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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约后我追夫成功了

毁约后我追夫成功了

    毁约后我追夫成功了

  • 作者:一个天柴罢了分类:现代主角:李牧酒 贺慨来源:书耽时间:2022-06-18 09:14
  • 《毁约后我追夫成功了》是由作者一个天柴罢了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李牧酒与贺慨,主要讲述了:李牧酒与贺慨在一起了,但他没有遵守约定,开始到处玩乐,原本贺慨还守约,但后来也就不管他了。

    最新评议:还是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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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清远市每年夏天总会不要命地下几场雨,这天正逢雨时,头顶阴云接地,狂风掀起一阵肆意嘶吼,暴雨在呜咽的收尾音中猛地砸落于地面。

少年像感受不到这凌厉的雨打一样,毫不在乎地木木走着,额头发绺滴水,身上的运动衣湿透,裸露的脖颈线条延展出漂亮又稍显脆弱的弧度。

柏油马路很快水流成河,车辆疾驰而过,带起的脏污水花四处飞溅。

李牧酒裤脚沾满斑驳的泥巴点子,皮肤湿漉漉的,抬起胳膊,手指冰凉地抹了一把眼睛。

雨滴淋乱了他鸦羽似的眼睫,顺着苍白无色的嘴唇和白皙的下巴滑落,平日气焰嚣张的眸子此时全然无神,像在暴雨中丢了家的小动物。视线慢慢模糊,李牧酒开始凭本能跌跌撞撞地躲雨,路边一家酒吧门外的灯牌亮着,他用肩膀抵开了合实的金属门。

从阴雨天进入热闹喧嚣的环境,酒吧内,紫红色灯光刺眼地交替闪烁,震耳欲聋的音乐淹没了他的感官,鼓点也一下下敲击着心脏。

“诶?你怎么在这儿?”李牧酒揉揉耳朵,机械地寻找座位,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他,他迟缓地转过头,勉强定神,借着局部光束看清楚来人。

江风,他舍友。

也巧了,这间名为薄荷里的酒吧刚好是江风家经营,遇上熟人,僵硬的大脑才开始一点点恢复神智。

“淋成这样。”江风摸摸他湿透的衣服,无奈地摇了摇头,指挥服务生拿条干净的毯子过来,扶着李牧酒到角落的沙发落座。

他眼尾微微发红,眉毛沾着晶亮的水珠,衬得整个人愈发可怜。看着李牧酒索性扒掉外套,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头发,像有些吃力似的停下动作陷入海绵里发怔,江风在心里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猜到原因。

半个月了,从贺慨走那天就不对劲儿。

此前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气质变成死气沉沉,神态日渐颓靡,肉眼可见地消瘦。再配上烤瓷般的肤色,原先20岁活力四射的少年,单薄得像纸一样,生怕一碰就碎。

这般境地,完全符合一个词,自作自受。怨谁呢,还不都是自己作的。

贺慨是谁,清远大学众星捧月的校草,外表帅气逼人,气质淡定沉稳,拒绝追求者无数,典型的禁欲系代表,唯独面对李牧酒时,那目光才有了实质温度,暖到发指,也唯独一个李牧酒,能在他面前极尽任性骄纵。从前万千宠爱只给了他一人,可惜,现在收回了。

江风老父亲般地摇摇头,佯装咳嗽几声,戳了戳他的肩膀,开口道:“你,想贺慨啊?”

“我……”李牧酒哑着嗓子开口,提到那个人的名字,第一个字音哭腔就跟着泄出来。

他咬咬嘴唇,抓起桌面上的柯林杯仰头往嘴巴里灌,将眼泪和酒水一同咽回肚子。

眼眶好酸。

李牧酒眼神飘忽着,注意到新的衣服叠放在旁边,一声不吭地拿过去,像逃避一般到二楼房间里换好。

再下来的时候,泪痕擦得干净。看起来已经平复了。

可是江风不打算放过他,嫌人烦地继续往他心口上戳,碰碰他的腿问:“还没告诉我呢,是不是想贺慨了啊?”

李牧酒略微难过地皱起眉,烦躁地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放空,眼睛被刺得痛了,才慢慢移回江风脸上。

“对啊。”像下定决心一般开口,他眸子乌沉沉的,嗓音依旧哑着:“我就是想他。”

江风一惊,心想有生之年啊,这种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可真不容易,紧接着又听他道:“我就是离了他不能活。”

说完抿紧嘴唇,拳头蜷缩,目光放在远处一点,不再开口。

如今他强忍眼泪,失了魂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让贺慨滚远点的有恃无恐?

这说话的内容,要让远在m国的贺慨听见,会不会立马心软动容打飞的滚回来?

“想他……”江风安慰似的拍拍李牧酒的肩膀,提议道:“给他打个电话呗?”

未等对方接话,江风自作主张地掏出手机,摁亮屏幕,一个语音通话拨给贺慨。

实在看不下去了,见不到人,得不到原谅,只听听声续命也是好的。

“你别……”

李牧酒伸手去抢,阻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隔着十二小时时差的那边秒接,低沉熟悉的一声“喂?什么事儿?”透过音筒传过来时,只觉得酒吧里其余嘈杂声褪去很远,躁动的鼓点失了音量,他抬起的胳膊定在那久违半月的声音中。

贺慨,真的是贺慨,那声音仿佛一剂良药,让他僵硬的思维和四肢在停了一下后瞬间活络过来。

“也没啥事儿……”江风笑着回话,下一秒,一道黑影飞扑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他手里连着语音的iPhone。

“贺慨!”李牧酒面容失色,像是终于控制不住了,带着哭腔朝屏幕喊。然后是止也止不住的啜泣,气息紊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边好久没吭声,沉默让江风都以为对面已经挂断的时候,贺慨伴随着书翻页的声音幽幽开口:“找我?”

“慨哥。”一道略显亲昵的声音唤贺慨,李牧酒听见,心里猛然一阵惶恐,那声音好熟悉,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是不安地怀疑,难道贺慨……身边有别人了。

贺慨闻言应声,温柔又耐心地讲了几句,才想起他似的说:“要开会,没事儿先挂了。”

“等一下!”李牧酒着急忙慌地将话脱口而出,眼泪挂在下巴上,将落未落。他咬咬牙,用力说:“我们是异地恋,不是分手了!你不准有别人,你……”

悄悄深吸一口气,他勉强稳住,努力让自己听起来狠厉一点,语气模仿往常:“你敢找别人,我杀了你!”

最后几个字,说得牙齿打架,尾音透着颤抖。手机随着脱力掉在沙发上,李牧酒阖上双眼,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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