白骁言一眼,勾了勾嘴角说道:“这样就不冷了,热得我心都要停跳了。”

白骁言嗯了一声,向逐看到了灯光下他们两个的影子,挨得很近,中间没有缝隙,像个有庞大身躯,四条腿两个脑袋的怪物,向逐觉得又好笑又亲密,他抿了一下嘴,不肯把这件事情和白骁言分享,只当成他自己的一个秘密,像埋掉那块白骁言夹给他的排骨一样,好好的地藏起来。

白骁言拿出钥匙开门,向逐迟疑了一下,试探地问道:“真的没人,阿姨不在吗?”

要是有人在,多尴尬啊,向逐张了张嘴,拽了一下白骁言的手腕。

白骁言已经把门打开,轻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看他,意有所指地问道:“想做什么?”

“我只是见到长辈就会很紧张,说不出话。”

白骁言看着向逐红着耳根跟他拼命解释,又怕他不信,认真地看着他,诚恳地补充了一句,“真的,不然我就是小狗。”

白骁言翘了翘嘴角,向逐觉得他没相信,还想继续证明自己的清白,却已经被白骁言拉进了屋里。白骁言开了客厅的灯,找了一双拖鞋给向逐,向逐趁着换拖鞋的时候偷偷地往卧室瞄了瞄,又在鞋架旁边扫了一眼,确定白骁言家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向逐换完拖鞋,站在卧室门口,看到白骁言把外套脱了下来挂进衣柜里,卧室的灯光是暖光,向逐看得有些眼热,他这算是看过白骁言的闺房了吗?

白骁言回过身对向逐说道:“头还晕吗?不舒服的话就早点睡。”

前一秒向逐还在想入非非,然而等白骁言转过身来,向逐视线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上,那一块显眼的伤让向逐顾不得想别的,向逐走过去,说道:“看着就很疼,不上点药吗?”

白骁言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话,向逐突然抬起胳膊,用手摸了摸白骁言的脑袋,白骁言感觉他在自己的锁骨上吹了吹,紧接着哄小孩似的说道:“摸摸毛,痛不着。”

白骁言哭笑不得地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

向逐不抛弃不放弃地又趁机摸了两把,说道:“我爸妈都是这样哄我的啊,虽然是骗人的把戏,但你可以假装骗我不疼了,我都是这样跟我爸妈报喜不报忧的,是不是特别聪明。”

白骁言被他弄得心都要化开了,又被他的胡言乱语弄得有点想笑,他顺着向逐的话哄道:“好了,已经不痛了。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去学校。”

学校?

向逐连眉头都皱起来了,他好不容易登堂入室,为什么要去学校。

白骁言觉得醉鬼没明白他的意思,见他这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就又逗了逗他说道:“你数学卷子做完了吗?我明天会检查一下,如果没做完的话……”白骁言的话停顿了一下,没说完的话里无限的可能。

然而向逐醉得昏天黑地外加逻辑不清,只听到学校之后给了点反应。

白骁言被他弄得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身后的床上,向逐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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