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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师尊后我自身难保

穿成白月光师尊后我自身难保

    穿成白月光师尊后我自身难保

  • 作者:风不定分类:古代主角:常清 沧夜行来源:书耽时间:2022-03-04 11:36
  • 主角为常清沧夜行的小说《穿成白月光师尊后我自身难保》是作者风不定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穿成白月光师尊后我自身难保的主要内容是:常清本来是过着最普通的生活,但经历了一次穿越之后,完全改变了他属于他的人生。

    热门评价:笨蛋美人师尊受x黏人醋精徒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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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师尊……”

不变的烈火熊熊燃烧,乌黑的浓烟熏得常清几乎睁不开眼,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烟尘里的近乎虚幻的身影,眼泪夺眶而出。

映入眼帘的冲天火光中,那道身影凄凉寥落,常清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师尊。”废墟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常清压抑的呼唤,他缓缓转身,脸却被飞灰遮盖,不甚清晰。

我从不曾见你,为何无故来我梦里?

常清尝试挥散眼前的烟雾,却只是徒劳。

那人摇了摇头,伸出焦黑的指尖,点着自己的心口,“师尊……”

他扯着嗓子,声音粗哑,里头是无尽的悲伤与哀求。

常清怔怔的,一滴泪落在地上,被无情的大火再次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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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从梦中惊醒。

晌午的太阳早已挂到头顶,透过竹帘洒下细碎的阴影。

常清喘着气,双手死死的攥紧被褥。

“宿主,你又做梦了?”脑内声音响起,混沌的神思霎时清明。

常清缓过气道:“这破梦我到底还要做多久?”

“快了快了。”那声音继续道,“等宿主找到任务目标,这梦就不会做了。”

“快了?”常清拔高声调,“我来这儿已经三个多月了,别说任务目标,我连对方半个影子都没瞅见!系统,那人真在这吗?”

“咳咳。”系统尴尬的咳了两声,“宿主你知道的嘛,心急没有好果子吃……”

常清不耐烦道:“谁家好果子放了三个月还不坏的?”

“呃,这,这个……”

正好这时,敲门声响起——

“师叔,您醒了吗?”

系统赶忙道:“有人来找你,我就不打扰了,宿主加油!”

“喂!”

不等常清痛骂无良系统,门外的人便道:“师叔?我能进来吗?”

常清认得这声音,是自己的师侄阿姝。

“进来吧,何事?”

背着剑的阿姝推门进来,声音有些慌张道:“师叔,外头的村民今早过来,说农田进了殃人的鼠精,糟蹋了许多粮食,想求您做个法。”

“鼠精?”常清有些诧异,“现下太平盛世,怎么会有鼠精作祟?”

阿姝也不清楚,她摇了摇头道:“我也觉得奇怪,跟村民去农田看了看,那边的痕迹确实有点像鼠精作乱,只不过阿姝修为短浅,不能确定。”

常清扶额,只好说:“你先去安抚村民吧,我稍后便来。”

阿姝应了声是,匆匆退下。

常清站起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衣着,镜子里的人披散着墨发,面如冠玉,唇若涂丹,眼角微微上挑,缀着些柔情。

常清没有束冠,而是用了根簪子随意的将长发盘了起来,穿越这些时日,早就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没错,他,常清,是个穿书者,而且穿的还是一本徒弟爱上师尊,最后把师尊拐回家这样那样的书。

好巧不巧,他就是那个师尊。

系统告诉他,书中的世界崩坏,原本要拜进男主师门的反派不知所踪,他的任务是找到本书的反派,把他养大,然后再杀了他,以此修正故事线。

常清当即提出疑问,为什么不能直接杀了反派?

系统道:“男主因为反派才得以迅速成长,如果反派死了,那男主便不是男主了。”

按照常清的想法,最好是反派死了,男主成长不起来,那自己就能免于这样那样的命运,可系统说,只有任务完成,常清才会被送回原来的世界。

为了家人朋友,常清只好根据系统指引,以游历的名义呼哧哧跑下山找反派去了。

对此,云隐剑宗的弟子们一片哗然。

没想到宅在山里几百年的常清师叔居然下山啦!

唯有三长老叶阆摸着自己短短的胡子,乐呵呵道:“甚好,甚好。”然后把年仅十三的小弟子阿姝扔给常清,让他带着一起游历。

想着前不久发生的事,常清的脚步已来到了大堂前。

大堂里聚着几个身着麻布短衫的农民,为首的人见常清进门便急忙迎了上来。

“常公子,您终于来了!”

常清认得这人,是村长的儿子,宋城。

宋城满脸焦躁道:“常公子,本不该劳您大驾,但今年庐州大旱,各处都遭了殃,如果不把鼠精逮出来,只怕整个村子都要挨饿了。村里老幼妇孺多,若是粮食不足,恐怕熬不过去呀!恳请常公子出手,救救咱们村子吧!”

说着,宋城竟要朝他跪下。

常清急忙托住他。

“驱灾除害是修行之人的分内之事,不过鼠精常于夜间出没,诸位还是先回吧,通知一下村人,等到晚间时,紧闭门窗,不管听到多大的动静,都不要出来。”

“好!多谢常公子!”宋城感激的点了点头。

待众人离去,常清带阿姝来到田头,看着被翻得底朝天的农田,常清皱眉道:“阿姝,他们说鼠精是何时出现的?”

“两日前。”阿姝回忆了一下。

回想起前几日见到的流民,常清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或许,祸害农田的,并不是鼠精……

“阿姝。”他沉吟片刻,“晚上你就在屋里候着,也不要出门。”

阿姝愣了一下:“师叔……阿姝、阿姝不会给师叔添麻烦的!阿姝也想打鼠精!”

可这次说不定不是鼠精!

常清知道阿姝的脾气像头驴一样,倔得很,因此换了个说法:“师叔知道阿姝不会添乱,只是万一鼠精趁我们不在,对村民们下手怎么办?阿姝得保护他们才行。”

“这……”阿姝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这茬。

“所以晚上阿姝就留在村里保护村民。”

“那,那师叔也要注意安全。” 阿姝这才点了头。

是夜,明月高悬,流民挥舞镰刀,本就乱糟糟的农田又狗啃似的秃了一片。

常清没有猜错,糟蹋农田的并不是鼠精,而是两日前路过村子的流民,大概是看村子收成不错,这才起了歹心。

常清隐匿身形,一路跟着流民去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然后在所有人清点收获时,一个定身咒将所有人定住。

常清现身笑了笑,抱歉道:“粮食给你们留一点,其余的我会拿走,你们需要这批粮,村人也同样需要,这可是他们千辛万苦种出来的,另外,你们有手有脚,又都是青壮,便不要偷盗为生了,暂且罚你们在这站一晚,明早便会解开。”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

然而夜风吹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飘了过来,若他不是修真者,只怕根本闻不到这微弱的气味。

常清眉头一凝,顺着血腥味往山洞深处走,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当场。

浑身是血的少年躺在破烂的草席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伤痕,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被划烂,如同没有一般。

“叮咚!”系统适时出现,“恭喜宿主成功找到任务目标!任务目标处于濒死状态,请尽快救治,否则将视为任务失败!”

常清一惊,连忙打开腰间的配囊,从里面翻出一个小瓷瓶。

配囊是原主用来储物的法器,瓷瓶里装的正是用来续命的灵丹,那灵丹只有一颗,是叶阆在临行前交给他的。

少年还在昏迷,常清捏住对方的鼻子,将灵丹扔进了他嘴里。

哪知吃下灵丹后,少年不仅没有好转,嘴角反而还溢出了鲜血。

常清傻了:“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默片刻,“任务目标灵脉受损,无法接受灵丹带来的澎湃灵气,灵气在体内肆虐,造成的内伤导致任务目标吐血。”

常清听懂了,意思是补得太过了。

“那怎么办?!”

“渡气,只要将宿主体内温和的灵力渡进任务目标体内,引导灵丹散发的灵气,就能起到疗伤效果了。”

闻言,常清看向了少年的嘴唇。

渡气?那不就是啵嘴?和男人?!

常清下意识捂住嘴,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系统冷漠道:“如果宿主再不救人,那任务目标就真的药石无医了。”

听到这话,想起自己的亲朋好友,常清只好一闭眼,豁出去似的,凑了上去,给少年渡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系统终于道:“行了行了,你还要亲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话,常清猛的弹起,他用袖子使劲擦了擦嘴,欲哭无泪。

他母胎solo二十几年,没想到初吻居然给了一个男人,幸好这男人还在昏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他真的要连夜逃离这个世界换一个星球生活了。

少年的伤势缓解后,常清使出袖里乾坤的法子,带走了粮食,然后解下外衣盖在少年身上,将人背下了山。

等着消息的阿姝一开门便被蹭了一身血的常清吓得瞬间清醒,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接过少年,却被常清制止了。

“你去烧点水,拿两件我的衣服过来。”

常清先是给少年擦了身子,又给他换了衣服,上药包扎,忙到天快亮了才有空休息。

真不是他想做这些事,只是阿姝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这里又只有他一个男人,不是他来做还能是谁?

草药还在炉上熬煮,常清撑着下巴,翻开系统给他的反派背景。

原书中,反派的身世极其凄惨,他的生母是勾栏里的妓女,生下反派后便对他不闻不问,甚至毫不避讳的在他眼前做那种事,偏偏反派又遗传了生母的基因,长得极好,没少被生母的客人看上,出于自保,反派失手杀了人,被生母和闻声赶来的护卫打了个半死,扔出了勾栏院。

只不过反派命大,被一个老乞丐捡到了,老乞丐看他可怜,给他一口饭吃,但一个乞丐能有多少吃食呢?没多久,老乞丐就饿死了,反派本就不讨那群乞丐的喜欢,老乞丐死了,没人保他,他又被扔了出去。

四处漂泊的反派抢过东西,当过小偷,饿得不行的时候,还在路边和狗抢过残羹剩饭,他的命运多舛,生长环境极其恶劣,如果不看他后期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确实可怜到了一个份上,让人于心不忍。

悲惨的童年造就了反派扭曲偏执的性格,当年,师门里的一个弟子训了他几句,反派便在叛出师门后抓了那人,挑了他的手脚筋,缝上他的嘴,将他扔进了充满老鼠的地牢,给饥饿的老鼠当口粮。

而这,还只是他做过的恶里面的沧海一粟。

常清幽幽的叹了口气,床上的少年骨瘦如柴,一张脸生的极为好看,根本看不出对方日后会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就在这时,床上的少年好似做了噩梦,紧皱眉头,嘴里喃喃着一些听不清的呓语。

常清连忙探过身去查看,不料少年却突然睁开眼睛,挡住常清,眼里满是戒备地质问道:“你是谁?这是哪?你想干什么?”

常清挑了挑眉道:“不错嘛,刚醒来就这么精神,看来你已经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闻言,少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绷带,狐疑道:“是你救了我?”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常清笑了笑。

少年沉默片刻,似乎是在分辨常清有没有说谎,直到炉子上的药壶被烧得咕噜噜响,少年才如梦初醒般放下了自己的手。

因着刚才的动作,少年的绷带已经有了些许血迹渗出,脸色也有些难看。

常清忙起身灭掉炉火,倒了一碗药,扶着人喝下了。

那药有镇痛的效用,少年的脸色与刚才相比,已然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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