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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

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

    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

  • 作者:钱多多分类:古代主角:文初 谢怀枭来源:书耽时间:2022-04-22 10:32
  • 《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是由作者钱多多所著的一本古代小说,主角是文初与谢怀枭,主要讲述了:文初作为一个病弱之人还是一国的皇帝,但是他只是一个傀儡而已。权力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上,最重要的是他还要照顾一个他生的小孩。

    最新评议:傀儡皇帝也有造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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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清晨,皇宫中座座宫殿被朝霞掩映着流光溢彩,气势磅礴。

文初坐在湖心亭中,望着金銮殿的方向出神。

“父皇,儿臣的娘亲是谁啊?”

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娃娃,奶声奶气的问向文初。

文初转眸,神色温润的睨着男娃娃。

他没有马上回答男娃娃的问题,细白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汉白玉桌上的描金酒壶,踌躇着。

生者为娘,他生了玉儿,那么玉儿口中问的娘亲就是他了。

文初自小体弱多病,一次病危,幸得苗疆药师用巫蛊之术救回一条性命。

不过植入文初体内的母蛊,让他一名男子有了生育能力。

玉儿仰着粉雕玉琢漂亮的小脸蛋,一眼期望的望着文初,等着他回答。

文初清楚孩子的心思,他只不过想知道自己的双亲都是谁。

爹爹也好,娘亲也好,终归孕育生命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就可以的。

有些事情是天不随人愿,亦或是说老天在故意戏弄他,一场糊涂之后,赐给了他这个孩子,没有让他知晓孩子的父亲是谁?

余光瞟见桌上的酒壶,文初微微挑了一下俊眉,指向酒盏,用哄溺的口吻说道:“这个便是玉儿的娘亲啊!”

闻言,玉儿忽闪忽闪眨着清亮的眼眸看向酒盏,满是惊异的道:“娘亲是酒壶!”

伺候在一旁的常公公忍俊不禁。

文初性子温软,对于下人的失态,通常不会去责罚,尤其是跟了他许多年的常公公。

常公公自然也非常了解文初,笑完,剩下的只有对文初的心疼。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委实皇上并没有欺骗太子,他的父亲的确是一瓶酒。

四年前皇上登基那日,倘若不是喝醉了,岂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刚对事情懵懂的孩子,到是好骗,一听文初说酒壶是他娘亲,便抱起了酒壶叫着娘亲。

文初望着欢喜中的玉儿,微微歪头朝他莞尔一笑,但细看之下眼底流转着失意之色。

耳旁响起熟悉又令他心悸的脚步声,文初表情微不可查的僵了下。

来人身形笔挺修长,一袭黑金色繁复而华丽的长袍,乌黑长发用一顶黑玉高冠竖起,剑眉入鬓,凤眸生威,山根高挺,唇瓣薄而有型,俊美绝伦姣姣天华无双,却如冰似雪,冷郁孤傲,让人不敢靠近。

常公公躬身,恭敬道:“摄政王金安。”

玉儿抱着酒壶屁颠颠跑了过来,抬起小脸指着怀中酒壶说道:“伯伯,父皇说玉儿的娘亲是酒壶。”

谢怀枭深邃的冷眸瞥了一眼正在低头饮酒的文初,揉揉玉儿的小脑瓜:“你父皇在逗弄你,待你长大了便会知晓娘亲是谁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侍从,下一刻侍从将玉儿哄离了湖心亭。

谢怀枭目光落到文初的身上:“今日为何不去上早朝?”

文初喝干酒樽中最后一滴酒:“早朝有朕与没朕皆是一般。”

大周国子民都知摄政王权倾天下,他只是一个傀儡皇上罢了。

文初还要饮酒,想起酒壶被玉儿抱走了。

放下手中酒樽,起身,准备回到寝宫继续喝。

与谢怀枭擦肩而过时,下巴陡然一凉,被谢怀枭捏起,将他按到冰冷的梁柱上。1

后背撞上坚硬的梁柱,文初哆嗦了下,没有做丝毫挣扎,逆来顺受的不发一言。

常公公急了,忙跪了下来,劝慰谢怀枭道:“摄政王息怒,皇上他身子骨弱,禁不起丝毫意外啊!”

谢怀枭嘴角紧绷,眸光微敛,盯着文初。

面前之人肤白若雪,五官精致柔美,散发着软糯且内敛的气质。

眸中带着几丝忧郁,眼尾晕着一层浅浅的薄红,流露出哀伤,美丽的好似琉璃,透出不能轻易触碰的破碎感。

“明日本王要看到你上早朝,不要逼本王杀了你。”说罢,谢怀枭松了手,转身离开。

文初白皙的下巴上顷刻出现几道刺目的指痕。

单薄消瘦的身体顺着石柱无力的蹲坐在了地上。

常公公忙过来要搀扶文初,却见文初轻轻摇了头。

他无奈的“嗨”了一声:“摄政王明知皇上身体病弱,还如此粗鲁的对待皇上。”

文初淡淡说道:“四年前他就应该杀了朕的。”

常公公安抚文初道:“那只是谣言,皇上别当真。”

这件事并非谣言。

谢怀枭在先皇病危时就已经掌控了兵权,原打算待文初登基当天弑主篡位,不知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没有杀文初篡位。

文初回忆着当年的事情,惨然一笑:“那时得知他要杀了朕,朕别提有多害怕了,为了不让自己害怕,朕喝了许多酒,直到喝到意识模糊,被那个神秘之人……”

文初眼中蒙上一层泪雾:“敢做不敢当。”

登基当天,皇宫举办盛宴,来的宾客众多,还有几名邻国使臣,加之上侍卫,数千人,让文初根本无从下手查出那个与他发生关系的人究竟是谁。

这种事情,提起无疑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常公公岔开话题:“皇上身体惧寒,小心着凉受了风寒,快些起来吧。”

文初身体本就病弱,三年前生产又让他九死一生,二十二岁的年龄已然是残败之躯。

文初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能让自己有事,玉儿还需要他照顾。

常公公搀扶着文初起身。

二人正要出湖心亭,都察院御史顾清方行了进来,躬身拱手向文初行礼:“皇上万福。”

他说着,看了一眼常公公,文初会意,吩咐常公公到一旁候着去了。

湖心亭的地处位置让暗卫无法藏身,文初不用担忧被窥听到,二人坐了下来后,文初问向顾清方:“有何事?”

顾清方是文初的伴读,自小关系就要好,现在算是文初的心腹,其父亲是右相,所以对朝中的一些事情比文初都清楚。

顾清方神色凝重的道:“是关于太子的事情。”

玉儿是文初的一切,一听顾清方说这样的话,文初当即脸色一白:“是他要杀了太子吗?”

“他”很显然是在说谢怀枭。

话一出口,文初马上摇头否定道:“不能,他连朕都没有杀,岂能杀玉儿呢。”略顿:“这些年朕也能看出他待玉儿不薄。”

“皇上太善良。”顾清方道:“他一个奸臣哪里会对谁好,除了阴谋就是算计,龙蜀国派使臣来,与谢怀枭商谈质子之事,龙蜀国有意将太子带走作为质子。”

文初脸色已经毫无血色。

东洲大陆上龙蜀国是强盛的大国,其他军力薄弱的国家,每年都要向其进贡,亦或是送往质子。

文初的父亲重文,武力薄弱,子嗣又稀薄,每年都要给龙蜀国进贡大量钱财。

大权落在谢怀枭手中后,便大力征兵,增强军事力量,如此自然开销大,将进贡大量财务到龙蜀国改为送一个质子,再正常不过。

质子也是有要求的,年龄不能大,还要是皇室贵族,玉儿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质子到了其他国,都是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客死异乡的也不在少数。

“朕不能让玉儿去。”文初说道:“朕去求他,让他放过玉儿。”

顾清方道:“没用的,皇上去了也无济于事。”

一旦谢怀枭决定下来的事情,无人可以改变。

文初静了几息后,道:“朕带着玉儿逃离皇宫。”

他一早便有此打算,舍去荣华富贵去过平常百姓的生活,只是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皇宫把守森然,皇上身边都是谢怀枭派的人监视着。”顾清方道:“皇上是插翅难飞啊!”

文初乌睫轻垂,万般思绪涌上心头,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顾清方又道:“即便皇上带着玉儿逃了出去,也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有谢怀枭在,皇上与玉儿便无法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难道皇上舍得看见玉儿小小年纪便过上朝不保夕,四处躲藏的日子吗?”

文初抬起眼睫,看向顾清方:“你意下是想让朕杀了他!”

顾清方点头:“乱臣贼子当诛之。”

文初眼露苦涩:“你比朕都清楚当下大周国的皇权掌控在他手中,朕手中没有兵权,何以能诛杀他。”

顾清方道:“安定侯率军与蛮族一仗大捷,已班师回朝,明日就能抵达帝都,届时皇上可以借助他的军力诛杀谢怀枭。”

安定侯是武将世家,其父效忠先皇,大权被谢怀枭掌控后,人就一直在边陲征战,鲜少回帝都。

文初什么都可以去做,只求玉儿安然幸福的成长。

翌日,文初换上龙袍,按照谢怀枭之意,去上早朝。

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内,官员们按照官位的高低整齐的站在两侧。

司礼监太监一声“皇上驾到”后,文初端坐在了龙椅上,视线落到站在首位身着金丝蟒服的谢怀枭身上。

谢怀枭幽深的目光也在文初身上逗留片刻,似乎满意文初的顺从,线条完美的薄唇轻轻勾了下。

这时满朝文武行礼高呼:“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唯独谢怀枭挺直的立在原地,丝毫不把文初这位帝王放到眼中。

文初已经习以为常,对文武百官道:“众卿平身。”

言毕,文初目光不动声色的落到顾清方的身上,与他对视片刻,明白了什么,又转眸寻去了站在武官中的安定侯宇文桀。

宇文桀似乎觉察到文初在注意他,视线轻易便捕捉到文初的目光,桃花眼朝文初轻轻眨了下,邪魅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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